林楓沒有回答,而是走到小空兒身邊,道:“小家夥,你人不大,脾氣倒是挺大啊,這樣不好,怒極傷肝,不過也不怪你,如果你稍微大一些,可能早就去尋找自己相思之人去了。”
小空兒臉色一白,別過頭去,不看林楓。
“心虛了?”林楓笑了笑,道,“三年多了,你病成這個樣子,沒準,那個小姑娘,比你還要慘,你不想見她麼。”
小空兒身子一顫,扭過頭,看向林楓,深陷的眼窩中,淚水凝聚。
焦耳看得心裏抽痛,他瞪著小空兒的母親道:“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小孩子,就是要玩,你把他管那麼緊幹什麼,我從小就去撿牛糞,抓魚,爬樹,不也一樣好好的?你看看,你看看你兒子被你害成了什麼樣子!”
“我……”美少婦抿了抿嘴,在焦家,她母以子貴,平日裏驕橫慣了,但是麵對焦耳,她還是不敢造次,她可憐兮兮的看著焦耳,希望他能憐香惜玉,不要和自己計較。
“就知道哭,就知道裝可憐,我告訴你,要不是林專家在這兒,看我怎麼收拾你。”焦耳暴跳如雷。
他以前還以為自己兒子得了什麼大病,搞了半天,病根原來是相思之症,早知道的話,他早就把那女孩兒找來了,也不至於,讓他這三年多,終日愁眉苦臉,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想到兒子的病根在那小女孩身上,焦耳把陳文祥給叫了進來。
家裏的大大小小的事物大多都是他安排,三年多前的那保姆的詳細資料,也就陳文祥知道了。
陳文祥早就在外麵等候了,他萬萬沒想到他拒絕了兩次的林楓,竟然是個神醫,進屋後,見到林楓掃了自己一眼,陳文祥趕緊低下頭去避開他的目光。
這可是能救自己老板兒子的命的神醫,自己是斷然不能得罪的,否則,老板絕對會將自己扒皮拆骨……
“陳助理,別來無恙啊。”陳文祥不敢看林楓,林楓卻笑眯眯的和他打了招呼。
林楓的目光在陳文祥的身上掃來掃去,心裏卻是飛快的算計著。
陳文祥可是掃了他兩次麵子,他這都不還回去,未免有些窩囊。
況且,他和焦耳簽的所謂合約裏,就注明了關於陳文祥的一條,眼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林楓也就當麵提了出來。
“哦嗬嗬,林專家,林神醫,之前少有得罪,實在是被騙得太多了,所以提防心太重,真是對不住啊。”陳文祥見過不少大世麵,很快就鎮定自若。
林楓擺了擺手,道:“我怎麼會和你生氣呢,家裏有了蟑螂,我頂多就是一腳踩死,根本不會動怒。”
陳文祥臉色一白,林楓這廝好生記仇啊。
看來,今天是沒法糊弄過去了。
“林神醫,這樣,是我陳文祥有所得罪,還請您在給小空兒治好病後,再來和我計較,我絕對不跑。”陳文祥有些光棍的挺了挺胸。
“我就喜歡這種倔脾氣,也不用等給小空兒治好病了,你聯係好了三年前你們焦家的那位保姆後,就去市一醫的婦產科實習吧。
我們那裏差一個給產婦倒洗腳藥水的雜役,這種雜役不太好招,你先頂著,什麼時候我們招到人,你什麼時候離崗。”林楓始終保持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