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是我生命中匆匆的過客,他終是不會為我停留?
“你怎麼穿黑衣了?璃兒認不出你了。”我疲憊地朝他笑,用寂寥的笑排解心中的憂傷與無奈。
“因為黑衣即使流多少血也不會嚇到璃兒,來,淩帶你回家,看梅花開,桃花落,我的璃兒還是全世界最美的花姑娘,但可不許在穿得不男不女走出來,要不我可要——”
他臉上依然是壞笑連連,即使在這樣的場景,這樣的關頭,他依然是如此,為什麼我以前就沒有發現他們是如此的相似呢?是我刻意去忘記,還是我根本記不起?
多抑鬱的心都在他燦爛的笑臉中震顫,多冰冷的心都在他溫暖的懷抱裏融化,沉睡多久的心都在他的呼喚聲中蘇醒。
為何他要笑得如此燦爛,為何他給我的感覺是如此溫暖,為何他要讓我沒有勇氣再舉起手中的劍!
“她是我的月兒,並不是你的璃兒,再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中將她帶走,她是本王的,一生一世都將陪伴在本王的身邊。”楚庭奕通紅的眸子帶著怒火,聲音卻刺骨寒冷,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你比我更適合擁有這片江山,但是我比你更適合擁有璃兒。”他無所畏懼地看著他,即使亡了國,他依然不輸他氣勢。
“但江山美人我都要,我也有能力要。”
“愛需要能力,但有能力未必得到愛,楚庭奕你可明白?”他依然是一個霸道而迷糊的男子。
“我不明白,月兒你跟我回宮,我會慢慢聽你說,我會耐心地聽你說。”他急急地說著似乎怕我就此不見。
“她是不會跟你走的,如果你不想你母後和皇弟有事,你就繼續在這裏與我們耗,但我怕你母後和皇弟可經不起耗。”
“你什麼意思?”楚庭奕臉色陰沉。
“沒什麼特別意思,與你結盟的第一天開始,我就防你有一天會食言,所以一早就叫人在你母後與皇弟的膳食裏下了藥,此藥無色無味,毒發的時候全身潰爛,痛苦不堪,並且還是要一點點的潰爛,一毒發,任是靈丹妙藥也救不回他們。”
“我的手下會在她毒發的時候給她解藥,現在離是毒發的時間已經不遠了,我的人收不到我的指示,是不會大發慈悲給他們喂解藥的。”
“你這小人!”
“我這還不是跟你學的?你罵我是小人那不等於自打嘴巴。”他戲虐地看著他,的確他也曾在他的皇後身上下藥,現在也許是一報還一報,扯平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你也可以拿你母後與皇弟的性命賭一次,或許你也可以賭你研製解藥快還是他們毒發身亡快,不過你可別忘了,我有多少人隱藏在你的皇宮裏,又有多少是你還沒有發現的?”
“現在你不在她們身旁,我可以隨時取她們的性命?你也可以選擇不信!”
“但如果今日我不能安全離開,我可以保證你的皇弟與母後會為我們陪葬!那我們赴黃泉之路一點都不寂寞,我說到做到,我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可以狠,我也可以比你更狠,不信你可以試試!”
這樣凶狠的陸淩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可能王都是這樣,隻是他總把溫柔的一麵讓我看到,總讓我看到他無賴的一麵,而沒有看到他強悍的一麵。
“你是王,你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的子民,阿塔的國民在你統治下隻會更富更強,但是百姓需要的還是安穩,你看看,今日一役,造就多少冤魂,破壞了多少家庭?一個家沒有了父親,一個家沒有了丈夫它還是一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