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帶回來的女人,楓黎和於丹很是好奇,說一定要見上一麵,看看我的眼光如何?
我顏子俊看上的女人,能差到哪裏去?
用早膳的時候,我再三叮囑他們坐好一點,正經一點,讓我用顏子俊的身份留點好印象給她,畢竟我以後不能總是蒙著麵與她相處。
但是也許是我平時作惡多端,也許是我平時戲弄他們太多,當眾色他們色得太多,所以今日報應來了。
居然在她踏進大門的那一瞬間,於丹整個人臥在了我懷裏,還要把剝好的葡萄往我嘴裏送,那曖昧的眼神,那親昵的動作,就差點把我氣得吐血,特別那個像雞爪一樣的手,還要不時摸上我一把,氣得我鼻孔生煙。
我終於知道頭麻是什麼感覺,我的美好形象就這樣被他給毀了,我恨得咬牙切齒的,但既然都如此了,我還不好好對付他,於是我含情脈脈地看於丹,用手盡情地撫摩他,還偷偷捏了一下他的屁股,手到之時,他全身僵硬了,小子跟我鬥!讓我頭皮發麻,我就有本事讓你全身發麻。
但我看到她臉上鄙視,我就知道我的形象全毀了。
當我左擁右抱離開後,我就狠狠打了一拳於丹,這小子壞我大事。
他們卻說我:“隻許周官點燈,不許百姓點火。”然後色迷迷地說:“長得還真不賴,就是不知道床上怎樣?看上去有點冷。”
我居然又有點氣血上湧,她似乎不是可以,而是非常的好,直到現在她那呻[yín]聲如影隨形,搞到我做什麼事情都走神。
“這個不知道,應該不錯吧,如果不行,我會教到她技術一流,冷?在我的身上我可以讓她變得熱情似火。”我一臉壞笑。
其實那一次似乎是她教我,對於這點我還是很不甘心的,下一次就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然後他們追問有沒有將她吃了,如果吃了要告訴他們味道如何。把一點一滴的細節描繪給他們聽,以前我們經常開這種玩笑也不覺得什麼,現在他們這樣說倒搞得我臉紅耳赤。
亂了,生活亂了,心亂了,整個人似乎就知道圍著她轉,有她的日子我覺得每天都是充滿希望,每天都有所期望。
但皇兄似乎還是不甘心,說要帶群臣過來參加宴會,但我豈能不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道理,他要做什麼,我比他還清楚。
在宴會上我故意在他們麵前喝了很多酒,喝得醉熏熏。
但其實我頭腦卻無比清醒,看著她在眾人麵前起舞,那翩翩的身影,那靈動的身姿,我居然很妒忌,我妒忌居然有那麼多人與我分享她的美好,她是我的,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怎能允許她在眾人麵前舞,她不是歌姬,不是舞女,我的女人,隻能寵她,愛她,疼她,珍惜她。
果然不出所料,皇兄跟著她出來想要輕薄她,看見他將她拉進竹叢,我心急如婪,但同時怒不可遏,恨不得一腳將他踢翻。
但我忍住了,我想要看看她是不是一個那麼隨便的女人,當初她就是為了自由,可以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一個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的男子,今日呢?我很緊張,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
但我看到她反抗,她大喊,她不願意,我有說不出的高興,我點了皇兄的穴道,要對付他太容易了,我抱起她就走,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帶她離開這個府邸,內心總是希望與她有獨處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