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下人的求饒不已,葉風並未多加理會,甚至連看上一眼都沒有,而是手指地上的請柬向許管事問道,“許管事,還請你給我個解釋。”
許管事疑惑不已,順著葉風手指方向看去,卻發現正是他先前給葉風送去的請柬。
“葉統領,怎麼了?”
許管事撿起請柬看到請柬上有著幾個清晰的腳印,臉色瞬間拉了下來,看著那跪在地上求饒不止的下人,火氣直升,一腳踢出,喝罵道:“你個混蛋,竟然敢踩踏統領大人的親手執筆信,你好大的膽子!”
“砰!”
那下人被踢得飛起三尺之高,口中更是連噴幾口血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險些暈闕過去。
難受無比的他,剛要緩口呼吸,卻不曾想聽到許管事的怒罵,他的眼中盡是恐懼,再也不顧及身體的傷痛,掙紮著爬起身來,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不止。
“許管事,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兩位統領大人,當真是該死,但還望許管事念及舊情,饒了奴才一命。”
“饒你?”
許管事怒極,喝道:“你作出如此冒犯之舉,我又豈能饒過於你,你給我死去吧!”
說著,其手一揮,天空中形成了一隻淡金色的大手,直接朝那下人拍去。隻聽得“啪”得一聲,那下人七竅流血,緩緩栽倒在了地上,眼中一片死灰,顯然是活不成了。
做完這一切,許管事麵色恢複了正常,隨即轉身麵對葉風,抱拳一禮道,“讓葉統領見笑了。”
“無妨。”
葉風神色淡漠,根本未曾因為那下人的死亡,而有任何的變化。不過,他心中的疑惑還是未曾解開,於是便問道:“許管事,那下人為何說這請柬是假的?那下人在此也工作了多年,我想……還不至於將王統領字跡認錯。”
聞言,許管事臉上露出了些許愧意,解釋道:“不蠻葉統領,一般情況下,由我散修區所發出去的請柬,基本上都是由我代寫。所以,此下人每次看到的請柬字跡,均是我的字跡。”
“而此次他之所以看錯,是因為王統領對於葉統領比較重視,特意親手所做。因此,這才有了這樣的誤會。還希望葉統領諒解。”
“原來是這種情況,難怪那下人會認錯。”
聽完許管事的解釋,葉風點了點頭,“不過……”
說著,葉風指了指那下人的屍體說道:“此人也是無心之過,甚至還有一些可取之處,許管事如此處理是不是有些過了。”
“哼!踐踏統領府的請柬就是對於統領府的不敬,再加上他對葉統領無禮,讓他以死代過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許管事看著那下人屍體,臉上露出了厭惡之色,冷哼道,“這種人死不足惜,葉統領不必因此介懷。”
說完,其手臂虛引,又說道:“葉統領還請裏麵請,我這就去稟報王統領。”
散修區統領府的議事大廳,裝飾的也是極為奢華,純妖獸的毛皮做成的地毯鋪滿了整個議事大廳,而牆壁上更是掛著一些梅蘭字畫,顯得風雅無比。
葉風正打量這議事大廳的布置,隻聽得一陣誇張的大笑傳了進來。
“哈哈哈……,想不到葉兄弟這麼早就來了。王某未曾遠迎,還請怒罪。”
隨著聲音的傳入,王天霸的身影走了進來。
“王兄到是好雅致啊。”
葉風淡淡一笑,望著王天霸,手指牆上字畫說道。
“呃……,讓葉兄弟見笑了。”
聽聞葉風誇獎,王天霸的笑聲嘎然而止,臉上一紅,出現了一絲尷尬之意。
擺了擺手道,“其實這些都是許管事的手筆,我也隻是借機沾沾光罷了。”
“原來如此。”
葉風微微一笑,“我說以王兄的性子何時喜歡上這些物事了。”
伴隨著客套之語,二人均是落了座。
這時,王天霸臉上露出了神秘之色,說道:“葉兄弟,據我所知,此次拍賣大會將會拍賣一件物品,也許對你來說,十分有用。”
“喔?”
葉風心中一動,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不知此物品是何物?”
王天霸眉毛挑了挑,微微一笑,“這個消息可是我通過拍賣會的熟人得來的。要知道,我為了此次拍賣會的消息,可是花了我上萬兩金票請那人吃了一頓上好的酒席才搞定的。這錢財,我花得可是很是心疼啊……”
說著,王天霸的臉上露出了心疼之色。隻不過,此人根本不適合演戲,裝的十分的蹩腳,讓人一看就能看出虛實。
看到這種情況,葉風嗬嗬一笑,“此事好說,待拍賣會結束,我請你到醉劍閣好好喝上一頓。”
“哈哈哈……”
葉風的話剛說完,王天霸便大笑起來,“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笑畢之後,其臉色一肅,鄭重道:“聽那拍賣會的人說,此次拍賣大會上將會拍賣一部關於禁法的上古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