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保護人員的修為不低,已經達到了劍元八境的修為。因此,大元丹對於他們來說,根本起不到絲毫的作用。並且,他們也沒有小輩需要他們取得大元丹,因此,報著不結仇便是恩的思想,至身事外,並沒有向葉風追去。因此,此時追向葉風的人員,隻剩了血菩薩、灰袍老者,假書生以及兩名劍元五境的小家夥。
然而,別說這幾人,就是單純一個血菩薩,葉風也是根本不足以抵抗。因此,在他們眼中看來,這次,葉風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這兩名劍元八境的高手都是如此想法,更何況其他人呢?
那些好不容易幸存一命的劍修們,看到葉風瘋狂的舉動,麵皮再次抽搐,心中一個勁兒的想,這葉風純粹的是瘋了,好不容易撿回了一命,竟然在下一刻,又得罪了三名高手。如若不是瘋子,誰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一時間,這些人均是心下一歎,“這葉風啊,還是年青,根本分不清輕重。丹藥雖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是。命要是沒了,那可就是什麼都沒了。不過,這些與我等有什麼關係,他既然找死,那也是活該!”
然而,正當他們心下幸災樂禍之時,忽然三股巨大的氣息夾雜著強烈的殺機從巷子內湧出。
衝入巷子之中的幾人,眾人均是知道多麼的強大,此時,三股融合在一起的氣息,更是無與倫比,直逼得地上的殘肢亂飛,血水四飄。
“完了,那葉風完了。”
眾人感覺到這種情況,心下無不是這般想道。
兩名保護人者也相視一眼後,均是一歎。
而那吳用在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氣息後,臉上驟然欣喜的燦爛,心想著葉風被幾人虐殺的場景,不自主的笑了出來。
然而,他的笑聲還未來得及散開,隻聽得一聲咆哮傳來,直讓他的笑聲又噎了回去,就像是一隻正在打鳴的公雞,直接被掐住了脖子,一時間憋了個麵色通紅,巨烈的咳嗽起來。眼中更是出現了難以理解之色。
“混蛋!那小子跑到哪裏去了!”
血菩薩兩眼瞪得溜圓,站在巷子之中不斷掃視著巷子的每一寸角落,卻並未發現葉風的存在。巷子之內,空空如也。
灰衣老者哪怕在與幾名高手爭鬥之際,神色也是淡然,但是在此時,也是深沉無比,手撫山羊胡,半晌未曾說出話來。隻不過,其眼中的怒火,任誰都可以看得出來。
假書生麵色陰沉,倒提長劍,不斷的打量著空曠的巷子,雖未語,但身上的強大氣息卻是更加的暴虐了起來。
而那兩名劍元五境的劍修,在這三名高手的氣息之下,臉色有些發白,但是他們對於自己的情況毫不關心,四目之中不斷閃過智慧之光。
不多時,那名觀察了良久的皮膚黝黑的中年漢子忽然開口道:“三位前輩,這小子絕不會逃出去。”
“廢話!我等三人好歹也是劍元七境以上的修為,自然知道這小子沒有逃出去。”
血菩薩冷聲說道:“隻不過,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隱起了身來。”
“我是想說,這小子有可能是一名禁師。”
中年漢子對於血菩薩對自己的不敬,眉頭一皺,隨便又鬆了下來,拱手說道:“我等都知,在劍懸大陸之上,除了禁師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之人可以做到瞬間隱藏起來。”
“這個我自然知道。”
血菩薩對於中年漢子的解釋,冷哼一聲,說道:“但是,這小子太年青了,不過十五六歲,要說他是一個禁師,我第一個不信。”
“但是,如若除了他是禁師之外,還有其他可以理解的原因嗎?”
中年男子眉頭一皺,聲色也是冷了下來,“歲數小並不一定不是禁師,這個世界上,天才人物太多了。也許這小子就是其中之一。”
“你二人不必多說了。”
灰袍老者在兩人說話之際,便把心中怒火壓了下來,看到這二人之間針鋒相對,搖了搖頭,說道:“劉小子說得對,這小子很有可能是一名禁師。哪怕不是禁法,也有著禁器。”
略頓,想了想,又接著道:“既然我等對於這大元丹都是勢在必得,那不妨約法三章,在破除這禁法之後,各憑手段。如若有某人出現了傷亡,那也怪不得別人。”
說著,其轉著望向五人之中唯一一名女人,笑了笑說道:“你說呢,李丫頭?”
那女子見老者問話於自己,未曾說話,卻是輕輕點了點頭。
血菩薩見灰袍老者認識這兩名劍元五境的劍修,心下疑惑,難不成這二人來頭都很大?
心想著,眉頭抖了抖,掃了一眼這兩名劍元五境的修士,麵色稍緩,“既然葛老都這麼說了,那就這麼辦。”
灰袍老者微微一笑,又望向假書生,“假書生,你認為如何呢?”
假書生慎重的看了一眼那女子,不曾多言,隻好了一個好字。
灰袍老者見幾人都同意,點頭道:“既然如此,我等先將這禁法找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