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後,執事清理任務的所有人都走了回來,隻不過,當他們看到議事大廳的門是開著的,便已知道,葉風是有話要說了。
隨著眾人的魚貫而入,待十執事將廳門關閉之後,葉風自方椅之上站了起來。
“諸位,葉某召各位前來是為了一事。”
“我等均知,天劍區的破落由乘劍區所致。但是,隻是這樣的結果就能讓乘劍區善罷甘休了嗎?”
葉風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乘劍區真正的目的是讓天劍區真正垮台,再無發展起來的可能。隻有這樣,乘劍區才會毫無忌憚的發展下去。”
“乘劍區這麼做,也太過份了吧。”
聞言,大執事眉頭一皺,沉聲道:“葉統領,你隻需要說一句話,我等哪怕拚了這條性命也要找他要個說法。”
“拚命有用嗎?”
葉風淡淡說道:“葉某不誑各位,如今,我天劍區所得罪的勢力遠遠不止乘劍區一方勢力,還有著散修聯盟以及一些實力強勁的高手。”
緩緩掃視了一眼眾人,又道:“如若猜測不錯的話,他們肯定會來我統領府尋找麻煩,到那時,我統領府將會再次受到難以承受的打擊。”
十大執事眉頭一挑,憤道:“縱然他們實力高又怎樣?我等絕不會任他們隨意施為,哪怕我等實力低下,哪怕我等是飛蛾撲火。”
相對於十大執事的頭腦發熱,許管事,王天霸,聶真陽以及謝虎卻是一臉的沉默。
因為,他們比之十大執事還要了解葉風,知道葉風召人前來,肯定不隻是為了說天劍區此時的危機,定然是有了決策。
許管事向前一步,向著葉風拱手一禮道:“葉統領,你此次召我等前來,恐怕心間已是有了定策了吧。如若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
葉風點了點頭,說道:“雖說此時天劍區的情勢很是危急,但是,他們卻是有所忌諱。我想,大家都知道,天劍區是屬於天劍宗的產業,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天劍區代表的就是天劍宗。因此,哪怕他們要對付天劍區也首先要考慮得罪一個二等宗門的後果。”
“不過,我召大家前來,其實隻是為了說一個擔心的話題。雖說天劍宗的勢力很強,會讓他們束手束腳,但是,那也是單獨相對而言。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們三方勢力合作。如若我的擔心真的成了真實,那結果不想而得之,我天劍區再也生存的可能,甚至你們也將會命喪乘天城。畢竟天劍宗隻是一個二等宗門,而乘劍宗與散修聰盟分舵也是二等勢力,如若他們兩家合作,那天劍宗也是無力解決。”
“雖說這種合作的可能機率很小,但是,我等也不敢賭,我們隻能當做真的去應對。隻不過,我等均知,那三方勢力之中,高手眾多,劍丹期的高手不六人,以我統領府的勢力根本無法應付。因此,坐以待斃,到不如主動出擊。”
“喔?”許管事沉吟了一番,望著葉風,鄭重道:“你是說……”
葉風點了點頭,未等許管事說完,便打斷說道:“正是如此。如若我統領府坐等那些高手來臨,我天劍區隻能更加破落,甚至你們都將會死亡,因此,我需要做的是,我獨自去麵對。然而,在我去應對之前,還需要作幾件事情。”
“什麼事情?”許管事沉吟了一番,問道。
葉風看向大執事,問道:“那楊道人三個手下的屍體可保持的完好?”
大執事回道:“都放置的妥妥當當。”
葉風點了點頭,說道:“把這三具屍體懸在進入散修區的主幹道上。”
說完,又向許管事說道:“許管事,還需要你來做一件事情。”
“葉統領還請直說。”許管事鄭重一禮道。
葉風道:“尋一塊石碑,刻上幾個字,立於統領府正前方。”
許管事神色有些不解。
葉風再次道:“犯我統領府者,雖遠必誅!”
聽聞此言,許管事立時明白了。
這幾個字看似簡單,卻是極為不簡單。
無疑,葉風之所以這麼做是想要給敵人一個警醒,憑誰也不得尋統領府的麻煩,哪怕一人都不可以。如若有違反這幾個字,那將會遭到葉風最為沉重的打擊。
許管事心裏很是清楚。
隻要這塊石碑立起來,任何想要對付天劍區統領府的人,都要考慮能不能承受葉風的打擊。可以說,這塊石碑相當於給了他人一個束縛,一個不能對天劍區統領府的束縛。
如若想要打破這個束縛,隻有一個方法,那便是先將葉風殺死。
因此,葉風說出的也不僅僅是幾個簡單的字,也不僅僅是給予他人的一個警告,束縛,更是一副沉重的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