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管事等人不知道葉風回到了房中去做什麼,但他們仍是按照葉風昨日晚所布置的,將書生與肖長天放置在了院落之中。
書生沒有見到過葉風給人治傷的手段,所以有些疑惑。
不過,雖說他的身體重傷,但是,仍能感覺到院中的靈氣要比其他地方要濃密了許多。
想了想,轉頭望向躺在一旁的肖長天,問道:“你上次來打探消息,說是統領府內有人療傷,難不成就在此地?”
肖長天困難的將頭擺了過去,困難的點了下頭。
“這靈氣雖說比之其他人地方濃密,但好像不足以造成異象吧?”
見到肖長天點頭示意,書生心下的疑惑更甚,問道:“難不成……還有著其他的說法?”
肖長天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上次我前來,確實看到了異像,也確實有人在其中療傷。”
書生想了想,問道:“你確定葉風能將我二人治愈?”
肖長天猶豫道:“應該能吧。”
“唉……聽天由命吧。”
書生見肖長天也是不能確定,搖了搖頭,歎道:“這經脈盡斷,又哪裏那麼容易治療好的。”
正說著,忽然傳來了開門聲。
眾人望去,才發現是葉風扶著周管事走了出來。
“見過周管事。”
十大執事見周管事醒轉,麵上盡露喜意,連忙迎了上來,對著周管事躬身一禮。
許管事與王天霸自來到天劍區統領府後,經過了解知道周管事陷入了昏迷之中。此時,見周管事醒來,連忙上前打招呼。
特別是許管事,以前兩人的身份相當,均是起著智囊的作用,自是更加的惺惺相惜。
“哈哈哈,周管事醒轉,乃是天大的喜事啊。”
許管事走到周管事身前,哈哈一笑,拱手一禮道:“周兄,這些時日,小弟對你可是掛念的很。”
不過,他的話還未說完,聶真陽與謝虎便走上了前來,打斷了他的話語。
與許管事不同,聶真陽與謝虎在受傷階段都受到了許管事的關照,自然,對於周管事的感激是極為誠致的。
並且,因為感激,並沒有因為周管事的修為低下從而有著一絲的輕視,反正極為敬重,也不顧及劍修之地的規矩,直接稱呼周管事為周兄。
“周兄,你總算醒來了。”
聶真陽對著周管事躬身一禮,說道:“如若你要是有著三長兩短,聶某此生是無法原諒自己了。”
“是啊。”一旁的謝虎插言道:“我二人受傷之際,承蒙你的不棄,這才幸保住了性命。這份恩情,我二人自當永記與心。”
劍修之地與凡世雖說並無太多差別,到處仍是充滿爾虞我詐,但是,真性情之人卻也是不少。聶真陽與謝虎便是這樣的人。
周管事見眾人看到自己均是露出了喜悅之情,心下感動,拱手了拱,正待說話,卻不曾想,忽然有著一道清脆而又不失欣喜的聲音自一處房間之內傳出。
“周老醒了?”
隨著聲音的出現,李小環猛然的推開了屋門,直接閃身來到了周管事的身前,仔細打量了一番,立時欣喜的笑了起來。
“您老可算醒了。”
葉風與周管事的感情深厚,在統領府中,無人不知。自然,李小環也是心裏明白。她對於葉風可謂是一心相隨,葉風把周管事當做了親人,她自然也是把周管事當作親人。單憑她守護在周管事身旁良久,就足以看出。因此,她的關心也是誠心誠意。
不過,周管事是一個恪守禮儀的人,此時見李小環也出來看自己了,心下大為感動之餘,連忙躬身行禮,“老身見過統領夫人。”
然而,他的話雖然說出,但他的身子卻是未曾能夠彎下去,因為,李小環托住了他。
“周老,小女子擔不得如此大禮。”李小環說道:“日後,切不能這般,隨意即好。”
周管事自然能夠感受李小環所說的真誠,搖頭一笑,認真說道,“人情歸人情,但禮不可廢。”
葉風心下有些無奈。
對於李小環說出的這一點,他早就提出來過,但是,周管事生性固執,但凡認定的事情絕不更改。這樣的他,又豈是三言兩語就可以更改的呢。
微微搖了搖頭,看向眾人,說道,“好了,此時不是閑話之際,治傷要緊。”
眾人點頭稱是,紛紛退身一旁。
周管事一見,向著眾人拱手一禮,鄭重道:“周某慚愧,讓諸位掛念了。待身好之後,再與諸位把酒言歡。”
說著,在葉風的攙扶下走向了院落之中。
肖長天與書生從未見到過周管事,心下疑惑。
當他們二人看到眾人再見到此人時,均是真心欣喜,心下的疑惑更甚。特別是,當他們看到謝虎與聶真陽竟然不顧劍修之間的規矩,自降輩份與此老者稱兄道弟時,這讓他們更是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