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然酒家,就是這裏了。”
葉風等人在姚童子的帶領之下,不知道鑽過了多少道胡同,走到了一家極為普通的店前停了下來。
姚童子指著店鋪上的顯得有些破舊店牌哈哈笑道:“事實證明,身為修行之人的腦力是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退化的。想不道幾十年過去,我對此處的地址記憶的還是如此深刻。看來,我也是一個懷舊的人啊。”
對於姚童子的話語,經過對於姚童子的以往的行為總結,眾人深表懷疑,心理均是鄙視道,這老吃貨也就是對於有吃的地方才會記得如此清楚。
不過,鄙視歸鄙視,眾人對於一路上姚童子對於這家酒家招牌菜的介紹也是興起了興趣。
風火起道:“姚兄,真的如你所說,那轟烤的龍魚真的很不錯?”
“當然。”姚童子一臉認真的說道:“如若說我對於禁法的造詣仍是有所不堪,我接受。但是,對於這食宴的評論,卻不是他人所能比擬的。但凡是我能說出好來的食宴,絕對有其獨道之處。放心吧,待你們吃完之後,保準還想吃下一次。”
說話間,姚童子身形一動,便向著酒家內部走去。
“劉小子,老哥來了,還不趕快出來迎接。”
剛剛跨入大廳,姚童子便興奮了起來,立時喊叫了起來。
此時,不過飯時,因此,酒家大廳內空無一人,顯得有些冷清,隻有兩個看起來夥計樣子的年青人坐在一張飯桌前打盹。
聽聞此聲,此二人立時醒轉跳將了起來,順著聲音望去,卻發現是一個娃娃,立時麵露不喜之色,喝道:“哪家的娃娃在此大呼小叫!”
“哈哈哈,娃娃可不是娃娃,娃娃也不屬哪一家。”
姚童子見這兩名夥計有些麵生,也不待兩名夥計招呼,自行坐在了一個飯桌的座位上,笑道:“將你家掌櫃的趕緊叫出來,就說有老友前來。”
“老友?”兩人夥計狐疑的打量了一番姚童子,隨即又看了一眼依次坐下的眾人,心想,估計這些人當中的某一個人是老板的朋友。
“諸位客官先坐,我去去就來。”
看著稍年長一些的夥計向著眾人抱拳一禮,隨即穿著後門向著後院走去。而另一個夥計卻是拿起了菜單走到飯桌旁,問道:“諸位想吃點什麼?”
姚童子擺了擺手說道:“不必那麼麻煩,咱這店裏的招牌菜不是轟烤龍魚嗎。咱這次而來就是為了吃這道菜,你先吩咐廚子,轟烤二十條再說。”
“二十條?”夥計一聽姚童子所報出了數量,直接無語。
見狀,姚童子一拍肚子,“怕什麼,又不是不給你錢。我和你說,要不是還有著其他的事情要做,別說二十條,就是兩百條,我也能給你吃得光光。”
其他人未曾聽出來什麼,但是,葉風卻是從二人之間的對話聽出來一些信息,向著那夥計疑惑問道:“那龍魚很大嗎?”
“……”那夥計再度無語,心道,能被稱之為龍魚能小的了嗎。但是,他畢竟是夥計到也知道該如何回話,笑了笑,說道:“這龍魚有大有小,不過,再小的龍魚也有百斤。至於份量足的,千斤也是有的。”
“百斤?”眾人一聽,立時帶著莫名的目光望向姚童子。
“呃……”見眾人都望向自己,姚童子麵色有些發紅,強自說道:“半個月的時間未曾有所吃食,嘴裏都能淡出個鳥來了。好容易能找個地大吃一頓,自然就要將日後一段時間的吃食一次性吃足。”
聽聞姚童子的解釋,眾人心下無語,再看向姚童子的目光更加的鄙視了。
就在這時,忽然自後院傳來了大笑聲。
“不知是哪位老友來臨!”
隨著聲音出現,自後門處擠進來一個中年男子。
之所以用擠,不是因為後門太小,而是因為這男子太胖,胖到了幾乎沒有了脖子。
隨著他的行走,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身上的肥肉如同液體一般顫動。
“哈哈哈,劉長貴,你可曾還記得老哥我!”
見到來人進入了大廳,姚童子直接跳到了凳子上,指著來人的身體笑道:“幾十年未見,想不到……你這身板愈發的厚實了。”
“你是……”
看到姚童子站了起來,劉長貴一怔,隨即大喜,“原來是姚兄啊,當真是稀客!”
說著,連忙向著一直站在飯桌旁的夥計吩咐道:“姚前輩來此,你們怎能如此怠慢!還不趕快將店裏封存的最好的春風醉拿出來待客!”
“啊!”聽到了自家老板的吩咐,那夥計立時一怔,心道,原來這人真的不是娃娃啊。連忙應了一聲,向著後院跑去。
“哈哈哈,姚兄,你這是可有很長一段時間未曾來了,可是想煞兄弟了。”
劉長貴的身體雖說很胖,但是,其動作極為敏捷,三兩步便走到了飯桌旁,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姚童子的肩膀上。
隻不過,他這一巴掌不輕,隻聽得一陣“哢哢”亂響,姚童子腳下的登子差點粉身碎骨,出現了道道細密的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