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冷冷地回答完畢,掛上電話,蘇玖岩立即出發前往香格裏拉。
像是算準了他到達的時間一樣,他才剛下車,歐若拉便迎了上來,“岩!”
“快進去坐吧!我已經給你準備了上等的菜肴哦!”歐若拉熱情地跑過來想要挽住他的手臂。
蘇玖岩不露聲色地躲過,單刀直入,“把人交出來。”
歐若拉不解地睜大雙眼,眨了眨,疑惑地問:“人?什麼人啊?”
蘇玖岩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性,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從喉嚨裏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把歆交出來!”
一旁的保安見狀連忙衝過來想要把歐若拉救下。但歐若拉卻吃力地衝他們擺手,“你們……別過來……”
“岩……岩……你先放開……”
蘇玖岩的雙眸像是燃燒了一般,手下的力道由輕到重又由重到輕。最後放開了歐若拉。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歐若拉拚命咳嗽了幾下才艱難地道:“我……咳咳……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眼看蘇玖岩的怒火要再次燃起來,歐若拉連忙舉起雙手,“岩!岩!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會認定你要找的人在我這裏,但是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我絕對沒有說一句假話。自從上次跟你分開後,我就一直住在香格裏拉,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蘇玖岩見她不像是在說謊,連忙拿出掌上電腦調出加油站的監控視頻,再次細細地將視頻看了一遍。猛然間像是明白了什麼,把歐若拉仍在原地,飛快地駕車離去。
該死的!
他竟然如此大意沒有發現這段視頻是經過了處理的!
顯然他已經耽誤了最佳解救時間,對方肯定已經把歆擄到他們的根據地去了!
懊惱而悔恨地捶了一下方向盤,蘇玖岩恨不得把自己給殺了!
歆,你一定要等我,絕對不能有事。絕對不可以!
另一邊,蘇玖歆醒過來時看到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她本能地想要用手揉一下沉重的眼皮,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住了,全身各處都又麻又痛。
看守她的兩個男人見她醒過來了,交頭接耳一番後,其中一個人迅速跑了出去。
印度黑幫
( )沒多久,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便在幾個保鏢的陪同下走了進來。蘇玖歆猛然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景,她似乎是——被響尾蛇咬到了?
吃力地扭動腦袋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傷口被包紮著,看不清傷勢。
男子走過來細細打量了她一番,然後示意手下人給她鬆綁。
鬆綁後的蘇玖歆並沒有獲得自由,兩個魁梧的中年男人押著她,讓她跟沒鬆綁沒什麼兩樣。
墨鏡男子嘴角戴著邪魅的笑意,大手緊緊捏住她不安分地扭動的下巴,說:“恭喜你,蘇玖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印度黑幫教母了。”
這個消息無異於晴天裏一個霹靂,意外而震驚!
印度的黑幫教母?
蘇玖歆使勁掙紮著,但現在她才發現自己那所謂的大力氣對他們來說是小巫見大巫。不管她怎麼掙紮,身後的兩個人都紋絲不動。
“你做夢!我寧死也不會屈服的!”
“是嗎?不過也沒關係,我要你做我的新娘,可沒說一定要活的。”男子無所謂地在一旁坐下,靜靜地看著她。
“你的?”蘇玖歆捕捉到了他那句話的重點,不敢相信地看著他,接著發出一聲冷笑,“你就是阿蒙達?”
“很榮幸你記得我的名字。”
蘇玖歆心中原有的恐懼與害怕瞬間消失,笑道:“我很理解某些人的垂死掙紮,也樂意在你人生最後的日子裏陪你玩玩!”
“是嗎?那多謝了。”阿蒙達說著,打了一個響指,立即有幾個婦女端著盆走進來。還有一個手裏舉著一個小小的注射器,長長的針尖泛著駭人的寒光。
蘇玖歆不安地扭動身子,“你想做什麼?”
“夫人不幸被毒蛇咬到,既然你那麼樂意陪我度過餘下的日子,那我自然也有義務幫你清理蛇毒了。”
“不用你假好心!”蘇玖歆尖叫著反駁,她才不信那注射器裏的會是蛇清,再說,如果她體內的蛇毒沒有解除,她是不可能會到現在還健在的。
然而,不管蘇玖歆怎麼反抗,注射器還是紮進了她的手臂,隨著一陣麻麻的感覺蔓延至全身,蘇玖歆的力氣也漸漸如抽絲般被抽走了。
蘇玖歆的海濱公寓裏,小黑妹正在全力以赴地抑製不良信息的擴散。
但當陽光漸漸褪去,夜幕降臨之時。
她卻突然從剛剛的埋頭奮鬥之中坐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在確定了這個公寓裏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悄悄地關好門窗。
濃濃的夜色下,一個小小的身子如貓一般跳躍在一個豪華的公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