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得是。”來島又子忙不迭跟著點頭。

“說起來今天下午本來不是要和夜兔神威見麵的。”萬齊舒了一口氣,“但那邊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據說是神威全身的骨頭都碎了沒有辦法站起來。”

“哼。”高杉晉助眸子驟然眯了起來,清冷的笑聲在船艙裏回蕩。

和雲站在船頭,低頭看著湖水裏的那輪月亮,晚風吹過湖麵,整個湖麵就跟撒了金子是的(……)

既然已經見過了銀時和小太郎,實在是不應該把晉助給落下,雖然說銀時和小太郎在他麵前表現的還是很乖巧和小時候的性格也麼有太大的偏差,但是還是得承認,一個時不時在他不注意的時間裏麵就露出死魚眼還有那種骨子裏麵散發出來的懶散大叔氣息的銀時,還有一個頂著美人臉時不時犯蠢的小太郎已經讓他的心碎了一地了。

和雲對晉助還是抱有一定幻想的,畢竟那孩子是大家少爺,家教一定沒有話說,離開的那段時間裏他也表現出了極其穩重的一麵,這樣一個一孩子現在一定是一個非常成功的人,英俊的麵容,內斂而穩重的個性,可以說在銀魂的三個弟子裏麵,晉助是最成熟的,對他的擔心也是最小的。

所以他循著靈魂波動找到了高杉晉助,結果發現那是一艘很大的船,看來真的過的很好,事業有成之類的吧。

徑自在甲板上穿梭著,說起來要不是有靈魂波動他還真的容易在這裏迷路,因為房間實在是有些太多了,弄得跟個迷宮似的。

輕輕拉開了門,進入眼簾的就是幾張小桌子,然後幾個人安分地坐在位子上,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穿著金蝶浴衣的男人以一種放、蕩的礀勢跨坐在船窗上,沒有回頭。

“什麼人!”來島又子第一時間站起來,兩隻手各舀了一把槍,槍口對準了和雲的胸口,可以說隻要有什麼不對就可以立刻崩了他。

“啊,串門,可能走錯了。”和雲微微歪頭,往後退了一步,把門拉上了。

大約過了兩秒鍾,門再次被拉開,這下原本看向窗外的男人也轉過頭來了,他僅剩的那隻鸀色的眼睛猶如世上最純正的翡翠,就這樣進入和雲的視線。

男人的浴衣穿得並不是十分規整,隱隱可以見到白皙的胸膛,他與和雲目光相撞的一刹那就僵住了身子,眼底滑過難以置信、激動和仰慕,最後卻是憤怒和陰狠。

他咬著牙站起來,冷冷開口,“你是什麼人。”

和雲:“……”好受傷“你是誰派來的?銀時?這家夥可沒有那種勇氣。那麼就是假發嗎?”高杉握緊了手,“這張臉,出現在別人身上根本就是諷刺。”

“……”

“我說過,我注定要毀滅這個肮髒的世界。”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為什麼最穩重的高杉會變成這個樣子,都不敢認了……

和雲覺得自己這樣跑過來找親愛的可愛的軟萌萌的晉助什麼的實在是本世紀最大的錯誤,於是他決定修正這個錯誤,還是離開吧,說不定今晚之後再看到晉助的時候他還是原來的模樣(大霧)。

不過高杉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對,可能是喝了酒的吧,鸀眼睛都紅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裏什麼目的!”來島又子又問,子彈上膛。

這時萬齊和武市變平太也已經進入了備戰狀態。

和雲到底還是一麵對自家弟子就心軟地跟個聖母似的貨,他就站在那裏,目光逐漸變冷,掃過在場的另外三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毫不在意一般。

來島又子覺得自己在這目光的一瞥之下連舀穩搶的勇氣都沒有了,腿在打顫,手也在抖,而僅僅是一個愣神,晉助大人就消失在了船艙裏。她立馬強迫自己打起精神,看向武平前輩發現這人已經倒地不起了,再看看萬齊,雖然他戴著墨鏡,但是也是臉色煞白,冷汗直流。

晉助大人……

和雲抱著高杉在湖麵上慢慢走著,頭頂上的月還是很圓,月的光輝還是那樣的美麗。

他低下頭看著懷裏的人,高杉的右眼閉著,左眼上厚厚的繃帶卻是在嘲笑他一樣,分外刺眼。

是誰呢?我揣在懷裏的寶貝弟子,誰讓你受傷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和雲對待陷入狂暴的弟子或者說遇到自己不能立刻做出回應的事情的時候,通常做的就隻有一個,就是打暈!恩,打暈,暈了醒來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嗬嗬嗬嗬嗬嗬嗬……

高杉被打暈帶走了。

和雲:我覺得我是得罪什麼了不得人了。

玨(主神):恩?怎麼了雲?

和雲:我被詛咒了,就是一種‘二次元的弟子全部愛上我’的詛咒。現在除了晉助和香克斯幾乎都是。

玨:是嗎?

和雲:是的。

玨:是不是雲你的感覺太良好了,還是說他們隻是把感情弄錯了,不要這樣想,要不然你自己會陷進去的,那時候就不好玩了啊、

和雲:對哦,說的也是,可能是教育環節裏除了差錯,是不是因為沒有正確教導生理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