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墨開庭了。邢彪在家裏就折騰上了。
蘇墨經常用的幾本書給他搬到臥室,床頭櫃上擺滿了,買了一個在床上放筆記本電腦的那種小桌子,電熱寶他買了好幾個。
又跑去商場,基本上都是棉拖鞋,沒有後跟,不是棉鞋。屋裏暖和,棉拖鞋就夠了。邢彪非要找棉鞋,最好很厚的那種,高幫兒的。
終於看見一雙順眼的,屁顛顛的買回家。
什麼都準備好了,媳婦兒也不會挨凍了。
等蘇墨回到家裏,一雙兔子鞋等著他呢。
邢昀笑瘋了,兔崽子滿沙發打滾,哎喲,我的爸呀,你老也太有才了。這東西你都能找到啊。
他小爸,一直都很嚴肅,那就是一精英啊,你能看見他穿一雙超級卡哇伊很少女的鞋子嗎?
棉拖鞋就那麼厚,這又鞋呢,能有五厘米那麼厚,灰色的鞋子,白色的兔子鼻子,灰白相間的長兔子耳朵,一身西裝,腳上穿這雙鞋,不會樂的也能樂了。
穿在腳上能到腳踝上,這不是棉鞋,這是棉花團。買了幾斤棉花套在腳上了。
蘇墨的臉一下就黑了。不穿,丟不起這個人!
邢彪你又抽風搭錯線了,啊,什麼東西你都敢買?他看過小丫頭穿這種卡哇伊的鞋子粉嫩可愛,那個大老爺們穿這種鞋啊。
“你試試,就試試,我跟了很久才買到的,凍腳後跟也不成啊,老了再得了風濕,你腳後跟疼就走不了路了。兔崽子你再笑一聲,揍你了啊。”
“那我也不穿,你不是把書房搬到臥室了嗎?我在床上蓋著腿呢,還能冷到哪去,你看看我們家,都跟春天一樣了,我還前後武裝的,不穿!”
“你不是流鼻血嗎?試試吧。”
“太難看。”
“不難看。”
邢彪又拿出兩雙,一雙大點的,一雙小點的,一模一樣的灰色兔子鞋。小的丟給邢昀。
“穿上。”
邢昀咧嘴,都不要啊,他不穿這麼幼稚的東西。
邢彪七手八腳的套上了大一號的兔子鞋,一走路,兔子耳朵左右甩來甩去。蘇墨一下就笑了,好可愛。大老爺們你穿一雙兔子鞋,這也太搞了。
“咱們三口子穿一樣的,誰都不會凍腳,寒從腳底生,保護好了腳就不冷。邢昀,穿上。”
“爸,,,”
邢彪對他瞪眼。死崽子,你不穿你小爸就不穿,不知道啊。
邢昀就算是不想穿都不行,撅著嘴穿上,跟邢彪站在一起,低頭一看,大小兔子鞋。
邢彪趕緊蹲下去給蘇墨脫鞋換上兔子鞋,邢昀扶著蘇墨。
“小爸,你穿上唄,真的,特別暖和,我都出汗了。”
穿上了,一家三口兔子鞋,還是一窩的,都灰色兔子,灰白色兔子耳朵。
艾瑪老可愛了,兔子耳朵甩來甩去,不過真的很暖,別說凍腳了,腳都能出汗。
蘇墨不敢出門,至少他穿這雙鞋子不敢出門,感覺好丟人,幸虧這爺倆陪他一起穿。但是他家客人這些天格外的多。白樺來了,笑噴了。小結巴來了,笑傻了。九指兒拉著邢彪問,有沒有其他的款式啊,我也去買。孤兒院一大群孩子呢,這東西看著就好。
蘇墨恨不得把這雙鞋丟到垃圾桶裏。邢彪說什麼也不同意,愛笑笑去唄,管他們幹啥啊,哦,聽**蛄叫喚還不種地了?
**蛄是一種害蟲,農村常見,一種專門吃新發芽的玉米小苗。農村土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