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龍朗年輕的樣子。”
龍朗笑著,沒說什麼,恩,他對龍迪很滿意,兒子慢慢長大,成熟,會成為棟梁。
“我覺得吧,我們家大淘,是這個名字取壞了。”
蘇墨摸摸耳朵。
邢彪不幹了。
“怎麼會?咱兒子多好啊。”
“太淘氣了。”
這個不反對,是,這孩子有些活潑,跟龍迪的性子有些相反。
“給他找補課老師,找了七個,氣走六個。喜歡打遊戲,不喜歡做作業。喜歡跑邢彪的地方玩,我帶他上班他就肚子疼屁股疼的。偏科嚴重,英語競賽得第一,語文他能給你考末一,政治曆史懶得學。每天一早起來在客廳裏打一套拳,現在很少正常走下樓,他是順著樓梯扶手滑下來,怕他摔了吧,他來一個後空翻。在學校裏不喜歡交朋友,嫌他們笨,天天盼著周末,周末了好去找龍迪或者白樺家的倆小子玩。瘋的滿頭大汗啊。”
“對,我們家龍迪就喜歡大淘去找他,他們在一起玩的時候,我還覺得挺正常。那孩子也不太少年老成。我一直跟龍朗說,孩子就該放養,你管的太嚴厲,剝奪了孩子的樂趣。我就認為大淘挺好,該玩玩,正經的一樣不落下。”
“我倒希望他學一下龍迪,沉穩一點。前幾天打架,一個打七個。扛著棍子回家來。就拿小樣兒,跟邢彪一模一樣。”
“必須的,那我兒子啊。你總也不說說咱們兒子的好,現在他都跟我開會了。生意上的事兒,他都跟著呢。”
“太小,這些事兒不需要他來管。高中畢業就把他送出國留學。他喜歡什麼準備做工作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不過有一點,這孩子愛護弱小,這是我挺滿意的。”
邢彪插話。
“你要求就是太高,孩子,十二三歲就是這樣,沒有煩心事兒就是個玩兒。玩吧,十五六歲就收心了。”
“穀陽跟龍朗蘇律師的教育一樣。你別看穀陽陰沉個臉,那倆孩子根本不怕他。穀陽是把各個學科的老師都找來,教他們倆,我們也不帶在身邊,一直跟著穀陽的父母生活,每個周末看他們一次。穀陽去了就會檢查他們倆的功課,成績單直接郵寄到公司,孩子玩得瘋了成績不太了,他就罰,罰他們倆抄書,背書。最可恨的是,這哥倆一條心。一個背書不會了,另一個就在一邊給他提醒。相互打掩護就給糊弄過去。單獨罰一個人抄書,看去吧,很快就能寫完,字跡都一樣,吃一塊睡一塊,形影不離,就連筆體都能相互模仿合夥騙他,穀陽氣的夠嗆,我就拎出去打一頓,也不會嫌我們倆都忙不管他們,人家哥倆玩得很好。”
白樺別看家裏有倆兒子,但是比任何人都輕鬆,孩子丟給老人帶。
“孩子還是有個伴兒不會孤單。”
穀陽的話依舊很簡短。
九指兒嘿嘿的一笑,摸摸鼻子。
所有人都有孩子,就他們家,就他們兩口子。
結婚這麼多年了,都沒孩子。
“九兒,你不打算跟文淵要個孩子?”
“不打算。”
文淵一口否決。
“我們倆挺好。如果有孩子了,就要分心。他還是個孩子呢,生氣耍脾氣我都不好哄,再來一個,大孩子看小孩子,雞飛狗跳啊。再說我們倆養不活。我就養他一個,挺好的。”
摟著九指兒笑笑。
“我忙起來,他都不吃飯。他忙了,我就不回家。這家裏有個小孩絕對餓死了。九兒小時候苦,我就想著,我把他小時候欠缺的那些父愛啊,母愛啊,什麼的,都給他,他沒童年,我給他一個童年,七老八十了,他還是我的小孩。”
愛的方式不一樣,不需要孩子,隻有你有獨享我對你的疼愛。
沒童年,那後半生都讓他活在無憂無慮的童年裏,這也挺好啊。
九指兒得意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