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檢容話音方落,“啪啪啪”的死豬滾下山的巨響不絕於耳。
簡寧目瞪口呆地看著天花板上砸下來好幾個人,一個兩個摔在地上,或趴或仰,均不省人事。
首當其衝的,離簡寧最近的,是李菊福。
簡寧 = 口 = ——
李公公原來你真的有喜歡趴在梁上偷聽我們說話的癖好啊!
這是病,得治。
簡寧 =口= 完畢,才想起來問:“阿容你幹了什麼?”
顧檢容風輕雲淡地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說:“我不高興讓他們聽。所以讓他們睡一睡。”
簡寧囧go on:“你什麼時候放的藥?!我怎麼都不知道?!”
魂淡!電視裏麵高手使毒的時候都要大吼一聲然後瀟灑揮手什麼的,莫非也是逗我玩的?!
顧檢容白她一眼:“動作太大,李菊福這樣的高手就會有防備屏息,我這毒就沒效用了。”
簡寧悟了,然後繼續勤學好問:“那為什麼我沒暈?”
顧檢容冷冷一笑:“你以為我沒事幹嘛靠你那麼近啊?!”
簡寧:“……”
阿容對不起!智商這麼低是我的錯!
請收下我的膝蓋!
清完場,顧檢容這才坐回椅子上,順手拿了茶杯喝了一口,皺了皺眉,還是將那一口茶咽了下去:“不過,在說這個藥丸之前,我,想先給娘娘說個故事。”
說完,顧檢寧也不等簡寧回她話,徑自往下說去——
“京城定遠侯顧家,世代簪纓,自先祖隨武功帝開國封侯以來,已經綿延數代。家兄顧檢安,家姐顧檢寧,及我,是顧家第十代嫡係子孫。”
“我四歲那年,家母染上重疾,京中太醫均束手無策。彼時,一名遊方郎中路過我顧家歇腳,聽聞家母病痛難愈,毛遂自薦,查診之後,說家母腦中有淤血,需切開頭顱,將淤血取出。”
“太醫們一聽,皆罵那遊方郎中張狂。家父亦躊躇,不敢輕易讓之一試。然家母卻願放手一搏,稱人活一世難免一死,不過早晚而已。與其活得痛苦,不如死得痛快。”
“家母的意願,家父從來沒有違背過,隻能含淚讓這郎中給家母剖顱治病。”
“那郎中自備了一套齊全的器具,在屋裏持續地給家母診治了快兩個時辰,方才停手。”
“此次醫療之後,家母又修整月餘,病愈。郎中向家父辭行。臨行之時,郎中說與我有機緣,問家父,可否願意讓他收我為徒,學醫濟世。”
“顧家家風一向開明,並不如其他世家那般嚴令閨閣女兒不出二門。家父隻說,看我意願。”
“眼見到他將母親從閻王手中救出,我本是崇拜不已。現在聽他要收我為徒,簡直是喜出望外,馬上就應了下來。”
“於是,我四歲離家,隨師父北上,於長白山腳下,學醫。”
說到這兒,顧檢容歇了一歇,也沒再嫌那茶水難喝,一口喝了幹淨。
簡寧聽得簡直是瞠目結舌了。
阿容,你這個師父,也是穿越來的吧?!!
顧檢容話音方落,“啪啪啪”的死豬滾下山的巨響不絕於耳。
簡寧目瞪口呆地看著天花板上砸下來好幾個人,一個兩個摔在地上,或趴或仰,均不省人事。
首當其衝的,離簡寧最近的,是李菊福。
簡寧 = 口 = ——
李公公原來你真的有喜歡趴在梁上偷聽我們說話的癖好啊!
這是病,得治。
簡寧 =口= 完畢,才想起來問:“阿容你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