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皇帝穿衣服什麼的,也是皇後以及其他後宮妃嬪的日常工作內容之一。
打了個哈欠,很有職業道德的簡寧從床上爬了下來。
起得太早她還有些腦子缺氧,走得很不穩當,好幾次差點摔到地上去。
幸好撫琴抱畫一路如履薄冰地跟著,皇後才不至於摔成狗啃泥。
簡寧磨磨蹭蹭來到皇帝跟前時,皇帝已經穿好了朝服。
宮女遞來了烏紗折上巾。
簡寧接過,踮起腳,以一種獻哈達的心情將那頂冠往皇帝頭上戴去。
因為矮了皇帝一個半頭,皇帝還不肯配合地彎腰,簡寧戴得很痛苦,覺得自己的老腰和脖子隨時都會斷掉。
戴完了,才默念了一句“紮西德勒”,很是虔誠。
戴完朝冠,簡寧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暗中按了一下自己的老腰,簡寧覺得這工作還挺輕鬆的,就是起得早這一點很不好。
穿好了朝服,皇帝伸了手,將簡寧幾乎快掉出肩膀的寢衣拉了一拉。
簡寧這才發現自己起來得太匆忙,寢衣淩亂,尤其是胸口那一片大大敞開著,幾乎將半個胸膛都露在外麵了。
連忙伸手將衣服攏了攏,壓住胸口,簡寧俯首行禮:“臣妾恭送皇上。”
“等朕回來一同吃早膳。”
皇帝說。
簡寧很是賢惠地點頭:“臣妾知道了。”
皇帝微微頷首,從簡寧身邊走過。
想著早上工作已經完成,簡寧正鬆了一口氣,誰知皇帝卻是停下了腳步。
“皇後。”
皇帝頭也未回,隻叫了簡寧一聲。
簡寧狗腿地轉身:“臣妾在。”
“今晨的春光不錯。”
丟下這句話,皇帝施施然離開了椒房殿。
留下簡寧在風中淩亂,如魔似幻——
皇上,您是不補刀會死星人嗎?!
送走了皇帝,簡寧忙不迭回去睡了個回籠覺。
睡得飽足了,皇帝也正好下朝,兩人湊一塊兒吃早餐。
坐下之前,簡寧很勤勤懇懇地問了撫琴抱畫——皇後的工作職責,有沒有包括喂皇帝吃飯的?
撫琴一臉為難,抱畫隻是輕笑一下:“娘娘,要是這活都得您幹,那麼是要我們這些奴婢喝西北風嗎?”
簡寧了然,於是淡然去吃早餐。
帝後兩個伉儷情深狀吃完了早膳,皇帝因叫了工部禦書房議事,便先離去了。
簡寧徑直往書房去。
她已經戒了葷腥數日,是時候抄佛經了。
才走到書桌邊上,簡寧就發覺了不對勁。
那本《後宮嬪妃家庭背景及性格愛好的研究若幹點》大大咧咧地敞開著,黑色紅色的字跡之間,似乎摻雜了藍色的筆墨。
簡寧略一停頓,問隨她進來的抱畫:“昨日可有什麼人動了我這本冊子?”
“回娘娘,昨晚上就皇上進了書房。之後皇上便抱了娘娘出來,吩咐我們不許進書房,以防搞亂了娘娘的東西。”
聞言,簡寧嘴角一抽,往前幾步,拿起那冊子,細細看來。
藍色的是簡約的隸書,在冊子上空白的地方補充了一些未提及的嬪妃們的小知識。
幫皇帝穿衣服什麼的,也是皇後以及其他後宮妃嬪的日常工作內容之一。
打了個哈欠,很有職業道德的簡寧從床上爬了下來。
起得太早她還有些腦子缺氧,走得很不穩當,好幾次差點摔到地上去。
幸好撫琴抱畫一路如履薄冰地跟著,皇後才不至於摔成狗啃泥。
簡寧磨磨蹭蹭來到皇帝跟前時,皇帝已經穿好了朝服。
宮女遞來了烏紗折上巾。
簡寧接過,踮起腳,以一種獻哈達的心情將那頂冠往皇帝頭上戴去。
因為矮了皇帝一個半頭,皇帝還不肯配合地彎腰,簡寧戴得很痛苦,覺得自己的老腰和脖子隨時都會斷掉。
戴完了,才默念了一句“紮西德勒”,很是虔誠。
戴完朝冠,簡寧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暗中按了一下自己的老腰,簡寧覺得這工作還挺輕鬆的,就是起得早這一點很不好。
穿好了朝服,皇帝伸了手,將簡寧幾乎快掉出肩膀的寢衣拉了一拉。
簡寧這才發現自己起來得太匆忙,寢衣淩亂,尤其是胸口那一片大大敞開著,幾乎將半個胸膛都露在外麵了。
連忙伸手將衣服攏了攏,壓住胸口,簡寧俯首行禮:“臣妾恭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