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疼的打滾,他不得不重視起來,女人就是麻煩,哪裏像他們漢子,身強體壯,哪怕受了刀劍傷,也不吭一聲。
唐媚兒為了拖住他,不回北漠的大本營,也是下了血本,不僅裝肚子疼,還真在地上打滾了。
她雖愛幹淨,但,為了活命,一身沙就一身沙吧,回去多洗兩遍就好。
耶律冉葷素不忌,她不想當俘虜,不想被耶律冉禍害。
耶律冉走到後麵,喊道,“你們幾個,誰帶熱水了?”
眾人還在納悶,大汗怎麼不折返,原來是看上一個美妞,想俘虜了帶走。
士兵一致搖頭,他們是糙漢子,出門哪有帶熱水的習慣,渴了溪邊捧口水,或者殺頭羊,直接飲血。
“大汗,要熱水幹啥?”有士兵壯著膽子問。
耶律冉一聽沒熱水,又看了眼疼的打滾的唐媚兒,抬起手,就給了那人一個爆栗,“還不快去搭鍋煮水!”
“哦,哦,屬下這就去。”士兵喊了幾個人,一起抬石頭,弄來鐵鍋,又將涼水倒進去,開始燒火。
他們北漠人,隨身攜帶鐵鍋,柴火,這是他們生存的根本。
耶律冉走過去,將唐媚兒扶起來,輕輕拍打著她身上的沙土,“好些了嗎?”
尼瑪,沒看到老娘演的很賣力嗎,明明裝成很疼的樣子,聽了耶律冉的一句話,差點破功,笑出聲。
唐媚兒抿了抿唇,虛弱道,“疼。”
耶律冉伸出大掌,在她肚腹處輕輕揉著,“我已經讓他們燒了熱水,待會喝些熱水就好了,不用擔心。”
唐媚兒心裏咯噔一下,這耶律冉不會真看上她了吧,居然對她這麼溫柔,她怎麼覺得不可思議呢。
太恐怖了有沒有,被一個野蠻人喜歡,那將是一場暴風驟雨。
“大,大汗,我已經好多了。”不用揉了。唐媚兒在耶律冉的目光注視下,最後那句話,愣是沒敢說。
茹毛飲血的野蠻人,她還真不敢硬抗。
她內心焦急,呼喚李修己,呼喚李竹軒,倆人甭管誰,先來一個人救救她啊。
與耶律冉多呆一刻,她就多一分危險,她四下觀望,希望能看到奔馳而來的駿馬,還有大批士兵。
隻要人數上能碾壓耶律冉,就能給耶律冉造成心理壓力,他就能放了她。
士兵端著一個大鐵碗走上前,“大汗,水燒開了。”
“嗯,去一旁候著。”耶律冉接過碗,低頭對唐媚兒道,“水燒開了,喝一點,去去寒氣。”
“謝大汗。”唐媚兒抿了一口熱水,一股暖流充斥著腸胃,渾身暖暖的,有了力氣,“大汗,還是我自己端著喝吧。”
能與耶律冉保持距離,最好不過了。
她如今一門心思報仇,哪有多餘的精力應付耶律冉啊。
“看你那難受樣,還是我喂你吧。”耶律冉道。
唐媚兒咧咧嘴,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牽扯啊,能不能放過她啊?
“大汗……”唐媚兒低低的喚了一聲。
“哎,我在。”耶律冉一臉高興,胡子笑的一顫一顫的,目光炯炯,似漠北的狼,恨不得將唐媚兒吞吃入腹,“女人,你的聲音真好聽,再喊一聲。”
看她疼的打滾,他不得不重視起來,女人就是麻煩,哪裏像他們漢子,身強體壯,哪怕受了刀劍傷,也不吭一聲。
唐媚兒為了拖住他,不回北漠的大本營,也是下了血本,不僅裝肚子疼,還真在地上打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