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最偏心的就是吉惠了,逢年過節有點什麼好東西,不敢動衛夫人屋的、不敢動衛閔屋的,就偷拿衛守昊屋的,有了點好,就拿吉惠屋的不好還給衛守昊。
一開始管家膽子小,隻敢動些小玩意,不值錢的東西,物物交換也沒什麼。賬麵上也看不出什麼來。後麵有一回衛夫人問起,衛守昊就幫著打掩護,算是默認了。管家從此開啟了雞毛當令箭的猖狂模式,明目張膽的動手腳,專門抽了本暗賬出來,衛夫人查賬前,就把這暗賬交給衛守昊看一眼,衛守昊心中有數,麵對衛夫人的詢問也能絲毫不差的應下。
這一來二去,反倒成了管家的一種樂趣。誰讓少爺總是得大姑娘東西。大姑娘太傻了,總給少爺買,自己都沒多少,還老惦記著別人。每回來跟他拿錢,那小可憐的模樣,看著都心疼。
“你就偷著樂吧!”
全帥府,下人之中,也就李大娘敢這麼跟管家說話。管家也不覺得什麼,高高興興的接受李大娘的指責。
吉惠就更暈了。
等等……
我怎麼感覺,哪裏不對呢?
管家也被人家偷了?
吉惠回了屋,又開始了沉思的模式。她這人,一想事情就特別的認真,也愛鑽牛角尖。吉惠雖然傻,但卻總能命中事情的要害,她做人,直覺占了第一。別跟她講什麼道理,更可怕的是千萬別跟她講證據,她最討厭別人和她講證據。
被小妖精們坑怕了的。每次她們都有一堆證據,而她連個自證清白的能力都沒有,最後隻能關門放吳牧曦。
吉惠就這樣想啊想,穿著外衣想、穿著褻衣想,坐在椅子上想、躺在床上想,總而言之,把自己屋繞了個幹淨。
最後,她顫顫巍巍的給自己得出了一個猶如異想天開般的結論。
該不會……
李大娘她喜歡我吧?
吉惠忽然驚恐狀。
那個……
我那些年吃掉的青菜竟然都是因為愛麼?
該不會……
王管家他喜歡我吧?
吉惠又猛的驚恐狀。
那個……
我那些年被克扣不發的月錢竟然都是因為愛麼?
這麼想想,雖然總是能吃上令人厭惡得渾身發抖隻能用吞的青菜,但是該吃肉的時候李大娘也確實沒有虧待她。再這麼想想,李大娘的肉各種要命了的好吃,都說做菜看上去簡單,裏頭門道多得很,那麼好吃,李大娘肯定每次都費了很多心思。
好了……不敢再想了,有點害怕。
然後管家呢?嗯,確實,人家衛閔隻要想,隨隨便便就能從管家那支走整個月的月錢。而她呢,一次隻能拿一點點。但是從整數上看,一個月確實,大家花的都一樣……所以,他竟然隻是不想我一次性把錢花光麼。
好了……不敢再想了,有點驚悚。
吉惠從床上爬起身,想要喝杯茶水壓壓驚。這剛拎起茶壺,又覺得不對勁。
這憂花呢?這熱著的茶壺,讓她有點驚啊!
小金還正常不?
管家最偏心的就是吉惠了,逢年過節有點什麼好東西,不敢動衛夫人屋的、不敢動衛閔屋的,就偷拿衛守昊屋的,有了點好,就拿吉惠屋的不好還給衛守昊。
一開始管家膽子小,隻敢動些小玩意,不值錢的東西,物物交換也沒什麼。賬麵上也看不出什麼來。後麵有一回衛夫人問起,衛守昊就幫著打掩護,算是默認了。管家從此開啟了雞毛當令箭的猖狂模式,明目張膽的動手腳,專門抽了本暗賬出來,衛夫人查賬前,就把這暗賬交給衛守昊看一眼,衛守昊心中有數,麵對衛夫人的詢問也能絲毫不差的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