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在行宮的中廳裏麵,依舊是一派歌舞升平的祥和。
厲天身穿一襲黑色的長袍,慵懶的靠在主位之上。
在他麵前不遠處的大廳正中央,一群衣著暴露的舞姬翩翩起舞,絲竹管玄之聲十分悅耳。
那些守在一旁的丫鬟麵色有些緊張,她們似乎不太理解:
明明外麵已經鬧翻了天,還出了不少的人命。
可是在這行宮裏麵,主人卻可以這樣優哉遊哉,好像外麵發生的事情跟他沒有絲毫關聯一樣。
不過,盡管他們心中有再多的疑問,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質疑他們主人的決定。
厲天一雙幽深的眸子掃過麵前的舞姬,目光落在最前麵那個身材豐滿的女人身上。
他端起一個酒杯,將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緊接著大掌一揮,強悍的內力便將最前麵那個女人的身體吸了過來。
“啊!”
女人似乎受到了驚嚇,低呼一聲,然後直接掉進了厲天的懷抱。
雖然她早已經害怕的瑟瑟發抖,可是在經過良久的調教之後,她臉上還是維持著嬌媚的笑容:
“主人,您好討厭,嚇死奴婢了!”
厲天眼神幽暗,二話不說,直接向著女人的裙底摸了過去。
女人嬌羞不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主人,要不然我們回房吧?”
麵對女人的撒嬌,厲天非但沒有一點反應,反而是臉色一沉,大手一揮,直接將她摁倒在麵前的酒桌之上。
“我想在哪,還輪不到你來囉嗦!”
他的力氣之大,將那女人嚇得全身發抖,甚至連求饒的話都來不及說。
那些舞姬和樂師看到這一幕,早已經司空見慣,隻能眼觀鼻鼻觀心,繼續幹他們的活。
厲天冷冷的扣住那女人的後頸,不想看到她的臉。
大手一揮,正準備去拉扯女人的襦裙,就在這個時候,一位門房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主人,主人!”
厲天正在辦事,他最討厭的就是這個時候有人闖進來掃他的興。
隻見他眼神一寒,在開口的時候,聲音裏麵已經裹上了怒火:“要是沒有重要的事,你會死的很難看。”
知道厲天發怒了,那些歌姬舞姬還有樂師們紛紛嚇得匍匐跪倒在地,瑟瑟發抖。
那門房也是嚇得渾身哆嗦,差點兒沒尿了褲子:
“主,主人,是夫人,夫人她想見您……”
“什麼?”
剛才還冷若冰霜的厲天,在聽到沐涼的名字之後,臉上的表情瞬間柔和了一些。
“夫人現在就在外麵……”
那門房戰戰兢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瞧見厲天一把將麵前的女人像扔抹布一樣的扔開。
他轉身,目光淩厲的掃了一眼舞之類的舞姬和樂師:“都給我滾出去!”
“是!”
一聽到這話,那些人如獲大赦。
正準備起身,紛紛退出去,冷不丁聽到門口處傳來一道清麗的聲線:
“不必了,不是要欣賞歌舞嗎?你們留下來繼續。”
那些歌姬舞姬們扭頭一看,發現一個身穿白衣長裙的女子走了進來。
是夜。
在行宮的中廳裏麵,依舊是一派歌舞升平的祥和。
厲天身穿一襲黑色的長袍,慵懶的靠在主位之上。
在他麵前不遠處的大廳正中央,一群衣著暴露的舞姬翩翩起舞,絲竹管玄之聲十分悅耳。
那些守在一旁的丫鬟麵色有些緊張,她們似乎不太理解:
明明外麵已經鬧翻了天,還出了不少的人命。
可是在這行宮裏麵,主人卻可以這樣優哉遊哉,好像外麵發生的事情跟他沒有絲毫關聯一樣。
不過,盡管他們心中有再多的疑問,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質疑他們主人的決定。
厲天一雙幽深的眸子掃過麵前的舞姬,目光落在最前麵那個身材豐滿的女人身上。
他端起一個酒杯,將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緊接著大掌一揮,強悍的內力便將最前麵那個女人的身體吸了過來。
“啊!”
女人似乎受到了驚嚇,低呼一聲,然後直接掉進了厲天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