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江下源說:“如果你外公知道我們的事情,他會不會把你鎖起來,不讓你見我?”
康毅很認真地想了一會兒,然後點頭。
“當然會。”
江下源有點緊張了,他知道康毅是很怕他外公的,要是到時候康毅聽康勤成的話,不跟他見麵,到時候要怎麼辦?
康毅看著江下源陷入深思,他隻是輕鬆的笑,手插在褲兜裏往樓上走,江下源追上去,康毅隻是低聲對江下源說:“到時候智鬥就好了,我怕他是因為我尊重他,不過為了你我還是勉強可以跟康勤成鬥一鬥的。”
康毅說著很自然地把手放在江下源的腰上,拍了拍,舉止親密,走在後麵的女傭忍不住抬頭多看了幾眼,曹建把女傭推開,他跟上去攀住康毅的肩膀,江下源把曹建的手拉來,對曹建說:“曹哥,有話好好說,別對康毅動手動腳的。”
女傭也附和道。
“是的先生,老爺吩咐,如果您想在康家住下,可以暫時睡在客房,讓我領你過去。”
曹建手握拳頭,好不容易把肚子裏那口氣排解出去了,這才對康毅說:“康小子,說好了,你可不能食言。”
康毅說:“當然,你就回去安心躺一晚上,以後看我的臉色辦事便是。”
曹建知道康毅在看他笑話,但是他心想著屈服於康家總好過屈服於那個神經病吳俊才,忍著沒發火,跟著女傭下去了。
康毅輕快地走回房間,把門推開,江下源抱著他的腰進去的,一進去就把門帶上了,這房間每天都有人來清理,十分幹淨,江下源一下子就把康毅推倒在床上,他趴在康毅身上,教導道。
“你別攙和曹建跟吳俊才的事了。”
康毅兩隻手枕在頭下麵,他問。
“為什麼?我覺得挺好玩的。”
江下源幫康毅把額前的頭發縷順了,他說:“你是真看不出來吳俊才有多喜歡曹建?”
康毅正百無聊賴地,他突然聽到這話,有點吃驚,他立馬坐起來了,看著江下源,江下源衝他點頭,康毅拍拍自己的額頭,有點難以置信地說:“這怎麼可能,他不是要搞死胡須曹嗎?”
江下源躺下,他說:“以吳俊才的能力,想要弄死一個人還不容易?”他說著突然想起腰上的槍支,突然覺得背上恪得慌,把槍從腰帶上拔下來,放在手裏看了好一會兒,這才說。
“美式的m16,還挺沉的。”
康毅疑惑地問:“你還對手槍感興趣。”
江下源說我小時候玩過,偷偷玩的,不過那個時候都是ak式多,這幾年美國的兵器降價了,隻要有途徑,就可以把這些東西從外國偷偷運進來。
康毅點頭,他想伸手去拿那支槍,但是江下源把彈匣拔了把槍扔給康毅。
“你拿這個玩,我怕你走火。”
江下源把彈匣裏的子彈一顆顆褪出來,在床頭抽了幾張紙巾,包住,放在上衣兜裏。
康毅手裏把玩著沒有子彈的手槍,他說:“那個吳俊才應該是個神經病,隻有你才會跟他定些莫名其妙的約定,依我看,我隻要把他抓住,綁起來!再把他眼睛蒙住,套個麻袋讓胡須曹好好打他一頓就是了。”
江下源覺得康毅有時候也挺天真的,不過也好,太複雜的事情不需要讓康毅知道,他說:“曹建一定是喜歡女人的,我肯定不會讓他羊入虎口,不過吳俊才也沒有非得要曹建的意思,所以隻要讓曹建跪著給吳俊才道歉就成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康毅下床,他把手槍放在桌上,給自己倒了杯水,端著杯子靠在牆上看著躺在床上的江下源,問。
“你對吳俊才倒是很了解的樣子。”
江下源也不否認,他說:“在生意上認識的,他是個很有手段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對象時曹建,他根本不可能對我們客氣。”
康毅歪著頭,他說。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問,你是怎麼知道,吳俊才對胡須曹感興趣?”
江下源理所當然地說:“那是當然的,因為吳俊才喜歡的就是男人。”
康毅摸摸下巴,不反駁,隻說:“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胡須曹不就是個標準的男人,還結過婚,如果當時江下源不是死纏爛打的陪他一起看a.片,跟他玩些有的沒的,他康毅也未必會喜歡江下源。
可以說康毅根本就不喜歡男人,但是江下源是例外的,所以康毅並不了解江清琪所說的,那個圈子裏的一切,更別說他看到吳俊才之後,也隻把對方當成一個神經質的人。
江下源站起來走到康毅跟前,他抱住康毅的腰,說:“喂我喝水。”
康毅把被子遞到江下源口邊,江下源喝了水,接著說:“吳俊才要的不多,不過是要個心理滿足感罷了,隻要曹建順著他的意思,萬事都解決了,我們就不用攙和他們這點小事了。”
康毅搖頭,“那可不行,是吳俊才太自以為是,我想用我的辦法治治他。”
江下源知道康毅又想出什麼好玩的事情,但是吳俊才不是一個好惹的對象,他也隻能勸道:“要不你偷偷給他頭上一棍子,把他打得住院就成了,其他的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