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一團也在他下麵摩攃,他有點克製不住了,下.半.身都是火氣,一下子竄了起來,在下腹部狠狠地燒著。

江下源覺得自己雖然精神上挺成熟的,可是身體畢竟還年輕,被康毅那麼輕輕一蹭,就硬了。

江下源把康毅的頭扶正了,他親吻康毅的脖子,康毅側著頭,任由江下源輕輕的啃他的皮膚,江下源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然後低聲說:“都是汗味。”

康毅一口咬在江下源的肩膀上,他說:“你是臭味,汽油味兒,我讓你別摸排氣筒了吧,你怎麼不聽話?”他說著低聲的笑,用下麵撞江下源,而後輕聲說:“幫我脫褲子……”

江下源一隻手從康毅的胸口下來,縛住康毅的胸`前,他色.氣.地說:“你胸肌挺發達……”說著輕輕舔了一口,康毅全身打了一個激靈,他往後退,江下源抓住他的手,說:“跑什麼跑,你跑不了……”

康毅好不容易擠出一個笑,他說:“好癢,你別亂舔。”

江下源說:“待會兒我舔的更多,你等著。”

他們好不容易把屋裏的氣氛搞起來了,可是破壞氣氛的敲門聲卻適時地響起來了,門外的服務生叫道。

“客人,衣服幫你們帶回來了。”

江下源趕緊把康毅推著坐到床上,把床單撈起來給康毅蓋上,自己走過去開門,把衣服接進來,說了句謝謝,便毫不客氣地把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服務生按照他的吩咐,帶回來兩套衣服,特別慎重的買了客人千叮萬囑的白襯衫,江下源滿意地把衣服放下,然後對康毅說:“我們先洗澡,然後吃飯。”

康毅站起來,他把床單解下來,往陽台走,把落地窗推開,到了院子裏,然後很意外地對江下源說。

“下源你來看看,那個女的竟然沒有吹牛。”一般的酒店把自己的服務設施吹得上了天,結果沒有一件能對的上號,但是這個草皮確實是真草皮。

江下源跟著出來,光著腳踩到草地上,他隻感覺腳底癢癢的,回頭對康毅說:“你也下來。”

這個院子應該有一百四十坪左右,中間有個泳池,不是很寬敞,不過對住單人間的客人來說太足夠了。江下源一看到泳池,他就把褲子也脫了,率先跳下池子裏,康毅走過來站在泳池旁,看著江下源在水裏暢快的有著,姿勢很優美,速度看起來也挺快的。康毅問道。

“你遊得挺好。”

江下源挺住,把額前的頭發撥上去,他笑著對康毅說:“我中學的時候是學校遊泳隊的隊員,還在市裏拿過獎。”

康毅服了,他問:“你還有不會的嗎?”

江下源說:“五音不全算嗎?”

康毅一聽到這個,來勁兒了,他幹脆在泳池邊坐下,兩隻腳泡在水裏,對江下源說:“那趕緊給我唱幾句。”

江下源早料到康毅會這麼說,他也不怕丟臉,畢竟這世界上也隻有康毅一個人敢這麼逼他了,其他人一輩子也甭想聽到,江下源站在齊胸口的水裏,問康毅,“你點歌。”

康毅有點為難了,他說:“不能讓你唱搖滾,太嚇人了,給我來首溫柔的,要說明你有多愛我,愛的都傻了。”

康毅的形容很奇怪,不過江下源不在意,他輕輕地哼了一句。

“有人問我你究竟是那裏好

這麽多年我還忘不了

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了”

康毅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他趕緊擺手道。

“別唱了,跟殺豬似的!”

江下源假意委屈地問:“就這樣你就嫌棄了?”

康毅笑得差點躺下去,他抹著眼角的眼淚,很認真地跟江下源說:“不嫌棄,我放心了,其他人聽過你唱肯定惡心到要把你甩了,可是我就喜歡。”

江下源聽了,心中有點激動,他遊著過來,到康毅旁邊,抓住康毅的兩條腿,康毅低頭對江下源說:“幫我脫褲子。”

江下源站在康毅兩.腿.中.間,他低下頭去,用牙齒咬著康毅褲子的拉鏈,慢慢地扯下來,康毅低下頭去,親吻著江下源的額頭,他對江下源說。

“我以前交過女朋友,對她們不夠好,當時覺得挺抱歉的,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喜歡的是男人,我對她們更抱歉了……”

江下源有點緊張地抬頭。

“你跟她們上過床嗎?”

康毅抱著江下源的頭,他低聲說:“我爸媽沒有去世以前我還是個乖小孩呢……才不會胡亂糟蹋女孩子,後來我獸性大發了,可是卻輪到你來‘糟蹋’我了……”

江下源輕輕一笑,他把康毅的褲子褪下來,扔到泳池邊上,康毅說屁股底下是草地,有點癢,江下源說我給你口一下,待會兒就不癢了……

江下源低頭含住康毅的xingqi,康毅全身繃緊,他揪住江下源的頭發,把自己的xingqi往江下源嘴裏頂,江下源隻覺得嘴裏有點苦澀,他把康毅從上麵拽下來,在水裏摸著康毅的xingqi,他笑道。

“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