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1 / 2)

可憐的娃娃!望著我們吃冰激淩月餅口水喇喇,還毅然決然地向他親爸做保證。我這個當幹媽的心軟了,我也不吃冰激淩了,拿起餐刀切了一塊他碟子裏月餅喂他。

他笑眯眯地說:“謝謝mammy!mammy,月餅是什麼?”

“月餅是一種糕點,在英語裏麵叫ake......”

我還沒解釋完,nicky眨巴一下眼睛問:“是用月亮做的?這麼多人吃月餅會不會把月亮吃完了?”

“不是用月亮做的!你這個月餅裏麵是哈密瓜餡的,是用哈密瓜做的!”

nicky一直睜著大眼睛緊緊盯著我等我回答,聽到我的答案才放鬆下來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一直很擔心月亮不見了!這麼大一點小孩也懂得擔心嗎?

我笑著問:“nicky為什麼擔心月亮會被吃掉?!”

nicky說:“daddy喜歡看月亮,喜歡在月光下散步,月亮被吃掉了,daddy就看不到月亮了!”

林美美打趣說:“穀暢暢,這個幹兒子你要好好拉攏拉攏!瞧瞧!多懂事,多孝順!你到時候找不到人嫁,還能指望著他給你養老啊!”

關陽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剛走不遠的威廉,轉過頭對我說:“暢暢,你覺不覺得nicky爸爸的眼睛長的很像一個人?!”

林美美停下了吃月餅的動作,我也停下了喂nicky月餅的動作。林美美肯定想到了穆南浩,穆南浩的眼睛從某種程度上說和威廉的眼睛有七分的想象。而我想到的是黎寒橋,威廉的眼睛和黎寒橋的眼睛至少有九分半的想象。

關陽說:“第一次在夏威夷的時候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覺得像,他撿到我的到護照還給我的時候,我還刻意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可是........他沒有認我,就像剛才一樣微揚了一下嘴角就完事了!”

我家還住在安黎縣城的時候,關陽去過幾次,也和黎寒橋在一起玩過幾次,沒想到他也記得黎寒橋的眼睛。或許那雙彌漫著憂鬱的眼睛太特殊了,見之難忘!

我說:“隻是一雙長的很相似的眼睛而已,你沒看出來威廉是一個混血兒嗎?再說......他已經死了!”

關陽張大嘴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我也不想這是事實,可是他不見了,他在夢裏一次又一次地告訴我,他死了。

林美美聽出來我們講的不是穆南浩,疑惑地說:“你們在說誰啊?不提名也不叫姓,這麼神秘!”

關陽張嘴就要說,我瞪了他一眼。林美美又疑惑地盯著我,我把眼睛笑得彎彎的敷衍她。

林美美逼視著我,大有嚴刑逼供之勢,我在考慮是坦白從寬還是寧死不屈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訂購盆栽花卉的老板,我趕緊撇開林美美接電話。

那個老板說:“穀老板,我是興盛廣場的負責人,昨天在你店裏定了一萬盆翠菊和雛菊還有其他幾種盆栽花,麻煩你們明天把花送過來行嗎?”

我說:“再過三天才到國慶,現在運過去,菊花不一定會開。”

那個老板解釋說:“沒關係,你們先幫忙運過來!你不知道我們這個廣場太大了,要的花也多,等到國慶節再擺花就來不及了!花運過來擺好了,讓它慢慢開更有意境!”

我說:“好,我馬上就幫你聯係!”

我和林美美不是幹這行的不了解這其中的行情,難怪上午胡峰會說最遲明天就會有人要運花。我直接翻出胡峰的號碼打了過去,沒人接。我剛放下電話又有一個電話打進來要運花,接著也有打到林美美手機上要求在明後兩天運花。

林美美接完電話,我又給胡峰打了一個電話,還是沒人接。過了一會林美美也打了一次,胡峰的手機竟然關機了!

接連有電話打進我和林美美的手機要求運花,我和林美美一邊接應這邊要運花的電話,一邊打電話給胡峰,可是一直到了下午四點多鍾胡峰的電話還是關機。

我漸漸有種不詳的預感,林美美的眉頭也緊皺起來。

“穀暢,我們......該不會被騙了吧!”

林美美睜大眼睛看著我,上午胡峰來拿走定金的時候她就說心裏空落落的。看她現在的神情,無疑聯想到上午的不詳之感。

我堅決地說:“不可能,我是在花展上遇見他們苗王花圃老板的,絕對是正規的展點,怎麼可能會是騙子?而且胡峰也帶我去過苗王花圃,那裏的確有盆栽花卉!”

關陽說:“或許那個人的手機沒電了,你既然去過那個花圃,現在去花圃問問不就行了!”

我和林美美都企盼著真的是胡峰的手機沒電了,等他手機充上電立馬就會聯係我們。可是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等到胡峰的電話。

我按耐不住了,打車去了苗王花圃。

第七十六章

我到苗王花圃問了一圈也沒問到有胡峰這個人,我找到花圃的老板,這個花圃的老板根本不是上次在花展上見到的那個老板,而且他明確的說,他們花圃根本沒有要找代售點,他手下也根本沒有叫胡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