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決。
這一點在我見到瓊妮的時候並沒有當即得到驗證,因為她看到我時難得地對我溫和一笑,一點也沒有挑釁的意思。
“我聽說你喜歡喝卡布吉諾。我給你點了一杯!”她指指放在她對麵的咖啡,“剛剛點來,還熱著呢!”
我也對她溫和一笑,坐下來喝咖啡。我還真有點渴了。但是喝了一口下去就不想再和第二口。太難喝了!跟橋穀的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捂著嘴,艱難地把那口咖啡喝下去才說:“你今天叫我來,不是就是請我喝咖啡吧!”
“我要回美國了,想跟你聊聊!”
她對我一笑,低下頭用勺子慢慢地攪著咖啡。
“你要回美國?為什麼?威廉也要回美國了嗎?”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在我的印象裏瓊妮就和李思思一樣都是追著男人跑的女人。有穆南浩的地方少不了李思思,有威廉的地方,方圓百裏之內可定跟著瓊妮。由此推斷,她回美國也肯定是為了跟著威廉。可是威廉這幾天也沒有跟我提過要回美國的事情啊!難道他怕我也跟著他跑啊?
我心裏莫名地有點失落有點惱怒,瓊妮卻搖搖頭說:“不是!我媽媽讓我回美國,她給我找了一個男朋友,讓我回去見見麵。所以今天叫你來是想跟你說說威廉。”
我胸腔裏的失落和惱怒頓時消散,心不由衷地說:“你能放得下威廉了?”
“放不下又怎麼樣呢?他心裏的人不是我,我跟著他又有什麼意思?我真的很羨慕你.......”
她看了我一眼,有點淒然地笑。
她那神情目光好像誤以為威廉心裏的那個人是我。我趕緊解釋說:“我和威廉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隻是朋友。他心裏的確有一個人,但是不是我。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取代那個女人的位置.......所以......我明智地選擇跟他做........朋友......”
我腦袋裏忽然暈暈乎乎的,我扶住腦門,甩甩頭想要把自己弄清醒一點可是眩暈的感覺更加強烈。
“很快,你們就不會是朋友了。”
我腦袋裏暈的厲害。沒聽懂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對著我笑,我模糊不清的視線裏,她的笑臉變得嫵媚,又變得陰森。
我想扶著桌子站起來,兩腿虛軟無力,根本站不起來。
她扶住我,佯裝關心地說:“穀小姐,你是不是困了?我帶你去休息一下吧!”
我想掙開她,兩條腿卻聽話地跟著她走。
我很暈,意識也漸漸模糊。
她把我放到了車後座上。我意識消散的前一刻,聽見一個男人說:“大小姐,你給她下藥,萬一菲利普斯先生知道了,他肯定會追查下去的!到時候......到時候......”
瓊妮沒好氣地說:“到時候再說!你們把事情辦好他怎麼會知道?你們這群笨蛋。讓你們跟蹤一個人,被打斷了腿都不知道是誰打的。你們有點腦子,我有必要親自動手嗎?”
我最敬佩的就是中華民族的祖先,他們在社會實踐不停地體驗人生,感悟人生,並將自己得到的感悟總結成經驗教訓流傳給後人。不是有那麼一句很經典的話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的就是我這種情況,隻是我是個不肖子孫,沒把老祖宗的話記在心裏,現在被個假洋妞給害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裏,我躺著的是一張2.5米的歐式豪床,床上的床單被子以及房間裏的家具和室內的裝潢都以白色為主色調。好像已經是傍晚了,昏黃的陽光從落地窗裏投射進來,把屋子裏簡約的白色都塗染上一層淡淡的紅光。
潔白的蕾絲窗簾在落地窗旁邊微微舞動,我扶著腦門走到落地窗跟前,這個房間在二樓,透過落地窗能看見下麵的花園。我仔細一看,這個花園好像是威廉家的後花園,上次我來這裏,n i c k y就在花園假山那邊練小提琴的。
可是這個房間不是n i c k y的房間,擺設也不像是客房的擺設。再說我怎麼會到威廉家?我明明是被瓊妮抓走了!
我一邊後退著往門口走,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房間裏的櫥櫃衣鏡,還小聲地說:“有沒有人啊?”
我退到床邊才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個蘿卜娃。一雙圓溜溜烏黑黑的眼睛看著我。我忽然有種親切感,放鬆警惕把它拿過來。蘿卜娃下麵還有一個大影集,我想翻開看看,但又覺得房間的主人不在隨便看別人東西不太好。我把蘿卜娃的綠藤掀開。看到它的名字我當即傻眼了!這個蘿卜娃的名字竟然是愛德華!
愛德華!
我送給威廉的蘿卜娃!
那這個房間........
我本能地皺起雙眉,本能地站起身往外跑,我剛跑到房門口,房門的把手被轉動了一下,“哢嚓”一聲,房門從外麵打開了。威廉推開門看到我的一瞬立刻僵住了。
“你......”他的臉瞬間變得蒼白,緊皺起雙眉,胸`前快速地起伏,“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