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1 / 3)

我唯一愛過的姑娘”,眼睛瞬間就紅了,唱到後來估計忘詞兒,來來去去就那一句“你是我心愛的姑娘”,聲音越來越輕,像呢喃,像夢囈了,到最後終於沒聲兒了。

直到額頭被人戳了戳,陸訥又醒過神來,睜開眼睛,眼前一張放大的人臉,跟Dior廣告上那巨大的男模特似的,眼睛、鼻官、嘴唇無一不邪逼而性感,尤其是眼睛裏那似笑非笑的神情——

陸訥一個激靈——蘇二!

然後手臂一軟,整個人向後摔去,咚一聲,後腦勺結結實實砸在水泥地板上。

作者有話要說:

11、第十一章

陸訥第一次在睡覺以外的時間失去意識,據張弛後來講,他到的時候,陸訥還拉著人家姑娘的手,非要給她背《長恨歌》。一大早上,張弛就得意洋洋地跟陸訥打電話,“基於義氣,我友情充當了一把攝影師,讓廣大群眾,尤其是那些對你有階級仇恨的哥們有機會圍觀你的熊樣!”

“我次奧,日你全家”

“語言給我檢點點哦,我手上可還握有那叫楊柳的姑娘的手機號碼,毀了之後就沒有人知道了喲——”

“你相不相信,少一個數字我就剁掉你一根手指,少十個就剁掉你十根手指,少十一個就剁掉你小雞雞。”

“我決定把這視屏免費發放給楊柳姑娘。”

陸訥送他倆字,“滾蛋!”

這才剛掛了電話,又一電話就進來了,是劇組的美工小妹,“陸哥,你咋還沒來呢,我跟導演說你送孕婦上醫院了,你可別說漏嘴了。”

陸訥立時千恩萬謝地掛了電話,一個挺身就從床上爬起來,緊接著就嗷了一聲,摸到後腦勺一大包,眼前立刻浮現出蘇二那張邪逼的臉,陸訥覺得這整件事兒都充滿科幻的味道,也沒時間思考,趕緊扒拉掉身上好像從鹹菜壇子裏撈出來的t恤,脫掉褲子。吧嗒一聲,從褲兜裏掉出一打火機,陸訥撿起來看都沒看就扔床頭了,進衛生間洗了個戰鬥澡。

到劇組的時候比平時晚了一個多鍾頭,好在沒出什麼亂子,唐帥軍遠遠瞧見他,涼颼颼地瞟了他一眼,陸訥趕緊低頭裝著忙碌的樣子,美工小妹悄悄塞他一麵包,“給你留的,就知道你肯定沒吃早飯,一身酒氣。”說完還嫌棄地皺了皺眉,忙去了。

陸訥嘴上叼著麵包,抬起胳膊聞了聞,似乎確實有那麼點兒味道,想到昨天那熊樣,覺得至少有小半個月不用再出現在楊柳麵前了,頓時什麼心情也沒有了。

中午吃飯休息的時候,陸訥三口兩口扒完盒飯,就用拍戲用的毛筆在那兒揮墨,寫的基本就是“享樂主義要不得,酒精分子害死人”“禁酒青年好,爛醉青年糟”“從今天起,做一個戒酒的人”等等等等,他決定一張疊起來放錢包,時時提醒自己,其餘的就貼家裏能看見的地方。

正寫得起勁呢,就聽人問:“陸哥,你練書法呢?”

陸訥聽出是岑晨的聲音,就沒理他,依舊低著頭裝專心致誌。

也不知岑晨是真沒察覺出陸訥的故意冷淡,就站陸訥身邊兒看著他寫,還看得特認真特崇敬,跟看毛*主*席遺容似的,搞得陸訥都寫不下去了,隻好抬頭說:“沒事你就去背背劇本,下午有你的戲吧。”

小孩兒一笑,露出倆酒窩,“劇本我已經背熟了,還跟人對過戲了。”停了停,嚴肅地說道,“陸哥,上次你跟我說的話我都認真想過了,我覺得你說得對,這機會難得,我得好好抓住了。”

陸訥聽他這麼說還有點兒意外,隨口說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