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墨國迎來了新的一年,百姓們似乎遺忘了年前的戰事。對他們來說,隻要能過上安樂的日子,沒有戰事,那短暫的戰事,隻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一天,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天空很藍,雲很潔白。宮道上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純白的束腰長裙,長發柔順的落在身後,雲珠金絲發箍纏繞在發頂,雲珠耳墜在耳畔搖曳。金色的暖陽映在她的麵上,更顯剔透。她的身後是一名身著淺綠色衣裙的女子,左蝶翅的發髻上銀葉玉石簪簡單精致,她亦步亦趨的跟在白衣女子的身後。路過的宮人看到這二人,紛紛駐足,忘記了行禮,驚歎的呆立在那裏。
“皇後娘娘。”泰和殿外,李貴看到來人,慌忙行禮。
“李公公近來可好?”言若輕聲問候。
“娘娘……”李貴一臉無奈,能好嗎?近來的皇上脾氣一直不好,每日隻是埋首在奏章中,在每次飛來之後臉色更加難看。
“皇上在嗎?”
“皇上在屋子裏畫畫。”李貴如實稟告著。
“哦?皇上不是一直喜歡批閱奏折的嘛,開始修身養性了,挺好的。”言若看到一旁端著茶水和點心的宮人,她將那人喚了過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那個宮人似乎是新來,愣了半天,不曉得如何進退,直到被李貴訓斥這才上前,將手中的托盤送到了皇後娘娘的手中。
李貴打開房門,言若輕步走了進去。屋內和之前一樣,沒什麼變化,簡潔的沒有一絲多餘,沒有熏香,很清爽的氣息。言若笑了,往裏走了進去。書案前的男子目光專注,握著筆,小心翼翼的描畫。明黃的身影散發著威嚴的氣勢,發冠上的金龍盤旋著蓄勢待發。
“出去,朕說過,不要來打擾朕。”墨暨軒顯得很不耐煩,口氣冷冷的似乎要將人冰封。但是他沒有聽到離去的腳步聲,而是輕盈的笑聲,“真的要本宮出去嗎?”雖然這樣說,但是腳步卻堅定的向書案走了過去,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桌上,還沒等豎直身子,就被一股力量拉了過去。瘋狂的吻落了下來,似乎要將確定對方的存在般,撕咬著要確認對方的存在。
“言若,你回來了,你回來了?”不等言若回答,墨暨軒又堵住了她的口。直到對方不能呼吸,才鬆開了禁錮。
言若喘著氣,麵色紅潤,琥珀色的雙眸晶晶亮亮的,紅腫的唇在邀請對方的品嚐。墨暨軒又輕啄了一下言若的唇,鎖緊懷抱,貪婪的聞著那熟悉的淡香。
“我答應過不會離開你。”
“可是你離開了,離開了整整80天。”墨暨軒抓著言若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怕她下一秒就又消失了。
“可是我回來了不是嗎?”墨暨軒抓痛了她的胳膊,但是她沒有皺眉。
“為什麼要離開這麼久,有什麼是朕不能為你解決的?你還是不信任我。”
“對不起。”言若解釋著,她的身體,在幼時占據的身體,有毒有藥,因為南宮神醫為了留住女兒。在衝玄島上又為聞人澤試藥,這具身體很脆弱,胸口的刀傷,在靜慧師太那裏的又被施予的蒙汗藥帶著異域的毒草。在南宮神醫的調理下,她花了些許時日才有所恢複,其實她還需要一些時日的。
“你無事就好。”
“你不怪我了?”言若抿了抿唇,雙手環在了墨暨軒的脖子上。
“朕隻要你平安,隻要你不離開。言若……你……”墨暨軒這時候才發現,被扯下的麵紗下,言若的臉頰上光滑的肌膚,那醜陋的疤痕已經沒有了蹤跡。
“本宮不要看到皇上每次看到這疤痕露出愧疚,悲傷的神情。”言若靠在墨暨軒的胸`前,看著書案上那副自己的畫像,笑的甜美……
5年之後
後花園中,一俊朗的穿著皇子袍的小男孩牽著一個如玉的女娃走在柳樹下。女孩親昵的叫著哥哥慢一點,男孩馬上步伐慢了下來。兩人同時回頭喊著,“父皇,母後,你們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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