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跟我耍光棍,這事也好解決,讓你家裏人拿兩萬塊錢過來,我就放你走。”花襯衣叼起一根煙,撇了撇嘴,說。
我頓時苦了臉,兩萬塊太多了,我爸肯定拿不出來。
“行,但你得馬上放了我同學。”我想了下,說。
花襯衣朝沈怡然看,他抽著煙,煙霧籠罩著他的臉,忽然花襯衣笑起來:“這小姑娘是挺不錯的,怪不得我弟喜歡。”
“三哥,你想換口味了。”光膀也怪笑起來。
“那個,你先打個電話回家。”花襯衣朝光膀甩了一下頭,光膀走過來遞給我一部手機。
我也沒辦法就給我爸撥了電話,電話通了花襯衣就把電話拿了過去,電話裏花襯衣說我打了他弟,讓我爸送兩萬塊錢過來,不然他就要卸我一隻胳膊。
我也不知道我爸答應沒有,反正說了幾句花襯衣就把電話掛了。
“光頭,送我弟去醫院。”花襯衣吩咐。
光頭走後,花襯衣又把我和沈怡然帶到了那間麻將室。
幾個人又坐下來繼續打麻將,我和沈怡然站在靠牆的位置,沈怡然臉上全是眼淚,還在小聲的抽搭,身子一抖一抖的,她是給嚇壞了。我堅持著把身體挺直,其實我難受的要死,但我不能倒,我倒了沈怡然就更怕了。
沈怡然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我能感覺她身體的顫抖,我就握住了沈怡然的手,她的手好涼!
麻將打了兩圈,我爸還沒來,屋裏烏煙瘴氣的,沈怡然被嗆的輕輕咳嗽起來。
“閉嘴,咳什麼咳,尼瑪晦氣!”牌桌上那個背上有老鷹紋身的家夥忽然朝我們吼,這個人麵前的錢已經快沒了,一看就是輸急眼了。
“老四,幹嘛呀,把人家小姑娘嚇著。”另一個人取笑道。
“最近打牌總是火背,走黴運了!”老四拍了下桌子。
“四哥,你需要去轉個運。”光膀笑道。
“怎麼轉?”老四問。
“喏!”光膀甩頭朝我們的方向看了眼:“四哥你最近火氣都蠻大的,要瀉火嘍。”光膀邪笑了起來。
老四轉頭朝我們看過來,他看向沈怡然的時候的眼神有了變化,我心裏一陣打鼓,知道要壞事。
果然,老四站了起來。
“三哥,我去瀉瀉火,你們先玩。”老四說著朝我們走過來。
“你要幹什麼!”我立馬擋住了沈怡然。
“滾一邊去!”老四踢了我一腳。
“你們不能這樣,我爸馬上就來了。”我叫起來。
“這麼久都沒來,還來個屁。”老四伸手要把我拽開,
我拚命攔住他,就是不讓,老四火了,忽然抬手朝我打過來。
“你別給臉不要啊,惹急了老子弄死你!”老四照著我腦袋猛抽了幾下。
我捂住腦袋猛地朝他撞了過去!
老四被我一頂,身子往後退,腳下剛好有半塊西瓜皮,老四踩在西瓜皮上摔了一跤,屋裏幾個人都笑起來。
“我草你媽的!”老四氣急敗壞爬了起來。
他的手在後腰摸了一下,手上多了一把匕首。
“行,跟我耍光棍,這事也好解決,讓你家裏人拿兩萬塊錢過來,我就放你走。”花襯衣叼起一根煙,撇了撇嘴,說。
我頓時苦了臉,兩萬塊太多了,我爸肯定拿不出來。
“行,但你得馬上放了我同學。”我想了下,說。
花襯衣朝沈怡然看,他抽著煙,煙霧籠罩著他的臉,忽然花襯衣笑起來:“這小姑娘是挺不錯的,怪不得我弟喜歡。”
“三哥,你想換口味了。”光膀也怪笑起來。
“那個,你先打個電話回家。”花襯衣朝光膀甩了一下頭,光膀走過來遞給我一部手機。
我也沒辦法就給我爸撥了電話,電話通了花襯衣就把電話拿了過去,電話裏花襯衣說我打了他弟,讓我爸送兩萬塊錢過來,不然他就要卸我一隻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