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店一直在裝修,那天開門我去問了,店裏一個裝修師傅跟我說換了老板,我問他老板是誰,師傅說不知道,那個新老板也一直沒露麵,我還跟眼鏡聊過這事,都說奇怪,哪有開店不露麵的老板,就算裝修也要盯著做啊,但那是人家的事,我們也管不著。
一個禮拜後,隔壁店的裝修完工了,我終於見到了那個新老板。那天正是營業時間,晚上七點,一輛麵包車就開到了隔壁,車上下來幾個人,我那會正忙,當時沒顧上去看,還是趙鳳跟我說了,我才拉著眼鏡過去看,因為我們兩家店麵緊挨著,他們家的生意本能就跟我們有競爭,所以老板是什麼人我一直在關注。
“這裏擺兩張桌子,這邊還可以擺一張……”一個胳膊下夾著皮包的男人指指點點的正咋呼著,看見他的臉我和眼鏡就呆了,這男人竟然是菜場那個金鏈子。
“老板不會是他吧?”眼鏡悲哀的說了句。
呂老板的店居然真就盤給了金鏈子,這讓我萬萬想不到,所以說因果循環,原本我們覺得呂老板很壞很陰險,他的店做不下去還是因為我們,這下店老板換成了金鏈子,好事就變壞事了,金鏈子跟呂老板比,顯然呂老板更好相處一點,我們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第二天上午金鏈子就帶著一幫人開始布置起來,看到他們擺放的東西我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臨近中午他們就弄完了,我心也沉到穀底,金鏈子他們要做的竟然也是串串香,他們家的規模比我們大很多,這就是赤裸裸的競爭啊!
中午,我和夢雪正在店裏,金鏈子忽然就闖了進來。
“小王老板,想不到我們會做鄰居吧。”金鏈子哈哈笑著。
其實他早就知道我們在這裏,一直沒過來,今天闖過來肯定是沒安好心。
我皮笑肉不笑的應酬了兩句,金鏈子跟呂老板不一樣,對他們這幫人我一時還真沒啥辦法,他們不砸我們的店就算不錯了。
“以後大家就是鄰居,有什麼事我會照應你的!”金鏈子猛地在我肩膀上一拍,我疼的一咧嘴。
“晚上我們開業大典,你過來喝一杯。”金鏈子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我和夢雪四目相對,都看到彼此的無奈。
“怎麼辦呀?”夢雪愁道。
“什麼怎麼辦,我們店的味道這麼好,不一定幹不過他們!”我哼道。
“那如果他們使壞呢?”夢雪道。
“不怕,過兩天我請趙所長他們過來一趟,有警察他們就不敢亂來!”我眼睛一轉,想出一個法子。
晚上金鏈子那邊真就搞了一個開張慶典,來的人很多,基本都是社會人,很多一看就是混混,場麵搞的比我們當初大多了,不光有花籃,還拉了橫幅,鞭炮也放的震天響,我當然不可能過去慶賀,金鏈子那就是在向我示威,那邊的桌子差不多快坐滿的時候,一輛小汽車就開了過來,車上下來一個人,龍哥!
隔壁店一直在裝修,那天開門我去問了,店裏一個裝修師傅跟我說換了老板,我問他老板是誰,師傅說不知道,那個新老板也一直沒露麵,我還跟眼鏡聊過這事,都說奇怪,哪有開店不露麵的老板,就算裝修也要盯著做啊,但那是人家的事,我們也管不著。
一個禮拜後,隔壁店的裝修完工了,我終於見到了那個新老板。那天正是營業時間,晚上七點,一輛麵包車就開到了隔壁,車上下來幾個人,我那會正忙,當時沒顧上去看,還是趙鳳跟我說了,我才拉著眼鏡過去看,因為我們兩家店麵緊挨著,他們家的生意本能就跟我們有競爭,所以老板是什麼人我一直在關注。
“這裏擺兩張桌子,這邊還可以擺一張……”一個胳膊下夾著皮包的男人指指點點的正咋呼著,看見他的臉我和眼鏡就呆了,這男人竟然是菜場那個金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