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又呆了兩天,在我強烈要求下,我出院了,我回了家。我爸的骨灰盒就放在桌子上,莉姐操辦了一切,回家的時候莉姐眼鏡他們都跟我一起,我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然後我抱著我爸的骨灰盒又痛哭一場。
莉姐跟我說我媽的骨灰被人取走了,是誰她沒說,我也沒問,因為我能猜到是誰,我也沒辦法,我媽並不屬於我,她有新家了。
所有的一切在我失去雙親後都變的毫無意義,我足足一個禮拜都沒出家門,我沉浸在痛苦中,剛剛觸摸到的幸福轉眼即逝,這種痛感深深的折磨著我。
老白和大飛還有另外一些人陸陸續續的都走了,他們都勸解過我,但我就是無法走出來,最後留下來的眼鏡和趙鳳,還有莉姐和沈怡然,他們一直陪著我。
我變得很怕夜晚,每當我昏昏睡去的時候我總是會突然驚醒,然後就是揪心的痛,我總是在幻境和真實之間轉換,半睡半醒時我覺得一切都不過是場夢,醒了一切就都好了,但我真的醒了,就知道都不是夢,這樣冷熱交替的感覺讓我備受折磨。
不管多大的傷悲,日子總是一天天的過去,我的心情也在一點點平複,沒有變的更好,但時間一直在撫平我的創傷,終於我能出門了,我能麵對人了,首先我要麵對的就是接受事實,我成了孤兒!
眼鏡和趙鳳在陪伴我良久之後也離開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不可能一直陪著我,我能做的隻是慢慢恢複,這樣的創傷隻能靠自己,沒人能幫我。
莉姐幾乎每天都會來,她總是陪著我,也不多說什麼,就是陪著我,就這樣我一點點恢複了過來。
這天晚飯時莉姐又來了,莉姐總給我帶吃的過來,我這一段時間的就餐很隨意,餓了就吃點,要麼就不吃,莉姐來了就會逼著我吃點。
我正吃著,忽然院子裏就走進來一個人,看見這個人我一下就站了起來。
進來的人是孟青遠!
“遠哥!”我叫了聲,我很久沒見過他了,從出事就沒再見過他,孟青遠是我媽的跟班,看見他我不由的就是一陣親切。
孟青遠進門四處看了看,然後就看著我:“宇少,節哀順變吧。”
“遠哥,別這麼叫我了。”我歎了口氣。
“帶你去見一個人,有時間嗎?”孟青遠忽然道。
我跟莉姐打了聲招呼,然後就跟著孟青遠走了。
孟青遠把我帶到了一家幽靜的咖啡館,然後我就又見到了上次見過的那個人,就是我進看守所之前孟青遠來找我帶著的那個人。
見了麵孟青遠就走了,那個人和我相對而坐,我不知道他是誰,找我幹什麼,隻因為是孟青遠帶我過來的,所以我才坐下來。
“你好,我姓董,是個律師,這是我的名片。”那個人先開了口。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個律師。
我接過這人遞過來的名片看了一眼,名片上寫著隆基實業首席律師,董海川。
在醫院又呆了兩天,在我強烈要求下,我出院了,我回了家。我爸的骨灰盒就放在桌子上,莉姐操辦了一切,回家的時候莉姐眼鏡他們都跟我一起,我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然後我抱著我爸的骨灰盒又痛哭一場。
莉姐跟我說我媽的骨灰被人取走了,是誰她沒說,我也沒問,因為我能猜到是誰,我也沒辦法,我媽並不屬於我,她有新家了。
所有的一切在我失去雙親後都變的毫無意義,我足足一個禮拜都沒出家門,我沉浸在痛苦中,剛剛觸摸到的幸福轉眼即逝,這種痛感深深的折磨著我。
老白和大飛還有另外一些人陸陸續續的都走了,他們都勸解過我,但我就是無法走出來,最後留下來的眼鏡和趙鳳,還有莉姐和沈怡然,他們一直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