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到了華僑城我跳下車就往裏走,牛大他們還沒到,但我等不了,萬一莎莎真的回來見老左,我不能錯過。
“老板,您又來了。”華僑城門口,那個保安小跑著朝我迎了上來。
“啊,我進去見個人。”我說了句。
“沒問題,您進去吧。”保安立馬放行了。
我急匆匆進了小區,然後徑直走到四號樓,我看了眼車庫,車庫門關著,也不知道莎莎回來沒,我沒敢貿然行動,在附近找了一個僻靜處藏了起來。
沒一會牛大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我讓牛大等在了外麵,現在情況不明,我們隻能等。
我一直觀察著四號樓,樓裏沒有動靜,也沒有人出來,我一直等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忽然我就看見莎莎的紅色車子開了過來。
我頓時泄了氣,莎莎並沒有回來,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老左就在車裏,莎莎的車開進了車庫,然後莎莎從車裏下來了,車庫門緩緩關上,並沒有第二個人下車!
我徹底死心了!
我注意到莎莎腳步有些踉蹌,她拿手上的小包遮住了臉,莎莎朝大門走,就在她打開門的一刻,我從藏身處跑了出來。
“莎莎!”我叫了一聲。
莎莎回身看了一眼,馬上就尖叫起來:“你別過來!”
“你怎麼了?”我快步走上前。
“我不想見你!”莎莎很激動的衝我叫。
走的近了,我就看清了,莎莎臉上有一片淤青,半邊眼眶都腫著,頭發也淩亂的很,一看就是被人打過。
“誰打的你!”我忽然就生氣了。
“強子你別問了,我現在不想見你,你走好嗎?”莎莎哀求道。
“我不走,我要知道是誰打的你!”我氣道,邊說我邊靠近莎莎,我用力的拿開她的手。
“求你了,別問了。”莎莎聲音小了下去。
“好,我不問,我幫你敷傷。”我歎了口氣。
莎莎開了門,她拉著我進了屋,進門的一刻莎莎忽然就撲進我懷裏痛哭起來,我站著沒動,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哭了一陣,莎莎止住了哭泣,她揚起了臉。
“我現在是不是很難看,讓你走你非不走,你肯定覺得我很醜。”莎莎委屈的道。
“一點也不醜,等傷好了就沒事了。”我拉著莎莎坐在了沙發上。
這是老左的別墅,我偷眼掃了一圈,客廳最顯眼的是一整麵的書櫃,並且書櫃裏擺滿了書,但從客廳看陳設就顯得很是古樸,也很精致,處處透著文化氣息,如果不是知道老左是幹什麼的,我甚至以為這是某個老教授的家,
“家裏有傷藥嗎?”我問。
“有。”莎莎站起來朝櫃子走去,過了一會她就拿來了整套的傷藥,正紅花油,跌打酒,消毒棉球,一應俱全。
“冰箱裏有冰塊嗎?這種傷冷敷比較好。”我說了句。
“你怎麼知道?”莎莎問。
“以前上學的時候經常跟人打架,學會了。”我笑道。
“看不出來,你還會打架。”莎莎忽然笑了一下,跟著嘴角就是一咧,這一笑牽動了臉上的傷。
出租車到了華僑城我跳下車就往裏走,牛大他們還沒到,但我等不了,萬一莎莎真的回來見老左,我不能錯過。
“老板,您又來了。”華僑城門口,那個保安小跑著朝我迎了上來。
“啊,我進去見個人。”我說了句。
“沒問題,您進去吧。”保安立馬放行了。
我急匆匆進了小區,然後徑直走到四號樓,我看了眼車庫,車庫門關著,也不知道莎莎回來沒,我沒敢貿然行動,在附近找了一個僻靜處藏了起來。
沒一會牛大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我讓牛大等在了外麵,現在情況不明,我們隻能等。
我一直觀察著四號樓,樓裏沒有動靜,也沒有人出來,我一直等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忽然我就看見莎莎的紅色車子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