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話讓我的心一下就沉到了穀底!來的時候我是抱了很大希望的,沒想到上海這邊的結論跟新鄉幾乎一致。
我問醫生夢雪這種情況醒過來的可能性有多大,醫生說這完全看個人的意誌,有些人能醒過來,有些一輩子都醒不過來。
在醫生的努力下,夢雪的身體機能得到了一些恢複,雖然不能醒過來,但身體的各項指標都趨於穩定,我們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最後醫生告訴我,夢雪的情況已經非藥石之力能為了,醫院也做不了什麼了,剩下的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這個結果讓我很不能接受,我不相信夢雪會成植物人,每天我都在跟夢雪說話,好幾次我都似乎看見夢雪眼皮動了,多少次夜裏醒來我都感覺夢雪就坐在我床邊看著我,但每次我都失望了……
眼鏡和趙鳳幾乎隔三差五就會來,馬運和老白來的次數少一些,他們太忙,大家都在慢慢的接受這個事實,雖然他們嘴上不說,但我知道除了我,所有人都在慢慢放棄。
在醫院住了三個月之後,我做了一個決定,我決定帶著夢雪離開醫院,醫院的環境雖然不錯,但畢竟是醫院,我想讓夢雪有一個家。
我讓眼鏡在上海給我找房子,我想和夢雪有一個自己的家。
一個禮拜後眼鏡找好了房子,我去看了,是一棟小別墅,地理位置和環境我都挺滿意,當即我就買了下來,然後我帶著夢雪從醫院搬了出來,我們住進了小別墅裏,我買了一整套的醫療設備,作為備用,還請了一個女特護。眼鏡和趙鳳幫我布置了房子,我還特意找了一張我和夢雪的合影放大掛在了客廳裏。
“夢雪,這個就是我們的家了,你喜歡嗎?”在房間裏,我握著夢雪的手,笑道。
眼鏡和趙鳳的眼眶都是紅的,他們強忍著才沒哭出來,我一滴眼淚都沒掉。
每天我都會幫夢雪擦洗,然後陪她說話,我知道她能聽見,房間裏隻有我和她,我很滿足,我的要求不高,隻要夢雪不離開我,就夠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大半年過去了,眼看就到了年關,我沒有去任何地方,就在別墅裏陪著夢雪過了一個除夕,我接到了很多拜年的電話,有三爺爺的,有奶奶和朵朵的,他們都說要來看我們,我都沒同意,我不希望看見他們傷心的樣子。
初一一大早,眼鏡和趙鳳最先過來,我們一起在家裏吃了一頓飯,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雖然我不怎麼出門,但公司的事我基本都知道,這一年公司的發展還是挺不錯,特別是老白和馬運的事業,發展的特別快。
馬運和老白過來的次數比較少,不是他們不願意來看我,是他們越來越忙,老白的快遞業務已經開始往全國鋪設網點,很多城市都在設立分公司,馬運更厲害,他的網絡平台越來越完善,當初的宏偉構想一步一步在實現了。
醫生的話讓我的心一下就沉到了穀底!來的時候我是抱了很大希望的,沒想到上海這邊的結論跟新鄉幾乎一致。
我問醫生夢雪這種情況醒過來的可能性有多大,醫生說這完全看個人的意誌,有些人能醒過來,有些一輩子都醒不過來。
在醫生的努力下,夢雪的身體機能得到了一些恢複,雖然不能醒過來,但身體的各項指標都趨於穩定,我們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最後醫生告訴我,夢雪的情況已經非藥石之力能為了,醫院也做不了什麼了,剩下的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這個結果讓我很不能接受,我不相信夢雪會成植物人,每天我都在跟夢雪說話,好幾次我都似乎看見夢雪眼皮動了,多少次夜裏醒來我都感覺夢雪就坐在我床邊看著我,但每次我都失望了……
眼鏡和趙鳳幾乎隔三差五就會來,馬運和老白來的次數少一些,他們太忙,大家都在慢慢的接受這個事實,雖然他們嘴上不說,但我知道除了我,所有人都在慢慢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