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院長進了辦公室,辦公室的牆上掛滿了錦旗,旗子上寫什麼的都有,我環顧一周,辦公室很小,可以說一目了然,很簡陋,養老院外麵的環境很不錯,沒想到院長辦公室卻如此簡陋。
“說吧,找我什麼事?”院長指了指凳子問道。
“我想給你們養老院捐一筆錢。”我臨時改了口,我本來是想給孫虎的母親單獨交一筆費用的,但到這裏我改主意了,我覺得我應該這麼做。
“真的,那太好了!”院長顯然沒想到我是個金主,臉上露出意外的驚喜。
“坐,哎呀您看我這裏亂的很,連個幹淨的凳子都沒有。”老院長熱情了許多,趕緊給我讓座。
“院長您別麻煩了……”我客氣的扶住了老院長。
我跟院長談的時間並不長,我當場決定給養老院捐五十萬,這個數目是我想過的,我對這家養老院還不熟悉,我不肯定值不值的捐,這筆錢還包括了孫虎母親的費用,其實也沒有多少。
老院長很激動,他告訴我他們養老院經費一直緊張,為了籌集經費他是費盡了心思,我這筆錢可算是救了急。
我當場就寫了支票,然後給了老院長,老院長拉著我的手一直說著感謝的話,他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搞的我很不好意思。
最後老院長親自把我送出來,在養老院院子裏我又見到了鄧菲和金子幾個人,他們都沒走,鄧菲指著我笑著說:“浩宇,今天你別想跑,請我們吃頓飯不過分吧!”
“好啊。”我笑嗬嗬的應了。
就這樣我被鄧菲拉著去吃了飯,幾個人是開著一輛麵包車來的,我也擠了上去,麵包車搖搖晃晃的一路開進了市區。
我和鄧菲擠在後排的椅子上,鄧菲差不多就坐在了我大腿上,我也不想這樣,但我拗不過鄧菲,金子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他一直沒回頭,但我感覺他在注意我們,車子其他幾個人都沒說什麼,我當然也不會說話,我其實並不肯定他們之間的關係。
在鄧菲的指揮下,麵包車徑直開到了一家大排擋,下了車鄧菲就張羅著大家進大排檔,我有點奇怪,以前鄧菲對吃飯的地方會比較挑剔,這樣的大排檔她是很不喜歡的。
“一會別說漏了嘴,他們都不知道我家是幹什麼的。”進去的時候鄧菲忽然把嘴湊在我耳朵邊小聲的說了句。
“啊……好。”我一愣,跟著應了聲,目光一轉,眼角看見了金子,金子臉上掛著落寞的神情,顯然他看見了鄧菲對我的親密行為。
我們幾個人正好坐了一張圓桌,這大排檔環境一般,桌子甚至有些破損,桌麵鋪了一層塑料膜,鄧菲叫了老板過來,然後點菜,我們一共七個人,點了一個排骨火鍋,兩道涼菜兩道熱菜,金子特意又要了一瓶白酒。
點完菜老板就去張羅了。
我很久沒到這樣的地方吃飯了,有點懷舊的意思,我到沒覺得不自在,以前我窮的時候這樣的大排檔都是奢望,我那時候經過這樣的地方都會忍不住吸鼻子。
我跟著院長進了辦公室,辦公室的牆上掛滿了錦旗,旗子上寫什麼的都有,我環顧一周,辦公室很小,可以說一目了然,很簡陋,養老院外麵的環境很不錯,沒想到院長辦公室卻如此簡陋。
“說吧,找我什麼事?”院長指了指凳子問道。
“我想給你們養老院捐一筆錢。”我臨時改了口,我本來是想給孫虎的母親單獨交一筆費用的,但到這裏我改主意了,我覺得我應該這麼做。
“真的,那太好了!”院長顯然沒想到我是個金主,臉上露出意外的驚喜。
“坐,哎呀您看我這裏亂的很,連個幹淨的凳子都沒有。”老院長熱情了許多,趕緊給我讓座。
“院長您別麻煩了……”我客氣的扶住了老院長。
我跟院長談的時間並不長,我當場決定給養老院捐五十萬,這個數目是我想過的,我對這家養老院還不熟悉,我不肯定值不值的捐,這筆錢還包括了孫虎母親的費用,其實也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