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著兩個人體溫的被窩,跟陽春三月的陽光一樣暖和。兩個人麵對這麵,不說話,眼睛近距離地注視著對方。薛少瑾脖子上的喉結微微滾動,他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放在林以謙背後的手遊移到他的腰間,林以謙什麼也沒說,他得寸進尺,放在腰間的手掌往下遊移,到他的臀|部。按著他的臀|部往自己下`身貼,薛少瑾那裏已經微微抬頭,隔著布料依舊感受得到。
紅了臉的林以謙垂下頭,頭頂上傳來薛少瑾微微沙啞的聲音,“以謙。”
林以謙抬手環住他的腰身,紅著耳朵沒底氣地說:“薛少瑾,你早有預謀的。”
“我的以謙那麼聰明,什麼都瞞不過。”他低聲笑著說,溫熱的氣息打在林以謙的臉頰邊。
曖|昧的氣息交|纏,薛少瑾吻上林以謙的唇,發熱的身子互相摩|挲。交|纏之時,薛少瑾漸漸翻身壓上林以謙的身,纏|綿的唇舌難舍難分。終究是第一次,免不了青澀,也免不了笨拙。
薛少瑾手腳笨拙地一件一件脫林以謙的衣服,在他雪白的肌膚上落下一個一個輕盈的印,發抖的手握著他的火|熱生澀地套|弄。初次經曆j□j的林以謙極力壓抑那股不斷增強的欲|望,手下抓緊了床單,同時又因為快|感而不經意從喉嚨間發出一絲呻|吟。
喘著氣的薛少瑾撐著床自上而下看著臉頰酡紅,眼裏秋水盈盈的林以謙,忍不住俯下|身在他的眼睫上落下一吻,他輕聲喚著,“以謙……”
林以謙感覺到薛少瑾的火|熱正抵著他小腹處,剛才他一直顧著他,根本沒給自己紓|解。林以謙雙手環住他的背,輕輕摩|挲。
薛少瑾看著林以謙說:“好像會很疼。”
林以謙不由覺得好笑,“那你到底……還要不要?”
“你怕不怕疼?”
林以謙紅著臉說:“你見過誰是不怕疼的?”
薛少瑾粗|重的呼吸撲打在林以謙的臉上,他忍到了極限,“我,我輕點。”
薛少瑾動作確實很輕,腦中被筷感占據卻還留有一絲清醒顧及林以謙的感受,“疼麼?”
林以謙緊抿住唇不說話,身體被撕裂的疼痛由源頭處向著全身擴散,不可能不疼。
事後,薛少瑾把林以謙攬在懷裏,他胸口劇烈起伏,急促的呼吸撲在林以謙的鼻尖,“以謙,死也值了。”
“胡說。”嗬責的語氣裏帶著甜蜜。
第一次的結|合除了青澀就是笨拙。初次的那份劇烈的心跳和緊張不安,或許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D大的櫻花開得很燦爛,偶爾有一對情侶牽著手在櫻花林的鵝卵石小道散步。臉上帶著笑的情侶眼裏隻有對方,再美的花也隻是路邊的風景罷了。
D大的情侶喜歡在櫻花林約會,卻不會有人像曾經的林以謙和薛少瑾一樣去那棵最隱秘的櫻花樹。
譚家譽和林以謙也走在櫻花林的鵝卵石道上,兩個穿著正裝的年輕男人和這漫天的粉色花瓣格格不入。譚家譽臉上的笑卻從未消失,他不時偏頭看走在旁邊的林以謙。
很少會照相的譚家譽拿出了手機,把手機遞給了一個路過的大學生,用英文說:“麻煩幫忙照一張相好嗎?”
路過的大學生很是樂意。譚家譽拉著林以謙走到櫻花樹下,肩膀靠著肩膀,譚家譽的另外一隻手搭上林以謙的肩膀,頭微微偏向他。
一張相片,照得極為親密,譚家譽麵帶淺笑,林以謙臉上的笑則有一點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