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過我爸的,除了這一次。”
林以謙想起他跪了兩天一夜就心疼,“誰像你這麼笨,就不會和他好好談談?”
“他那種人太過固執,你跟他談什麼都沒用,他隻認為自己是對的。”薛金陽作為Z市的第一把手,高高在上慣了,平時的做人處事免不了會有些頑固。對薛少瑾的教育更是嚴厲苛刻。
“那要是他還不答應,你怎麼辦?”一直跪下去?
薛少瑾很認真地說:“帶你私奔。”
林以謙抿唇笑了笑,“誰跟你私奔?”
“你。”
“那我要是不願意呢?”
薛少瑾湊到他耳邊說:“拐走。”
這件事已經過去三年,隻是,三年前那段曾經刻骨銘心的愛情,現在是不是依舊完好無缺。
你想我不想
站在陽台上的林以謙從遠方的城市中收回視線,轉而看向旁邊的昏暗的陽台,端著杯子轉身進了屋。
過去的東西是沉澱在記憶的河流碎片,可以隨時翻出來,卻拚湊不出原來的模樣。
原本以為,臉皮比牛皮還厚的薛少瑾搬走了。林以謙下班回到住處,走出電梯剛要掏鑰匙,就看到倚在自己門邊的人。
那人穿著西褲襯衣,白色襯衣的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沒打領帶。看到了林以謙,那人站直了身子,含著笑說:“回來了。”
看著站在門邊的薛少瑾,林以謙有一絲怔愣,隨即很平靜的走過去,“在這做什麼?”
“等你。”
林以謙瞥了他一眼,那句‘等你’怎麼聽怎麼膚淺,二十多天不見他的影子,或許是最近生活太枯燥突然想起了林以謙,一時興起跑過來說一句情話,然後再跑回自己的溫柔鄉。
薛少瑾,到底憑什麼?
林以謙繞開他去開門,薛少瑾迎麵向他逼過去,林以謙後退一步背靠在牆上,身子被困在薛少瑾的雙臂之間。
林以謙瞪著他,低聲罵道:“你發什麼瘋?”
“我想你。”薛少瑾溫熱的氣息打在他的臉上,深情款款地看著他,“以謙,我想你,你想我不想?”
林以謙心口微微起伏,抬眸對上他的視線,道:“薛少瑾,你不自作多情會死?”
“不會。”薛少瑾扯起嘴角露出一個無恥的笑,“但是見不到你我會死。”
林以謙微微低頭,心跳不經意加速,“惡心。”
薛少瑾也微微低頭,跟林以謙的距離越來越近,“這二十多天我去了新加坡出差,在那邊想你想得都快瘋了。”
聽到這句話,林以謙心裏微微一怔,原來他並不是搬走而是去新加坡出差。
薛少瑾的臉低到林以謙的臉頰邊,呼吸可聞,“以謙。”
當林以謙想起要把他推開的時候,薛少瑾的唇已經覆了上來,他撐在牆壁上的雙臂下垂握住了林以謙想要反抗的雙手,胸膛抵住他想要掙紮的身子。林以謙的整個身子被他鉗製住,隻能任由他吻住自己,任他撬開牙關一路長驅直入地往深處去,任他的舌頭在空中肆虐,任他在口中留下屬於他的味道。
一個吻延續時間很長,直到薛少瑾自己都呼吸困難才放開。林以謙被鬆開後,第一時間不是掙脫隻顧著大口大口呼吸著久違的空氣。
薛少瑾抿了抿唇,低眸看著臉上微紅的林以謙。林以謙微微張著紅潤的唇呼吸,唇角還有一點晶瑩的水漬。薛少瑾抬手給他抹了抹唇邊的水漬,“怎麼還會臉紅?”
林以謙拍開他的手,低聲說一句,“變態。”便轉身匆忙地開了門,進屋。
薛少瑾站在他的門外,臉上帶著一絲淺笑,舌尖掃過唇瓣,那裏還留有林以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