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這家夥。”
“啊。”眼鏡男推了推眼睛,道,“並中的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
“看起來挺有精神啊。”獄寺隼人的語氣是一貫的惡劣。
“哈哈哈哈,莫非你想讓這個半死不活的人救你?”傷疤男明顯地看不起委員長。
“其實我自己有辦法出來,不過算了。”委員長單手在地麵上一撐,站起身來,“那裏的兩隻獵物能讓給我嗎?”
“哼,隨你喜歡。”
小黃鳥對自己被無視了這件事情很不滿,它撲著翅膀落在雲雀肩上,跟卡了殼的複讀機一樣一直重複著“並盛國中”這句歌詞。
“這家夥把巴茲的鳥收服了啊。”傷疤男依然沒把委員長放在眼裏。
“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在說什麼夢話呢,你這個半死的人。”
雞同鴨講了這麼久,傷疤男終於怒了,擺出了開打的架勢,“這家夥交給我了。”
眼鏡男往後退了一步:“我正想這麼說。”
傷疤男拿出一副獠牙卡在牙齒上,整個人瞬間變成非人類的模樣:“獅子模式!”
“哇哦,是小狗嗎?”委員長冷笑道。
“真囉嗦啊小鴨。”傷疤男伏在地上,向雲雀衝過來。
小鴨這個稱呼還真是……
委員長單腳挑起地上的浮萍拐,兩招就把傷疤男打飛了出去,然後又把眼鏡男送去和傷疤男躺在了一起。
好基友,一起走!尹鳶為委員長的行為點了個讚,去把倒地的獄寺隼人扶起來:“還好吧?”
“能行。”對上跟自己毫無過節的尹鳶,獄寺的語氣總算好了一些。
雲雀收回武器,轉身看到獄寺隼人正靠在尹鳶身上,黑著臉走過去把獄寺隼人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你的傷……”尹鳶忍不住出聲,你一個肋骨斷了的人還去扛別人,你這是在作死啊你知道嗎?
雲雀粗魯的動作也扯到了獄寺的傷口,獄寺惡聲惡氣地罵道:“你這個混賬,輕一點會死啊!”
“走吧。”雲雀少有的沒有介意獄寺的語氣。
兩個傷著相互扶持著前行,反倒是尹鳶這個沒什麼大礙的人最輕鬆。
所謂三人成群,這下委員長群聚了吧!尹鳶在後麵暗笑。
“啊對了,這是混蛋夏馬爾讓我給你的,暈櫻症的解藥。”獄寺費力地從懷裏掏出一個被血浸濕了一個角落的藥袋子。
雲雀從裏麵拿出藥丸,直接放在嘴裏咽了下去。
……水都不喝不怕噎死嗎。
話說暈櫻症是什麼病啊?
走到一個樓梯間,雲雀停下腳步,轉頭對尹鳶說:“你先回去。”
回去?尹鳶眨巴了幾下眼睛,老大不願意:“我不……”委員長一看就是要去找鳳梨頭算賬,憑那副破破爛爛的身體……她來都來了既然不能攔著你去送死好歹要給你收屍吧!
“記得我說了什麼不?”委員長的聲音就像剛從冷藏室裏拿出來的。
呃,說了再敢違抗你的命令就咬殺什麼的……可是——
“可是我想跟著你。”尹鳶可憐巴巴地看著雲雀,跟著你才能給你收屍啊。
委員長將走到嘴邊的“咬殺”二字生生咽了回去,扶著獄寺一步一步地上樓,還不忘叮囑她:“那就跟緊點。”
尹鳶一步跨兩階,走到了雲雀身後。
萌,就是要這麼賣才有價值。
剛走上三樓,就聽到沢田綱吉接二連三的慘叫聲。
……援軍居然是沢田綱吉這個弱爆了的草食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