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睡醒,還穿著昨晚的衣服,妝也沒卸,牙也沒刷。
自己惡心自己。洗漱。
D的樣子浮上心頭,莫名衝動。
S知道不是酒精的問題。
在吻D的那刻,沒有想到E,沒有在乎場景,沒有絲毫分心。
D曾說:有一天,你會要我的。
S明白再見到D,有句話,必須要說。
S給D短信:生日快樂。
D回:睡醒了?!
S:我想你。
D:真不是喝多了?
S:真不是。
D:早知道費這勁幹嗎!
S:你傻唄~不給你機會了!
D:由得了你嗎!
S甜蜜地抱著手機,想著D溫熱的手感。
S把房間收拾幹淨,把燭台擺放好,換上幹淨的床單,滴上埃及的精油,選好CD,挑好睡衣。
一切都像準備一場儀式,忘記E,忘記過去。
如果有一個男人願意為你的全心全意而艱難等候,那麼你也應該為他的等候付出你的全心全意。
準備完成,S隨便吃點東西,洗完澡,看著書,等D。
9點,該吃完生日餐了吧。
10點,該不會喝酒了吧?!
11點,我要不要發個短信?!
12點,忍不了了!
S撥通D的手機。
沒人接。
再撥,接了,嘈雜的音樂,D喊:等等啊!
他在夜店。
S心裏一酸,掛斷電話。
D打回電話,S掛斷。
再打回來。關機。
夜店就像毒品,容易讓人上癮。
也許自己昨天也是被夜店和 所左右吧。
人總是被魔鬼引誘。
D的職業,那麼多誘惑,相當於行走在地獄和人間。夜路走多了,怎麼可能不遇鬼。
S覺得自己真的不了解D,昨天包房裏的人,如果都是D的朋友,那D又能好到哪去。
就像張和E,都那麼樂於傷人。
想起E,S想自己感情如此多的羈絆,應該找個地方上上香了。
S關機沒幾分鍾,D就來了,自己開了門走到臥室。
S懶得理,躺著裝睡。
D不說話,開始脫衣服。
S覺得不妙,睜開眼:呀!你幹嗎?!
D:幹。
S煩躁:別煩了!你去玩去,我要睡覺!
D:我也要睡覺。
S:你回家!我要自己待著!
D:自己點什麼蠟燭熏什麼香,弄得跟事兒B一樣。
說著D已經脫完衣服,隻剩貼身的衣服,鑽到被子裏。
S滾到床邊,離D遠遠的。
D賴賴地靠過來:怎麼,晚幹你幾分鍾,你還給爺們臉色看啦?
S:滾!
D:反了你了!你給我過來!
D把S連被子一起拖到床中央,壓了上來。
S急了:你滾開!我喊人了!
D:你喊,我就喜歡霸王硬上弓。喊大點聲。
D用吻把S密密實實地封住。
S感覺到D的強硬 著自己半年來的欲望。
什麼也不能想了。
極品男人。
D卻逗弄著S遲遲不采取行動。
S受不了。
D 了S,說:說你要我。
S又氣又急:不!
D嘶啞著:你挺難管啊!
一挺身, 。
S整個身體都燒起來,叫出聲。
D不動了:說不說!
S咬著嘴唇:不!
D重複,又停。S瘋了:求你了!救命!我要你!我要你!
一夜沒睡。S幾乎下不了床。
S從來不相信柏拉圖似的愛情,也不屑於相信快餐似的愛情。
愛一個人,對女人而言,是從精神到身體,從身體到心靈的複雜過程,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