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瑾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宮純飛:“他的消息還真是靈通,不過等下我會自己回家的。”
“我也要去宮總家,正好順便了。”
“可是我又不去他家。”
“為什麼?你們分居了?”
“分居?什麼東西?”
“宮總明明說,你是他的未婚妻啊。”
夏暖瑾怔了下:“你,這怎麼可能?他不是說,銘心才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嗎?”
“是啊,”宮純飛淡然道:“可是那天宮總的話還有一截沒說啊。”
“什麼?”
“銘心是他今生唯一妻子的唯一知己。”文連年淡然地說完了整句話。
夏暖瑾卻有些呆愣地看著文連年:“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沒去看望銘心吧,否則怎麼不可能知道她的墓碑上寫了什麼。”
“寫了什麼?”夏暖瑾又有些癡呆地問了一句。
文連年耐著性子說道:“宮純飛妻子夏暖瑾唯一的知己銘心之墓。”
夏暖瑾立刻有一種想要暈倒的衝動,隨即卻淡然地看著文連年說道:“我不回去,我要回家。”
“關於銘心的事情,宮總有事情和你說。”
已經離開的夏暖瑾頓住了腳步:“銘心死亡的真相?”
文連年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
夏暖瑾顫抖了下目光:“猜的。”
等到夏暖瑾到了文連年那裏的時候,卻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格嫣嫣。
夏暖瑾看著周圍一片狼藉之色,看著宮純飛頭上的血漬,輕輕走上前去:“飛,怎麼了?”
聽到了聲音的格嫣嫣抬起頭來,凶神惡煞地看著眼前的夏暖瑾:“你不是和吳迪結婚了嗎?你又是在演戲是不是?為什麼總是騙我?”
看著歇斯底裏的格嫣嫣,夏暖瑾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走上前去,以一種高居臨下的姿勢看著格嫣嫣:“你騙我的還不夠多嗎?”
“哈哈,”格嫣嫣冷笑,看著不言一發的宮純飛:“你殺了我啊,你殺了我啊,為什麼你不殺了我,我殺了銘心,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說著,格嫣嫣爬起來正欲向宮純飛衝去,卻立刻被周圍的保鏢製止住了,並毫不憐惜地破抹布一樣地扔到了地上。
夏暖瑾心跳露了半拍地看著有些瘋魔的格嫣嫣:“你,你說什麼?”
“我說,銘心是我殺死的。”格嫣嫣瘋狂地大笑著。
夏暖瑾卻一個耳光狠狠地抽了過去:“賤人!”
耳朵轟鳴的格嫣嫣咳嗽著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目光模糊地看著夏暖瑾:“你竟然敢打我!”
夏暖瑾眼睛充血地看著格嫣嫣:“你究竟對銘心做了什麼?”
格嫣嫣慢慢地爬了起來,有些不穩地扶住了一旁的沙發:“我對銘心做了什麼?我讓人強奸了銘心,並拍了他們的激情照片,讓銘心為我做事,可是銘心那賤人竟然背叛我,並沒有對萌萌下藥,她以為她自殺了就能躲開一切嗎?如果今天我不能安然無恙地回去,那麼銘心的那些風流照就會傳遍各大網站,我倒要看看她死了又能擺脫什麼,哈哈,哈哈……”
夏暖瑾看著已經瘋狂了的格嫣嫣,手指發顫地後退了幾步,原來是這樣,原來竟然是這樣。
原來銘心懷的孩子是這樣來的,原來銘心說的對不起竟然隻是這件事情。
夏暖瑾淩厲了目光,轉身看著低垂著頭不言一語的宮純飛說道:“格嫣嫣,可以給我處置嗎?”
宮純飛慢慢抬起頭,嗜血的眸中充滿了蝕骨的冰冷:“任你,處置!”
夏暖瑾轉過頭看著格嫣嫣冰冷地說道:“你對銘心做了什麼,我一定會十倍地償還給你。來人,你們都聽清楚了剛才她對銘心做了什麼,明天早上,今天晚上,我就要讓她的風流照傳遍全國!”
夏暖瑾一字一句堅定地說道,冷然的格嫣嫣眸中卻充滿了恐懼:“不,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對我。”
夏暖瑾淡然地看著格嫣嫣被拉出去的身影,驀地,格嫣嫣淒厲地大叫了一聲:“由鈞!”
夏暖瑾這才注意到由鈞竟然也坐在角落裏。
“由鈞,你還想不想要你兒子活命?!”
由鈞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隨即卻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夏夏,飛兒,你們救救由路啊。”
宮純飛淩厲地看著格嫣嫣:“你對由路做了什麼?”
格嫣嫣猛的掙脫開了架著她的人:“你們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立刻會讓人要了由鈞的性命!”
夏暖瑾冷冷地看著格嫣嫣:“你還真是破釜沉舟啊。”
格嫣嫣拂了下淩亂的發絲:“當然!”
由鈞走到宮純飛麵前,並且跪了下去:“飛兒,爸爸從來沒求過你什麼,但是這次求你看在你親弟弟的份上,你救救他啊。”
宮純飛看著眼前的由鈞,隨即看向格嫣嫣的目光似是要把她淩遲了般。
格嫣嫣有些畏縮地轉過了視線,雙肩不停地顫抖著。
夏暖瑾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宮純飛已經開口說道:“讓她滾!”
“宮純飛!”夏暖瑾厲聲喊道:“你不是說銘心是你唯一的妻子嗎?你唯一的妻子啊。”
說著,夏暖瑾上前一步,狠狠地搖晃著宮純飛:“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銘心?銘心是被她害死的啊。”
宮純飛任由夏暖瑾晃著,終是沒有再說話。
文連年見狀,隻好對著那些保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格嫣嫣丟出去。
夏暖瑾站起來,狠狠地看著格嫣嫣:“隻要我夏暖瑾一日不死,一定會讓你給銘心陪葬!”
堅毅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大廳裏,由鈞已經暈厥過去,被人送進了醫院,整個大廳裏隻剩下了夏暖瑾和宮純飛兩個人。
夏暖瑾淡然地看也不看宮純飛一眼,正欲離開的時候卻被宮純飛猛地拉住了手腕。
夏暖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宮純飛狠狠地壓在了身下,並粗魯地撕扯下了所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