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夏暖瑾一直泛著嘀咕:“難道這楚心本來就是個獵豔高手?”
“是,額,差不多就是獵豔吧,不過外表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那她現在還在教著萌萌。”夏暖瑾打了一個冷顫,似乎她一直跟蹤著的並不是楚心,而是長大之後的萌萌。
“我到覺得現在事情越來越好玩了,但是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再觀察幾天再說。”
結果夏暖瑾和汪夢玲幾乎每天都跟蹤楚心,一個星期楚心幾乎就見文連年一次,其餘的時間都是跟在不同的男人身邊的,夏暖瑾還真是佩服楚心,竟然可以偽裝的這麼好。
這天夏暖瑾和汪夢玲發現了楚心又跟在了一個肥頭大耳,但是脖子上麵卻滿是手指粗的金條,一看就是一個明顯的暴發戶之後,夏暖瑾怔住了,這楚心怎麼這麼沒品味,也不管是什麼樣子的男人,隻要有錢她都全部接納啊。
有時候夏暖瑾和汪夢玲也會發現,楚心身邊的會是一個模樣像是黑社會老大的一樣的人物,這反倒是讓夏暖瑾對於楚心越來越好奇了。
紙是包不住火的,終於有一天楚心跟在一個胳膊上紋了一隻老虎的男人在路上逛街的時候,被文連年撞見了。
汪夢玲立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哎呀,火星撞地球了。”
夏暖瑾卻異常緊張地看著文連年,真希望文連年能識趣一點,裝作沒看見,或者根本就不認識楚心,夏暖瑾看著楚心身邊的男人,可不是好惹的,萬一再把文連年打到了醫院去,那麼文連年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可是夏暖瑾在車裏想的好,文連年偏偏就走上前去,緊緊地盯著楚心的眼睛,楚心身邊的男人見狀,摟著楚心的肩膀,走上前去推了文連年一把:“你看什麼?老子的女人也敢看?”
楚心看著文連年,示意文連年離開,但是文連年卻一把把楚心從那個男人懷中拽了出來:“我知道你一定是被她逼迫的,沒事,現在有我在。”
楚心怔了一下,隨即卻推開了文連年:“你走吧!”
文連年就在不可置信地看著楚心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動手打了文連年,文連年自然不是那個彪形大漢的對手,幾下子就被那人打倒在了地上,楚心見狀,上前去拉那人,可是卻被那人推在了地上。
夏暖瑾見狀,立刻看了汪夢玲一眼,隨即立刻開車向那個彪形大漢撞去,然後汪夢玲打開車門把文連年拉進了車子裏,夏暖瑾看著楚心,楚心卻站起來走到了那個彪形大漢的身邊,並示意夏暖瑾趕緊離開。
夏暖瑾無奈,隻好立刻把文連年送到了醫院。
那個男人還真是狠心,竟然把文連年的鼻梁骨都砸斷了,汪夢玲看著滿臉是血的文連年,隨即說道:“剛開始你就該把那人的腿都給壓斷的!”
汪夢玲走上前去給文連年擦著臉上的血:“你現在怎麼樣?”
文連年的目光有些呆滯,並不說話,夏暖瑾歎息了一聲,隨即說道:“我相信她不是那種人,一定是有著苦衷的。”
“難道對於哪個男人都有苦衷?”汪夢玲氣不過的突然說道。
夏暖瑾看了汪夢玲一眼,可是她都已經把話說出了口。
文連年見狀,隨即看著汪夢玲說道:“你說的什麼?”
最後汪夢玲受不了文連年的逼問,隻好把這一切都和文連年說了,並且把夏暖瑾手機上麵拍的照片都給文連年看了。
文連年怔怔地看著那些照片,隨即把手機還給了夏暖瑾:“你既然早就知道她是那樣的人,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夏暖瑾瞪了汪夢玲一眼,隨即說道:“我覺得她不是我們想象的那種人。”
“那為什麼,剛才她不跟我走?”文連年木然地看了夏暖瑾一眼,隨即閉上了眼睛。
夏暖瑾見狀,隨即給文連年蓋好了被子:“你先休息一會,我去買飯。”
可是還沒走到門口的時候,房間的門猛地被推開了,夏暖瑾看著出現在門口的楚心,楚心徑直地奔到了文連年的身邊:“連年,你怎麼樣?”
文連年睜開眼睛,眸中卻是一片漠然:“我沒事。”
楚心摸著文連年的臉,文連年卻別開了去,楚心見狀,隨即說道:“你傻啊,我讓你離開你為什麼不離開?”
“那我現在離開可以嗎?”文連年看著楚心說道?
楚心怔了一下,隨即說道:“你嫌棄我了是嗎?”
文連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說道:“楚心,你在我心中是那麼完美的姑娘,可是你為什麼要去做那種事情?”
“哪種事情?”楚心冷冷地看著文連年問道。
“就是,就是,”文連年看著楚心幹淨的麵容,卻愣是說不出口那兩個字。
楚心見狀,隨即說道:“你是說失足是嗎?”
文連年隻是看著楚心不說話,楚心卻猛地抽了文連年一巴掌:“你才失足!”
那一巴掌不光是把文連年給打怔住了,讓夏暖瑾和汪夢玲都怔住了,楚心掏出一個證件,文連年看了之後卻怔住了:“你,你是警察?”
楚心點了點頭:“我是,我在學校當作老師隻是因為有個學生的家長是一個毒梟罷了,而我每天和那麼多不同類型的男人在一起,隻是因為他們都是犯罪分子罷了。”
夏暖瑾和汪夢玲都怔住了,汪夢玲隨即立刻說道:“咳咳,大頭了,警察同誌,你好啊。”
楚心回過頭來:“你就是萌萌經常說的夢玲阿姨吧。”
汪夢玲不好意思地看著楚心:“那個,我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哈。”
楚心卻淡笑:“你們第一天跟蹤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但是你們也知道,臥底也有很多迫不得已的時候,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和你們說,才讓你們產生了誤會。”
夏暖瑾見狀,立刻走上前去說道:“咳咳,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也會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
夏暖瑾說著,隨即把汪夢玲拉了出去,病房裏隻留下了文連年和楚心。
楚心看了文連年一眼,隨即說道:“你既然想離開我,但是現在你還有傷,你就躺在這裏吧,換做我離開。”
文連年卻猛地拉住了楚心的手:“別走,是我的錯。”
楚心掙脫開了文連年的手,文連年立刻坐了起來,但是卻扯動了臉部的傷口,悶哼了一聲。
楚心見狀,立刻把文連年按在了床上:“你怎麼樣?”
“你要是不走,我就會好好的。”
楚心嗤笑,隨即有些擔心的說道:“你說你要是破相了可怎麼辦?”
“沒事,那我每天都去上演一下今天的事情,每天都會是不同容貌的我,這樣每天你都會有新鮮感了。”
楚心卻嗔怒著打了文連年一下,隨即說道:“不許你再犯傻。”
文連年握住了楚心的手:“可是做警察一定要這樣嗎?這樣你豈不是也很危險嗎?”
楚心卻說道:“沒事,一般的犯罪分子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可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而且每次我也不是單獨行動,暗中都有很多我的同事,所以不用擔心我的安全。”
“這麼說的話,你根本就不是一位老師了?”
楚心卻微笑著看著文連年,隨即問道:“那你是希望我是一位警察呢?還是一位老師呢?”
文連年想了一下才說到:“老師吧,因為我覺得當老師我才放心。”
“其實老師才是我的本職,警察這個行業隻是我的兼職罷了,因為我喜歡刺激。”
文連年突然覺得,他之前對於楚心的一切形象都徹底的被楚心給顛覆了,因為楚心是內在的美羊羊,外在的“來滴嘎嘎”啊。
不過這件事情卻更加加深了文連年和楚心的感情,夏暖瑾也自我安慰著,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吧。
汪夢玲每天都會在吳迪不在家的時候忙著創作,但是大多數的時候還是會和夏暖瑾膩歪在一起,忽然有一天汪夢玲看著夏暖瑾說道:“夏夏,要不然我們一起出去旅遊吧?”
夏暖瑾怔了一下,隨即說道:“好哇,不過你得先讓你家的那口子抽出時間來才可以。”
汪夢玲卻說到:“我沒打算告訴他,隻是我們兩個人偷偷地去旅遊。”
額,夏暖瑾看著汪夢玲眸中詭異的光芒,隨即後退了一步:“你又想去哪?”
“我們去元始森林探險吧,這樣的話更刺激一些,而且以後我孩子遺傳我的基因,肯定會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夏暖瑾白了汪夢玲一眼:“我還想活命呢,你家吳迪要是看到你又失蹤了,說不定是認為是我誘拐的你呢,然後我可擔心我的小命了。”
“哎呀,不會的,其實我就是想體驗一次不在醫院生孩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