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跑遠路,他更願意收拾碗筷。
“這些他收拾,就不用你操心了。”墨舒指了指對麵的韓謹時說道。
韓謹時聽著墨舒的話,吃驚的看著她。
這女人,還真的不把自己當外人了,都開始使喚自己了,還是理直氣壯的。
“哎,好吧!”杜睿之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韓謹時,出了門。
杜睿之走了,家裏隻剩下墨舒和韓謹時了。
墨舒看著韓謹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看不出來你都這樣不和我客氣了。”韓謹時笑著托著腮幫子對墨舒說道。
“你都已經說了要娶我了,我怎麼還能夠對你客氣呢,這樣不是生分了嗎?”墨舒笑意盈盈的還口道。
“是嗎?”韓謹時一邊笑著說道,一邊走到了墨舒身邊,捧起了她的臉。
低頭正要吻下去的時候,被墨舒的一句話停在了半空。
“你究竟是誰?”墨舒看著韓謹時英俊的臉龐問道。
韓謹時捧著墨舒的臉,停頓了片刻,終於吻了下去。
兩個人吻了快要窒息的時候,終於鬆開了。
“我是誰,這對你來說很重要嗎?”韓謹時不回答反而又問道。
媽的,韓謹時你這個老狐狸!
墨舒腹誹。
“當然重要,我要是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麼安心睡在你的枕邊,怎麼敢和你共度一生?”墨舒劈裏啪啦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話,似乎太過於簡單直白了。
韓謹時突然不說話了,表情凝重,看起來還有些憂傷。
墨舒看著他的樣子,突然有些心疼。
或許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自己這麼直白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話都說出口了,哪裏還有收回的道理?
而且,韓謹時本身明明就有問題,否則他在聽到自己的質問的時候,怎麼不解釋,隻是沉默不語。
墨舒雖然心裏這麼想著,但看著韓謹時低頭不語的沉重的樣子,還是止不住的心疼。
“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覺得奇怪,為什麼劉知縣對你的態度是那樣的。”墨舒看著韓謹時違心的解釋道。
狗屁!明明她就有別的意思。
墨舒心裏吐槽。
“而且,我是浸過豬籠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愛人自然應該要看清。”墨舒嘟囔著又說了一句。
“對不起。”韓謹時沒有說什麼和自己的身份有關的話,隻是摟著墨舒說了一句鄭重其事的對不起。
他的確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墨舒。
一個女人,浸過豬籠,又死而複生,本來就應該是要得到更多的嗬護,可是偏偏自己現在連真實的身份都沒有辦法告訴她。
靠著韓謹時身上的墨舒聽著他的“對不起”,心裏有些失望,她並不想要聽到韓謹時的對不起,她更希望他能夠坦誠的告訴她一點兒其他的。
“你放心,無論你看到什麼奇怪的情形,我都會一輩子嗬護你的。”韓謹時捧起墨舒的臉,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把她抱在了懷裏。
墨舒感受著韓謹時的懷抱,雖然溫暖,但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那你呢,小舒,你又是誰呢?”韓謹時看著墨舒的臉認真的問道。
比起跑遠路,他更願意收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