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舒想了想,“我有人證。”
“誰?”
“蕭王妃宮中的宮女秋言,她親眼看我從蕭王妃寢宮中出來的,當時蕭王妃還好好的,隻要把她找來,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
“秋言?”碩郎陰測測的看了眼墨舒,用及其殘酷的語氣緩緩道,“你是說那個畏罪潛逃的宮女嗎?”
“什麼畏罪潛逃?”不知為何看到碩郎這幅反應,墨舒心裏有種特別不安的感覺。
難道秋言她也……
“你竟會想到讓她來替你作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是一夥的人!正是那個該死的宮女和你勾結,才殺死母後!”碩郎一副悔恨之色,“我真是恨當初沒能在羅陽鎮就先殺了你,否則母後也不會遭此劫難!” “我最後再說一遍,你母後不是我殺的?秋言也不是我的幫凶,你們如此糾纏不休,隻會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
墨舒有些心急,她很擔心秋言,不知道秋言現在被碩郎弄到什麼地方去了,她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弱女子,現在一定害怕極了吧!
“真正的凶手,真正的凶手不就是你嗎?墨舒,現在人證,物證都齊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人證物證?也多虧了碩郎說得出口!
墨舒心中惱怒,可是也毫無辦法,正如碩郎無法拿出她確切殺害蕭王妃的證據,她也無法拿出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來,為今之計,隻有先弄明白蕭王妃的死因是什麼,從而判斷凶手到底是誰,可是碩王會給她這樣的機會嗎?
“原來蔣國辦案的方式竟是這樣。”就在墨舒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一直沒有做聲的韓謹時突然開口,他涼薄的語氣,讓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了過去。
此前眾人都隻顧著墨舒,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韓謹時,剛看清楚站在墨舒身後這個男人的時候,碩王的瞳孔明顯的縮了下,“你是何人?為何見了本王不下跪?”
韓謹時那冷而鋒利得如臘月寒霜的目光,一點點的從碩王身上掃過,“若是真的碩王,我必定恭敬行禮,可惜你不配。”
一句話驚起萬層波瀾,反應最大的莫過於碩郎,隻見他臉色劇變,大聲喝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跟我父皇如此說話!來人!把他拿下!”
“你們敢!”
墨舒站在了韓謹時身前,看碩郎等人的反應,顯然還不知道韓謹時的身份,不過既然韓謹時說了,這不是真的碩王,那她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父皇?七王子還真是好孝心,隨隨便便就能認一個爹,也不知道碩王泉下有知,會不會氣的從棺材裏爬出來!”
聽著墨舒的諷刺,碩郎的一張臉都扭曲了,他憤恨的盯著墨舒,“今日就算父皇不殺你們,我也要殺了你們,竟敢如此辱沒父皇!看來這次和大齊,是不戰不休了!”
“我說的都是事實!在座的各位大人,還有——蕭丞相,難道你們就不想弄清楚,為何碩王會在一夜之間所有病都是怎麼好起來的嗎?”
墨舒想了想,“我有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