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舒的手心裏也都是汗,全身都在瑟瑟的發抖,韓謹時知道墨舒肯定是做了什麼噩夢,所以現在很害怕。
韓謹時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隻能緊緊握住墨舒的手,一直不停的安慰著。
“韓謹時。”墨舒不停的呢喃著,語氣虛弱而焦急。
“我在,我在呢,舒兒,你快醒過來啊”,韓謹時不停的安慰道。
墨舒好似聽見了韓謹時的聲音似的,虛弱的呢喃道,“韓謹時,韓謹時,你在哪兒啊,我好怕……”
“舒兒不怕,舒兒不怕,我就在你身邊呢。”韓謹時握緊墨舒的手,讓墨舒感覺到他的存在。
此刻韓謹時焦急萬分,手足無措,但隻能不停的安慰著墨舒了。除了安慰墨舒,他什麼都做不了。頓時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了韓謹時的心頭。
營帳外,韓謹源處理完事情打算來看看墨舒的情況。
沒想到他站在門口看見的卻是這樣一副景象。
墨舒嘴裏虛弱的呢喃著韓謹時的名字,而韓謹時緊緊握住墨舒的手,安慰著舒兒不怕。
無奈,他隻能輕輕退出營帳,什麼也做不了。
韓謹源回到自己的營帳當中,腦袋裏回蕩的都是剛才韓謹時和墨舒在一起的畫麵,心中莫名的痛。
無奈,韓謹源不想再讓自己胡思亂想了,於是打開兵書,可他無論怎麼看,都看不進去。
畫麵在韓謹源的腦海裏回放,他心裏越來越煩躁,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已是心煩意亂,想就想吧,韓謹源放任自己再回想一下以前和墨舒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也在放任自己想想剛才韓謹時和墨舒在一起的畫麵。
他多麼希望剛才那一幕根本就沒有發生,隻是他自己憑空想象的那該多好啊。
可是該發生的注定要發生,該知道的也早晚都要知道。
韓謹時的營帳中,墨舒還一直發燒不退,嘴裏依舊呢喃著韓謹時的名字。杜若康聽到動靜也醒了過來。
“怎麼了?”杜若康詢問道。
韓謹時見杜若康醒了,焦急的說道,“她好像做噩夢了,一直都在發抖出汗,而且他還發燒了,臉色慘白。”
韓謹時剛才太著急了,竟然把杜若康這個大軍醫給忘記了。
現在杜若康醒了,他應該有辦法的吧?
杜若康走過去,坐在了床榻邊上,為墨舒把脈,“這樣的情況持續多久了。”
“半個時辰吧。”韓謹時回答。
“那你怎麼不早點叫醒啊,要不是我聽見了動靜,你要讓他一直這樣啊。”杜若康責備道。
杜若康現在已經顧不得韓謹時是二皇子了,在這種危難時刻,墨舒都那個樣子了,他居然在那裏幹坐著,也不把杜若康叫醒。
杜若康實在是生氣,也不知道這二皇子是聰明是傻,是希望墨舒好好的,還是巴不得墨舒死。
當然這都是前者,隻不過韓謹時剛才隻不過太著急了而已,所以才亂了分寸。隻因為那個是墨舒,所以韓謹時才會手足無措。
墨舒的手心裏也都是汗,全身都在瑟瑟的發抖,韓謹時知道墨舒肯定是做了什麼噩夢,所以現在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