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反而比以往回應的更加熱情。
多年的搭檔,他很了解我,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理上,可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我很難進入狀態,突然外麵發出一聲刺耳的碰撞聲。
看到客廳裏的他,,一時間我前所未有的驚慌。那雙看向自己的眼睛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深情,有的隻有陌生與悲傷。看著他怎麼也撿不起掉在茶幾上的手機,我覺得後背升起一陣陣的陰冷。
我感覺的到彌足珍貴的東西正在離我而去,想要抓住他,卻悲哀的發現他已經忍受不了我的觸碰。
當他倔強的笑著對自己說:“李忘風,你真讓我惡心”時,我聽到了世界坍塌的聲音,看著計程車一點點從視線裏消失,那一刻我後悔了。
作者有話要說:
☆、李忘風的剖白(中)
回到家,打發肖言回去。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品嚐著自己釀下的苦果。往事一幕幕的在眼前閃現,曲禾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是那麼的清晰。我才後知後覺的知道,他已經融入我的骨血,是我生命中不可切割的一部分。
焦躁的揪起自己的頭發,茶幾上的手機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唯一送給曲禾的東西,並不是刻意的,是一個客戶送給自己的,湊巧與自己所用的機型一樣,一直鎖在辦公室的抽屜裏。當時曲禾剛好要換手機,我就順手給了他。
看到手機,他就自我定義為情侶機,我當時並沒有反駁。至今我都記得當時他臉上洋溢的欣喜。
拿起手機,還很新,可以見曲禾很愛護它。機身很溫潤,仿佛還帶有曲禾的溫度。想到以後我就再也感受不到那種溫暖,我便久久不能平靜,握緊手機,把它緊貼在胸口,我知道我不能放任自己認清事實後,再失去他,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他。
開著車尋找每一個可能的地方,深夜的大街冷冷清清的,隻有幾隻流浪貓偶爾在花圃中瑟瑟的衰鳴。
突然一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看著曲禾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心悸,電話依舊不知疲倦的響著。顫唞著手指終於點在了接聽鍵上,果然,曲鬆因為一通來自美國的電話,昏倒在家裏,現在正在去往醫院的路上。
我當然知道那是一通什麼電話,不久之前我還曾為之沾沾自喜,一路飛車到醫院,我不止一次的乞求上蒼能夠保佑他,因為我知道,如果曲鬆真的有事那意味著什麼。
到醫院時曲禾並還有到,醫生拿著病危通知正在讓蔣亞茹簽字,雖然已經淚流滿麵,但是她還是把事情外理的有條不紊。看到我時,隻是冷冷的看我一眼,便無視我的存在。
等待是那麼的漫長,每一秒都在淩遲我。既想要手術早點結術,讓我早點結束這無盡的折磨,又想要手術慢點,讓希望來得久遠一些。
曲禾趕到時正趕上曲鬆下第二道病危通知,顧不上自己渾身冰冷,想要上前去扶他。意料中的被拒絕,卻無意碰掉了曲禾手中的雜誌,看到自己刻意炮製出來的新聞,再也沒有力氣為自己喝彩,相反卻感覺到一陣陣的無力。
當丹尼爾的拳頭打過來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疼痛,隻覺得是一種救贖。如果打我能夠消彌曲禾所受的傷害,我不介意讓他多打我幾頓。可是曲禾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過開一眼,所以我知道這也隻能是奢望。
曲禾說要問我幾個問題,我知道他要問什麼,我沒有拒絕,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欺騙他一分一毫,隻要他能夠給我機會,明知道回答後,他會對我更加的不齒,我還是如實說了,果然他看我的眼神更加的鄙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