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事先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該死!”
下人嚇得臉色慘白,趕緊找機會溜了。而這時,清流走了進來,“主子,你讓屬下打聽的事有消息了。”
“小姐,你這樣跑出來可如何是好,回去王爺必定會重罰的。”玉兒幾乎都要嚇哭了,今天天還沒亮就被王爺的人給叫了起來,並勒令以後春暉院不能再出現酒水,王爺由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不過那臉色可是難看得要命。
“反正都是罰定了,還不如玩夠了一並罰了算了。”唐夜霜悶悶的說道,她還沒找他算賬呢,他倒是先下手為強了,他們還是新婚,他居然就跑到別的女人的房裏去過夜,不要臉。
走了一會,杏兒突然扯了扯唐夜霜的衣服,“小姐,奴婢總覺得今日城裏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玉兒也趕緊四下看了看,“杏兒姐姐說得沒錯,人好像特別的少了些。”
說完玉兒便拉著旁邊一個路人,問道:“請問今天城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人這麼少?”
“要說出事出的也是大事,姑娘有所不知,聽說,靜王逃婚了,現在全京城的人都出動了在找呢,那靜王妃可是彌月國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南珠公主,這件事事關兩國之間的交情,自然稱得上是大事了,沒想到,那靜王不知輕重,居然在大婚當日逃了。聽說皇上已經懸賞,誰能抓住靜王,賞百金。”那路人說完,便搖著頭走了。
想必,必定是惋惜大美人出嫁,卻被人逃婚的恥辱堪比取其性命更要來得痛。
唐夜霜轉頭看著杏兒,一臉的疑惑,“那靜王逃婚和京城變得這麼安靜之間有什麼關係?”
杏兒差點直接暈過去,這件事的重點根本就不在這裏好嗎?靜王身為皇子,居然不顧兩國之間的聯姻的情誼,擅自逃婚,是犯了國法,如果此事處理得不好,兩國隨時都有可能會開戰,百姓哪裏還能有心情做生意?
三人走進一間門可羅雀的茶樓,要了一個廂房,叫了一些菜,唐夜霜便躺到了榻上去,這裏窗外看下去,便是赤月國的母河,名叫玉帶河,河水微白,一到入夜便像一條玉帶般橫穿整個京城,由此而得美名。
涼風送爽,茶足飯飽,唐夜霜便又開始犯困了,為了止住這瞌睡,不由得大喝了一聲,“你們有沒有覺得這日子真的會磨掉人的心誌,我現在每天隻要一得空閑,便立刻想要睡覺。再這樣下去,恐怕我會比那豬長得更快。”
笑聲!
唐夜霜殺氣四伏的眼睛瞪著玉兒和杏兒,“君子不笑人短,你們應該要做的是替我拿主意,怎麼可以擺脫這無聊的生活,而不是拿我的痛處取笑。”
杏兒和玉兒一臉的無辜,“小姐,我們沒笑啊。”
況且,現在的她們哪裏有心情笑得出來,家裏有陵王候著回去受罰,外麵又有靜王逃婚,整個京城上下動蕩不安,而小姐這脾氣一上來,根本就勸不住,現在她們根本就如坐針氈。
“娘娘事先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該死!”
下人嚇得臉色慘白,趕緊找機會溜了。而這時,清流走了進來,“主子,你讓屬下打聽的事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