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齊聲應和了一聲,喊聲震天,隨即就要朝著芙綽宮內進去。
那些禁衛軍下意識地就要來攔,然而唐夜霜身後的人卻要比他們更為凶狠,三兩下便已經拔出了刀劍,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許蘭心自然看出來己方已然不占優勢,藏匿在衣袖下的玉手不住發抖,想要逃,然而眼前的唐夜霜卻好像早就已經明曉她的想法一般,從始至終都在麵前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讓她隻覺得一陣無所遁形,腳步虛軟,如何也挪移不開身子,隻能將身上大部分的力量都壓在了一邊的朱嬤嬤身上,才能夠維持表麵的平和。
不多會,那些個禁衛軍已然被團團控製住,另有人小跑著出來,凝重地說道,“稟告陵王妃,貴妃娘娘暈倒在芙綽宮內,脖子上縛著白綾有明顯勒痕,身上各處有大大小小的淤青傷口,所幸呼吸尚存,性命暫時無憂。此外,在宮內還發現了打散的毒酒,以及宮內有潑灑油的痕跡,看起來是想要焚火。”
聽到這裏,唐夜霜不禁眯了眯眼,一雙向來冷清的眸子裏頭透露出幾分冰涼的光澤來,如同兩把利劍一般直直戳向了眼前麵色明顯心虛的許蘭心,“皇後娘娘,作為一個剛剛出芙綽宮的人,能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麼?好歹裏頭住著的也是堂堂正正的貴妃娘娘,你就算是六宮之主,也沒有權力對貴妃娘娘動用這種私刑,甚至還想要毀屍滅跡吧?更何況,咱們赤月國的皇上還沒死呢,什麼時候就輪得到你來賜死貴妃娘娘了?”
不用想也知道,若她再晚收到消息趕來一步,這裏就已然全數焚成灰燼了,屆時許蘭心抵賴就方便多了。
許蘭心冷下了臉來,隻徑直甩了一句“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一邊在朱嬤嬤的攙扶之下拔腿就想要離開。
唐夜霜眸色一寒,手中攥著的馬鞭猛然一揮,如一條靈蛇一般直直地掃往地麵。隻聽得“啪”的一聲驚向,霎時在正前方的地麵上鞭出了一條煞白的鞭痕,而恰好處於許蘭心腳尖的前幾厘。
許蘭心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唬得一跳,差點又要朝後跌去,待反應過來正是出於唐夜霜的手筆時,不禁更加惱怒了起來,怒聲質問道,“唐夜霜!你真是無法無天到這裏來了!這裏可不是你應該管的地方!”
看著麵前許蘭心氣急敗壞的模樣,唐夜霜不自覺挑了挑眉,手中鐵色的馬鞭一點點地滑過虎口,陡然攥著鞭尖繃緊,又“嘣”的一下放了開去,任由那長長的馬鞭在空中揚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這才重新穩穩地拿在了手中。
麵對著許蘭心以及後頭一眾人等驚疑不定的神色,唐夜霜隻是保持著笑眯眯的神情,倒是很是無賴,“既然我來了,那麼就管定了。”
語氣桀驁而不可一世,全然沒有道理可講,讓人咬牙切齒,偏偏又無力反駁。
身後的人齊聲應和了一聲,喊聲震天,隨即就要朝著芙綽宮內進去。
那些禁衛軍下意識地就要來攔,然而唐夜霜身後的人卻要比他們更為凶狠,三兩下便已經拔出了刀劍,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許蘭心自然看出來己方已然不占優勢,藏匿在衣袖下的玉手不住發抖,想要逃,然而眼前的唐夜霜卻好像早就已經明曉她的想法一般,從始至終都在麵前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讓她隻覺得一陣無所遁形,腳步虛軟,如何也挪移不開身子,隻能將身上大部分的力量都壓在了一邊的朱嬤嬤身上,才能夠維持表麵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