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小看了曾嫣然的報仇之心,曾嫣然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堡裏已經來了幫手,堡主的安危已無需擔憂,憑火陽堡的人要捉下水月堡的手下和叛徒右反證法還是綽綽有餘,可唯一的變數就在水遙,水遙一日不除,火陽堡就一天不會太平。

六個護衛死時她就已存了必死也要報仇之心,而現下隻要傷了水遙,他斷也逃不掉了,以後水月堡就再也不會對火陽堡有威脅了。

一劍狠狠刺過去,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胸口傳來,是水遙的劍穿透了她的心髒,用盡全力保持一絲清明,就在水遙的劍穿透她的胸時她的劍也穿透他的肩膀,手一用力,劍跟著手腕翻轉了個半圈,更多的血從眼前人的肩上流出來,看到此她隻覺得快慰。

“啊。”水遙吃痛,一掌用了十成內力將她擊飛,隨後立即點住自己傷口附近的穴道。

放心了,水遙右肩重傷,會嚴重影響他使劍,如此一來,武功大減的他插翅難飛,重重落地後一口血噴將出來,曾嫣然解脫了,迷離間她見到雷雨陽傷心欲絕地向她奔來,雙手哆嗦地給她止血,拚命向她體內灌注他所剩不多的內力,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對他嫣然一笑,內心想到,如果他能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或許她會愛上他吧------

感覺漸漸飄了起來,半空中她看見堡主衝天哀號,提起劍就向水遙刺去,拚命的打法令重傷的水遙是傷上加傷,堡主對她有意在江湖上不是秘密,可她無法對擁有好幾名妻妾的男人有感覺,即使這個人是集權力與外貌於一身的堡主。

視線模糊,感覺她飄得越來越遠,漸漸地她的意識也飛離了------

------現代------

痛,渾身痛得無法形容,曾嫣然的意識在一點點恢複,疼痛也隨著意識的恢複而一點點加重。

奇怪,她不是死了嗎?她被水遙一劍刺穿心髒,即使是神仙也無法將她救活,難道死了也能感覺到疼嗎?可是這疼痛的地方並不是被刺穿的心髒,而是腹部、腦部和腿部,太奇怪了。

此刻堡主應該將水遙殺死了吧,這下她就放心了,以後火陽堡再也不會遭到水月堡的暗算,這對火陽堡來說算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後來那一群火陽堡的手下是怎麼來的她想不通,也許醒來可以問問堡主,是不是他早就猜到他們會中埋伏?

“呃。”發生微弱的聲音,慢慢睜開眼睛,陌生的環境,擺設很奇特,這是什麼地方?隨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白色的床上,蓋著白色的被子,身上也被白布包得圓鼓鼓。

“芷兒,芷兒,你醒啦?天啊,感謝蒼天,謝謝老天爺,終於把我女兒還回來了。”一名三十多歲的婦人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氣質,即使上了年紀仍能吸引人的視線。

“醫生、醫生,我女兒醒了。”略顯憔悴的婦人踉踉蹌蹌地往外奔,邊跑邊喊,興奮使她的聲音有些顫。

曾嫣然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是哪裏,那個婦人是誰?她叫她芷兒,她在玩什麼把戲?無奈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運了一下功,體內竟無一絲內力?!這個事實頓時驚得她不知所措,究竟是誰做了手腳?

疑問撲天蓋地而來,還未從驚慌中恢複,就見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拿著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走到床邊,低下頭用這些怪東西在她身上動來動去,她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此刻更加蒼白,強忍鎮定的聲音質問道:“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可發出聲音後曾嫣然自己先愣了,這不是她的聲音!到底是誰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