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聽說沒有?咱班的曾芷蘭昨天居然把黎菁菁給打了。”
“你在做夢吧?這怎麼可能?是她被黎菁菁打了吧?”
“我沒胡說,這可是千真萬確,有不少學生都看見了,今天黎菁菁的手腕可是包了很厚的紗布,據說是嚴重骨折,筆都拿不了。”
“你們也在討論這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平常那麼乖巧的人物居然是個高手?輕輕一下就把人的手腕給扭傷了。”
“天哪,她連黎菁菁都敢惹,以後我可得繞著她走,不然哪天得罪她,我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你說她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姐妹,開學來的是另外一個人,要不然怎麼差那麼多?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人,膽小也不像是裝來的。”
“嘿,你們這都不明白,這當然是感情受了挫,精神大受刺激導致神經錯亂,性格不變才怪。”
“哦,受教受教。”
“-------”
“-------”
曾芷蘭聽而不聞,如今她的傷已經完全好了,腿也如常人般無異,如今都是睡前打坐,練內功半個時辰,早上五點起床去小區的花園裏練功,她都在隱蔽的地方練。
幾天下來,她的精神是越來越好,身體也強健了許多,不再如以前那般柔弱,感覺渾身都是力。
她的拿手武功是劍法,可是這個社會的人沒有用劍的,而且隨身攜帶武器很不方便,也不被允許,是故她每天隻是練掌法和拳法,這些招式她記得很清楚,雖然不及她的劍法威力大,但也算是高深的武功了。
每天練完一個小時的功夫再回家洗澡,媽媽不知道她每天起得那麼早,每天回家時母親還在睡,這樣也算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練功了,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知道她是個高手。
“曾芷蘭,你最近是怎麼了?連續幾天都不怎麼理我。”一名女同學麵帶委屈地走到她麵前,雙眼控訴地看著她。
此人名叫汪瑩,是‘她’的好朋友,在‘她’看來是好朋友,可在她看來不算,這種人居然令‘她’視為好友,簡真是莫明其妙。
“怎麼?又沒錢了?”曾芷蘭問道,她知道這個汪瑩以前純粹是看上‘她’的錢,跟在‘她’身邊吃喝不用愁,有多少真心大家均心知肚明,唯獨‘她’認為她是真心對‘她’的,原因僅是‘她’有天被欺負了,汪瑩站出來替‘她’說了幾句話,從此‘她’對她真可謂是‘肝膽相照’。
“我、我是關心你。”惱羞成怒,臉跟著漲得通紅,她確實是手緊,她的家境並不好,自從有了曾芷蘭,她也跟著開始吃香喝辣,曾芷蘭的零花錢比起她來簡直是多太多了。
“是嗎?看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嘍。”曾芷蘭淡淡地笑著,嘴角微揚,眼中的諷刺一閃而過。
“曾芷蘭,同學們都在議論你昨天打了黎菁菁,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你有何高見?”
“你、你真的打了她?你怎麼會打人,你平時可是連螞蟻都不敢踩的!”汪瑩從開學來沒怎麼和曾芷蘭接觸,因為她感覺曾芷蘭變了,她不敢再施恩似的和她來往,今天她手頭實在是緊了,才不得已硬著頭皮找她。
“我為什麼不能打?難道拳頭來了我還要把臉迎上去不成?”
“天哪,你惹上大禍了,黎菁菁是什麼人物,你不怕以後的日子難過嗎?好歹我們朋友一場,你聽我一句勸,去和她道歉,好好求求她,順便請她吃一頓好的,學校東邊新開了一家大酒樓,據說東西特別好吃,我陪你一起去道歉,然後咱們再請她一起去嚐嚐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