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氣質太像那個女人了,除了長得比不過那個外國人,其它的幾乎一模一樣!你被她吸引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我不想你再看上別的女人!那會令我生不如死,所以不給她個教訓我心裏不痛快,我一定-------”
曾芷蘭身形一閃,站在了猶在發瘋的女人麵前,驚得對方張著嘴巴忘了接下來要說的話,顯然是被她快速的身法嚇到了。
教訓惡女人
曾芷蘭冷笑著,渾身散發的寒意令眼前的女人忍不住瑟瑟發抖。
“對你不起的是那個陸先生,不是我媽媽!你要心裏不痛快盡管去報負那個男人,對付我母親算什麼好漢?!作為一個女人,你留不住男人的心,那是你沒本事!你------”
突然住了口,意識到此刻這麼說很不應該,如此一來好像連帶著也將母親給諷刺了,偷眼看了一眼母親,曾芷蘭略顯尷尬,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下,深呼吸了幾口氣,繼續瞪著那個女人。
看到她完好無損的臉頰,曾芷蘭感覺異常的不痛快,母親的臉被她打成那樣,而她的臉卻潔白如斯,還化了非常美麗的彩妝,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美豔,兩人如此鮮明的對比,令曾芷蘭眼睛銳利地眯了起來。
舉起雙手,狠狠給了眼前的瘋女人兩個巴掌,不偏不向一臉一個巴掌,這兩下她可是用了全力,她的力度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一個大男人的掌力也及不上她掌力的三分之一厲害。
在眾人的呆愣中,女人“哇”地噴出一口鮮血,跌倒在地,臉上火辣辣的痛,眼前金星直冒,隻感覺頭腦嗡嗡的,耳朵甚至出現了幻聽,臉頰痛得她一度要暈過去,抬起毫無瑕疵的雙手碰碰臉卻又被那鑽心的痛處嚇退了。
曾芷蘭側身一閃,躲開噴過來的鮮血,眼裏的厭惡一閃而過,快得令人看不到,從兜口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仿佛雙手沾上了肮髒的細菌。
一時間,屋內極其安靜,想必此刻有一根針掉到地上都會令眾人聽得一清二楚,顯然都是被她突來的舉動嚇到了,任誰也沒料到她會這麼做,在別人的地盤上動這麼狠的手,怎麼說也不明智。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敢對我們夫人動手。”最先回過神來的一名打手跳起來斥問著,忍不住氣三步並成兩步地衝上前去。
俗話說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狗,這下人跟仗勢欺人的主子時間久了,性格也就被同化了,因此這些下人也會認為自己了不起,比其他家的下人要高上一等,是以此刻他們根本不將眼前的小孩子放在眼裏。
曾芷蘭今天已經遇到了一個狗仗人勢的下人,那人被她打得掉了五六顆牙,現在又碰到一個同樣囂張的奴才,她向來不會委屈了自己,斷然不會令人欺負到自己的頭上。
“住手。”陸明霄和陸澤澈同時伸出手來要阻止,但是終究由於離得較遠而力不從心,阻止不了身材壯實的男人,兩人不忍心再看,紛紛閉上了眼睛,心想今天曾芷蘭必定得血濺當場。
曾母眼看女兒要吃虧,不顧被綁得感覺麻木的雙腿,掙紮著爬了起來,擔憂得心都要跳了出來。
曾芷蘭根本對襲來的人不屑一顧,不躲不閃,等那人的拳頭離自己的臉隻有不到五厘米時,開始出手了。◤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