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驗,而現在‘她’留給她的記憶,全是這個小霸王的渾不講理,所以‘小孩很討厭’這種想法已經根深蒂固的存在她的腦海中。

現在,小飛正在往沙發上爬,最不能令人接受的是他還穿著鞋,他的鞋在外麵也不知踩了什麼東西,總之髒得很,由於年紀小個頭較矮,爬起來較困難,往上爬的同時,髒鞋不可避免地和洗得幹淨的沙發套來了個‘最親密接觸’。

眼看鞋印越來越多,母親礙於是長輩不好責備他,可曾芷蘭不在乎,如果不製止的話,沙發遭殃的麵積會更大,於是忍無可忍的曾芷蘭立刻上前將小孩子抱下了沙發,將張牙舞爪的小飛放在‘晴女人’的懷裏。

這個孩子進來也沒有換鞋,直接在屋裏亂跑,幹淨的地板上沾了許多小孩子的鞋印。

“哇-----”被抱下來的小飛立刻放聲大哭,被寵慣了的人突然有人不順著他,怎能不令他生氣?於是從母親腿上跳下來就跑到曾芷蘭麵前,對她又打又踢。

曾芷蘭豈會令他打到,別看他小,卻被養得圓圓壯壯,勁頭可不小,何況他現在鞋那麼髒,被踢到還得了,念在他還小,且有大人在旁,不便出手教訓,所以隻是閃躲著他的小胳膊小腿,避免他毀掉她的衣服。

沈慧尷尬地坐在沙發上,眼看對麵的女人也不製止他的孩子,這麼鬧下去也不是個事,隻能開口道:“芷兒,你大些,要讓著他點。”

“就是,你是當姐姐的,在我們家他爸爸對他可是寵得緊呢,孩子說一他不說二的,我們小飛可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哪能隨便受外人的欺負。”

晴女人交疊著雙腿優雅地坐在沙發上,雙眼暗含得意地看著曾芷蘭,她在這母女倆麵前總是有意無意地炫耀曾逸對兒子和自己的寵愛,她一向懂得如何做會使二人難過。

隻是她不知道眼前這兩人,一個已經放下了對曾逸的感情,轉而對另外一個更加優秀的男人動了心,而另外一個則根本就沒將那個姓曾的男人當父親看,所以她說的話對母女倆來說就像狗在吠一樣,聽聽就得了,沒人往心裏去。

所謂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在晚晴眼裏,即使這個上了年紀的沈慧對她已經構不成任何威脅,她也看她不順眼,不為別的,就為當初他們離婚時,曾逸不聽她的話非要留給沈慧母子那麼多錢,甚至還將這套昂貴的房子也留給她們。

這一點令她相當不高興,隻是當時曾逸覺得對前妻有愧,畢竟沈慧還要獨自養大他的親生女兒,無論如何也不能委屈了她們。

所以這件事就在她的心裏紮了根,令她每一次想起就分外難受,一難受她就來找這母女倆的晦氣,令她倆和自己一樣難受才會覺得好過些。

說實話,她之所以敢一直上這找麻煩,也是因為這沈慧母女兩人實在是好欺負,她既然不能阻止曾逸給她們那麼多錢,那麼她就令沈慧母女不好過。

“晴姨,再讓他這麼踢下去,我是無所謂,你的寶貝兒子可受不了。”曾芷蘭知道母親礙於禮貌,才不得不要她讓著點小霸王,可是她不能任由一個她討厭的人對她動武,即使是小孩也不行。

晚晴一看,兒子累得呼呼喘著氣,小臉由於生氣而通紅,鼻尖上全是汗珠,正在追著曾芷蘭打,隻是怎麼也打不到,總是在將要碰到的時候被對方巧妙地躲開。

“小飛,快來媽媽這裏喝口水。”

小飛停下`身子,喘著氣,眼睛瞪得溜圓,倔強地說:“不要,我就要打她,我討厭她。”說完又接著向前撲去。

“-----”眼看兒子急得又快哭了,而曾芷蘭還沒事人似的躲閃,氣得晚晴直想糾住曾芷蘭讓她再也躲不了,好讓兒子隨意踢打,隻是曾芷蘭今天怎麼不像以前那樣乖乖地讓兒子打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