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的西南方發現了一具女性屍體,身上穿著維多利亞時期婚紗,樣子像是翩翩起舞。

玩具人偶案,一個女性的屍體讓雷斯垂德看向了手中的另一個相關案件,為什麼他依稀認為這個女性屍體有可能就是失蹤的這位艾莉爾·貝西小姐,隻是……按照時間來說剛剛失蹤五天的艾莉爾·貝西並不會是被拋棄的對象。

剛剛準備出警的雷斯垂德就在蘇格蘭場的門前遇見了夏洛克,雷斯垂德望天心說小混蛋怎麼又來了,就見夏洛克看向他的眼睛都可以發光了,還沒等到雷斯垂德說話就鑽進了熟悉的車中,雷斯垂德深吸了一口氣,看到小混蛋那個得意的樣子,勢必是趕不下去了。

雷斯垂德坐在駕駛室上對夏洛克在一次的提出要求,“夏洛克,等等聽指揮,以及閉嘴!”

夏洛克轉過頭不搭理雷斯垂德他是準備裝作沒有聽見了,反正就算是答應了他也不會聽雷斯垂德指揮的,就像是他從來不聽從麥考夫的指揮一樣。

依然是郊外,但是這一次凶手一改之前的低調,竟然光明正大的把那位受害者擺了出來,當夏洛克看見那位可憐的女士的時候,他不得不小小的佩服一下漢尼拔·萊克特的分析能力,他竟然看穿了凶手,他在高調挑戰著這個社會,現在就是他的戰書。

“艾莉爾·貝西……”

“什麼?”

夏洛克沒有聽清雷斯垂德的自言自語說了些什麼,似乎是一個名字?

“新的報案,失蹤案。”雷斯垂德把剛剛那份報案交給了夏洛克,他猜測的不錯,受害者真的是那位可憐的女士,現在她的身上穿著美麗潔白的婚紗,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她直挺挺的站在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等待著丈夫的幸福女人,可是……她的時間被定格在了這一次永遠的。

“頭兒?”

多諾萬用不讚同的眼神看了雷斯垂德一眼,她不能理解為什麼雷斯垂德要把這個男人帶在身邊,隻是案子是屬於探長的,他們沒有什麼指揮的權利,所以多諾萬沉著一張臉給雷斯垂德帶路,他們除了這位受害人之外還發現了其他的東西。

“乖乖的。”

雷斯垂德看得出來手下臉上的不開心,他馬上回頭對夏洛克做口型,讓他等等不要太招搖。

夏洛克嗤之以鼻,乖乖的是什麼他還真是不知道呢!

其實這個屍體還有一個疑點,在雷斯垂德看了受害人艾莉爾·貝西之後,他發現不管這位受害者身上的技術十分的完美,並不應該是被拋棄的那種,而且從時間上來看也是一樣,之前發現的受害人都是在死亡好幾個月之後才被拋棄的,這位才……五天左右。@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奇怪。”

便是夏洛克也說了奇怪,讓一個變態在非正常時間內拋棄他的收藏,一定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那麼這個原因是什麼呢?

“頭兒,我們在這位受害人的腳下發現了這個。”

安德森也打量了一眼夏洛克,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這個男人,他把透明的證物袋交到了雷斯垂德的手中,在裏麵有一張紙,打印稿。

上麵寥寥數句話,是凶手留給蘇格蘭場的挑戰書,大概的意思是他找到了最後的“舞者”,所以這個多餘的就要拋棄,下一次他將會完成自己的巨作,如果不想再出現受害者,就抓住我。

“Catch me,Dear detective.”

這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警示,男人又盯上了什麼人但是還沒有動手,他在挑釁著蘇格蘭場挑釁著雷斯垂德,這是一場賽跑,看看是蘇格蘭場先抓住這個凶手,還是男人先完成他的作品,雷斯垂德陰沉著臉看著最後那個挑釁的“抓住我,親愛的探長”,這個罪犯是他見過最為囂張的。

“漢尼拔·萊克特說過,過度的報道會讓凶手的心裏發生質變,更加高調或者是更加低調。”

“所以這是更加的高調?”

雷斯垂德說了一句該死,他在此之前就反對大幅度的報道,現在就是報道帶來的影響,該死的影響。

“身上的成分應該不用說了,這位女士是一件完美的收藏品,死亡時間大概在兩天左右,看起來凶手並不是很快的就殺了她,身上的衣服婚紗?婚禮舞會?或者還是凶手的特殊愛好,束腰最為標準的維多利亞風格了,穿手工製作而且……”夏洛克蹭過去細細的打量著受害者艾莉爾身上的衣服,“細節很完美,隻能說是下了大工夫的。”

“如果說定義為最後一件藏品的話,凶手花費大功夫也是有可能的。”

其實這個最後一件藏品給了雷斯垂德一種新的壓力,他們甚至不知道在凶手找到下一件藏品之前,還有多久的時間來調查。

“不過被拋棄了。”

夏洛克哼了一聲,受害者身上的化學品味道還沒有散去,是什麼讓凶手定下了新的目標而拋棄了他早就看好的最後一件藏品了呢?

五天的時間之中。

首先凶手熟悉的人剔除,要是熟悉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