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說這個孩子來的不時候,她很對不起他這樣的話,對於孩子的父親隻字未提。”

他說的異常的緩慢,像是沉浸在這個消息之中沒有出來一樣。

雷斯垂德皺皺眉頭,其實他並認同人流這種事情,他雖然身邊有八隻熊孩子但是沒有一個是和雷斯垂德有血緣關係的,在雷斯垂德與前妻沒有離婚的時候他很盼望自己能有一個孩子,男孩女孩都可以,可惜的是什麼原因他們一直沒有孩子,那個時候雷斯垂德心中還是有點小遺憾的。所以在他看來在媽媽肚子裏麵開始成長的小寶寶就是一條生命,人流也算是一種犯罪。

“當時的保拉·韋爾斯小姐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

雷斯垂德抿抿唇,沒有任何的異常,難道是平靜的接受了這個孩子離開嗎?似乎在日記中對於這個孩子的話語也不是很多,在開膛手傑克的原版案件之中第二個受害者被開膛破肚,當時那位可憐的受害者還懷著孕,她的孩子就是被拽出來捅了很多刀,保拉·韋爾斯是第一個受害者和第二個受害者的合體,這其中難道和她的人流有關係?

雷斯垂德把那份檢查報告討要了過來之後便準備離開,就在他離開之前湯米·安德魯欲言又止,雷斯垂德眨眨眼睛就聽他說道:“請一定要抓/住凶手。”

“我發誓,一定會的,謝謝你的配合湯米·安德魯先生。”

雷斯垂德離開了這個小小的私人診所,等到他上了車之後卻在第一時間撥通了多諾萬的電話,他有兩個事情要讓多諾萬去調查。

“我要一份完整的湯米·安德魯的資料,還有調查一下保拉·韋爾斯孩子的父親。”

“是的,頭兒。”

雷斯垂德並沒有真的去信任那位湯米·安德魯醫生,他是一位醫生,可以操刀對於身體上的經絡也都熟悉,就在東區附近,這些都很符合凶手的一些條件,雷斯垂德現在想要知道的他的童年或者是經曆的事情中是否有和妓/女這個職業掛鉤。

還調查保拉·韋爾斯孩子的父親是因為他想要進一步的了解保拉·韋爾斯的交際圈,也不是沒有一種可能性,這件案子是這位未知的父親犯下的,理由就是保拉·韋爾斯還有孩子的存在會威脅到他,所以他才會把人殺死順便開膛破肚。

關於湯米·安德魯的資料調出來的很快,雷斯垂德上上檢查了三遍都沒有找到什麼相關的關係,根據資料所說這位湯米·安德魯早年生活在孤兒院之中,平日裏會給教會幫幫工,學習成績優異因為自己是孤兒看過很多的疾苦的關係,他在建立了這所醫院之後就開始了義診。

湯米·安德魯是在五歲那年被送到孤兒院的,關於他親生父母的消息不得而知。

“不得而知?”

“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個孤兒院的修女,據說當時安德魯是被直接扔在孤兒院門口的,他比較內向在父母上並沒有說什麼,大概隻是說他的爸爸媽媽把他拋棄了。”

雷斯垂德無奈,心說這是多麼不負責任的父母啊,竟然連孩子都不要了。

“頭兒,我認為這位湯米·安德森並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他的成績等等的評估都是A,便是照顧過他的修女都說湯米是一個很溫柔善良的孩子。”

雷斯垂德用筆點著報告,心中想著應該是他多疑了,如果真的是凶手的話應該會擔心暴露早就跑了,湯米·安德森如果是凶手的話他應該不會在停留在東區這麼明顯的地方了。

“孩子的父親查的怎麼樣了?”

“沒有頭緒,我們詢問了保拉·韋爾斯的朋友,她們也不知道保拉懷/孕的事情,最主要的是保拉·韋爾斯在人流之後的兩周之後開始……工作。”

本來多諾萬想要說去站街了,看著雷斯垂德的時候她才想起來雷斯垂德最不喜歡看見的就是這種歧視了,於是她硬生生的換成了工作。

“頭兒,人流對於女性的身體不好,會產生很多的連鎖反應,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一個月之內不應該發生性/事。”

“看起來保拉·韋爾斯小姐並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多諾萬聳聳肩心說誰知道呢,大概是缺錢吧,畢竟人流的費用也不是一筆小數字,加上日常的開銷。

“進一步的排查東區還有保拉·韋爾斯小姐的關係網。”

“好的,頭兒。”

現在雷斯垂德最頭疼的事情就是東區那邊什麼線索都沒有,夏洛克說道這幾條沒有一個人全部符合,而且東區的人流量很大,排查的人選也很多,另一邊不能肯定保拉·韋爾斯在遇害那天接觸到的人,所以案子一時之間沒有任何的進展。

大概是一個星期之前的事情,東區的人們漸漸的忘記了那個殘忍的現場還有慘死的保拉·韋爾斯,安娜在準備夜宵的時候去拿煙發現自己的煙已經抽沒了,她在糾結了一分鍾之後還是穿上衣服從家中/出來了,距離她的家還有商店的距離不過是穿過一個教堂罷了,在路過教堂的時候她打了一個哆嗦,安娜把自己身上的輕薄外衣裹了裹,大步的向前走強迫自己不要去想發生在教堂的事情。

在買東西回來之後她慢悠悠的想家走去,就在這個時候對麵一個男人迎麵走來,安娜露出了笑容伸手和他熱情的打了招呼,臉上的笑容也嫵媚透著勾引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