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不會無怨無敵的帶走受害者身上的東西的,那將會成為找到他們的證據,一般的凶手都不會這樣做,除非他們有什麼特殊的需求。如果是其他的器官雷斯垂德還能夠理解,但是右手……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凶手到底是為什麼帶走它。
“難道就像是之前的那位食人魔一樣……要吃?”
雷斯垂德看了多諾萬一眼,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凶手把受害者的右手做為了自己的戰利品,在學校的安利之中也不是沒有這種的,凶手像是奴隸時期的城主或者是貴族一樣,用獵物的頭顱、皮毛、爪子來當做自己的勳章。”
比起吃掉,雷斯垂德認為當做勳章其實更加的靠譜一些。
“勳章……”多諾萬捂住了自己的胃部,她腦海中想象到了一張圖,在一間房子裏麵擺放著人類的手掌,而還有人在欣賞著,欣賞著自己的戰利品……
“關於受害者比爾·莫爾頓還有什麼其他的消息嗎?安德森呢?”
雷斯垂德需要安德森來說一說這個現場還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嗎,還有他們需要更加詳細的關於受害者的消息,從人際關係到社會背景,這都是需要調查的。
“暫時還沒有其他的信息,畢竟時間有點緊促。”多諾萬看著雷斯垂德皺起了的眉頭馬上又說了一句,“但是我已經讓他們查了,等等就能把信息全部拿到蘇格蘭場裏麵。”
“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的,多諾萬我有預感,所以我們要加快速度調查。”
雷斯垂德滿臉愁容,近兩年來隨著社會的發展人的心理越來越變/態了,這樣的案子應該算是越來越多,如果不快點抓/住凶□□斯垂德真的擔心會出現更多的案子。
“安德森呢!”
叫了半天他們的法/醫還是沒有影子,又過了一小會就聽見了安德森的腳步聲,他的手中還提著東西,“頭兒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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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嗎?”
雷斯垂德畢竟不是法/醫,他需要一些專業性的信息。
“有的有的,凶手看起來並不是專業人手,你看凶手雖然可以一刀割斷這位比爾·莫爾頓的氣管,但是割斷他的右手手法卻很外行,手腕上的骨骼和氣管比較多,所以不是蠻勁就可以解決的。”
雷斯垂德蹲下/身用帶著手套的手舉起了受害者比爾·莫爾頓的右臂,上麵有很多的劃痕,骨骼也斷裂的七零八碎的,在手腕斬斷的附近還有一些粘連的血肉。
這個斷臂的地方其實隻能用血肉模糊來形容。
“凶器是什麼可以確定了嗎?”
安德森嚴肅的說道:“不僅知道是什麼,而且我們還找到了。”
安德森從自己手中的箱子裏麵取出了一個證物袋,裏麵赫然是一把匕首,匕首上麵有著血跡,雷斯垂德挑眉詢問安德森這是從哪裏來的。安德森歎了口氣說道:“是在距離受害者比爾·莫爾頓先生一百米的地方發現的,到底是不是凶器有沒有指紋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不過……”
“不過應該是凶器沒有錯了。”
雷斯垂德接了一句話,這樣的位置和這樣的時間發現的,上麵還帶有血跡,從刀痕上來看也很吻合,除了凶器之外雷斯垂德還真是找不到其他的說法了。
安德森點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沒有那麼多巧合不是嗎。
“凶手的手法較為殘忍,我希望這個案子可以快速的破案,安德森帶著你的人進來重新檢查現場,一定要做到絲毫線索都不要放過。”
雷斯垂德轉身衝著站在那邊的法/醫團隊擺擺手,讓他們進行進一步的檢查,他可不想等到之後現場被破壞了之後才想起來有什麼東西沒有查到。
“多諾萬有沒有找到凶手進入現場的監控攝像。”
“正在向上麵申請,不過頭兒我認為希望可能比較渺茫,這裏的下水道四通發達的,我如果是凶手的話我也不會從光明正大的走進來。最主要的是這條小巷的盡頭剛剛已經檢查過了,監控攝像頭在三天前被拆掉整修去了。”
多諾萬說的一點錯都沒有,他們不是沒有遇見過利用下水道逃跑的,再加上後麵的監控攝像頭沒有的話,凶手有很多的逃跑方式。
“派人去下水道裏麵找找線索,詢問這附近的居民在昨天晚上有沒有聽見什麼動靜,或者是看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凶手既然可以逃走應該很熟悉這裏的地形。”
這可不像是沒有預謀的殺人案件,雷斯垂德認為凶手是選定了一個對象才下手的,他如果不是這附近的人,就是來踩過點。
“是,我馬上安排人手。”
多諾萬拿起自己的對講機就開始布置雷斯垂德給出的任務,雷斯垂德摘掉手套之後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著現在小巷外圍觀的群眾歎了口氣,他再去問問那位發現屍體被嚇壞了的可憐小姐吧,看看她能不能給提供其他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