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根本不知道在二樓的樓梯上有兩個人正在笑眯眯的看著他,其中一個就是剛剛裝作上了樓的雷斯垂德,另一個則是看到雷斯垂德回來出來慰問的麥考夫。
他們兩個並肩站著,笑眯眯的看著像是做賊一樣的夏洛克,雷斯垂德用腳提了提麥考夫的腳,指著樓下的夏洛克做著嘴型,“口是心非的夏洛克。”
他當然知道雷斯垂德口中的口是心非是什麼,夏洛克剛剛明明說過自己才不會看呢,誰知道當他聽見雷斯垂德進入房間的聲音馬上的推翻了自己剛剛說的話。
麥考夫衝著雷斯垂德聳聳肩,他的小弟弟就是這個樣子,再者說來案子在他看來堪比生命,這樣有趣的案子雷斯垂德已經吊了他是三四天的時間,也已經到極限了。說實話夏洛克沒有跑到蘇格蘭場裏麵,已經是他最近的耐心增加的緣故。
“咳咳,麥考夫你還沒有睡啊。”
當雷斯垂德發現夏洛克看的差不多的時候用力的踩著地板,然後對麥考夫說道,夏洛克當然也聽到了雷斯垂德的聲音,他花了不到兩秒的時間就跑到了自己剛剛所在的沙發上,裝作還在看電視的樣子。
接下來兩個重疊的腳步聲傳來,夏洛克裝模作樣的回頭看了一眼並肩下樓的兩個人冷哼了一聲。
雷斯垂德看到夏洛克的小動作之後相視一笑,雷斯垂德裝作沒有看見剛剛夏洛克的動作,他走上前拿起了剛剛放在一邊的文件做到了沙發上看了起來。
中間還詢問道:“你沒有看吧,夏洛克?”∴思∴兔∴網∴
“當然沒有!”
麥考夫習慣性的做到了雷斯垂德的身邊,他歪著頭看著自己口是心非的小弟弟笑笑並未說話。
“這個案子依然是沒有什麼頭緒,還真是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入手,最主要的是現在社會上麵的聲音都是支持,這一點真的很難辦。”雷斯垂德的話雖然是故意說給夏洛克聽得,卻也是真話,他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入手,社會關係的話不管是第一個受害者還是第二位受害者,他們的社會關係都很混亂。從複仇或者是報複來入手的話,兩個人雖然都是讓人厭惡的,做過很多錯事的人,卻也沒有到讓人恨之入骨的地步。如果是解釋成為意外的話,那更是說不通了,不可能兩次意外的對象都是做錯了事情的人。
更不可能的是,他們失去的器官,和他們平日裏所做的錯事有關。
“凶手一定是故意殺人,這樣的人既然把受害者的器官帶走,就是說明他把自己的殺人看做了一種功勳,他隻是帶走了自己的展覽品而已。凶手熟悉整個犯罪現場,或者他更加熟悉的是受害者的作息還有她或者是他的習慣,隻有熟悉了之後才可能下手。”夏洛克看到雷斯垂德愚蠢的樣子終於沒有忍住說出了自己的見解,鑒於雷斯垂德並沒有從中打斷他,於是夏洛克是越說越興奮,整個人都被這個案子給點燃了。
“支持?是的,一定是支持的,人都喜歡用自己的主管來判斷事物的,他們隻能夠看見自己所能看見的一麵,再者說來在不傷及自己利益的基礎上,兩起凶殺案在他們的心中根本掀不起任何的波瀾。”
接著夏洛克的話說的是麥考夫,對於人和人心的研究麥考夫在這方麵比起夏洛克來說更加的出眾,所以他更加知道那些人的心理是什麼樣子的。
“親愛的,我隻能說這個世界上自認為自己是上帝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但是真正敢下手的卻很少,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自己的標尺,不過這個標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卻無從而知。”
雷斯垂德認真的聽了麥考夫的話,他盯著麥考夫的眼睛問道:“那麼你的想法是什麼,麥考夫?”
男人勾起了嘴角戴上了淺笑,“我的?你應該知道我……”
“死胖子才不會在乎什麼人的生死呢,在他看來那不過就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可以忽略不計。”
夏洛克搶答了麥考夫的答案,其實不僅僅是麥考夫,這是兩位福爾摩斯的通病,在他們看來這些案子這些生命根本毫無意義,真正有意義的是案子中有趣的過程。
“所以我很抱歉,在這個事情上我不能給你想要的答案。”
來自麥考夫的歉意,他十分的想要給雷斯垂德提出一些意見,隻是就像是夏洛克所說,這些人的性命在他看來根本不算是什麼。
“但是探長我相信你可以改變他們的想法的。”
麥考夫可不是一般的看好雷斯垂德,他們的探長和常人不同,還有著不同尋常的感染力,他相信他最親愛的探長一定可以改變那些有著變異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那些人的想法的。
“凶手一定是一個心理很強大的人,兩次案件都是發生在淩晨的時候,也就是說凶手很有可能隻是在淩晨動手,這個時間是人們防範最低的時候。”夏洛克閉上眼睛在大腦開始拚湊關於這個凶手的大概樣子。“一米八五以上,慣用右手,孔武有力不可能是坐在辦公室裏麵的人,不是經常鍛煉的就是長幹體力勞動的,熟悉環境更像是早早的經過踩點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