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待了好幾個小時之後,才聽見門外出來開門的聲音,那個聲音“我”很熟悉卻又很陌生,是漢森夫人口中的出軌的丈夫,兩個人很心急親吻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這更堅定“我”要懲罰他的決心。
兩個人折騰了半個晚上終於睡了過去,男人傳來了呼聲看起來睡得很香甜,“我”從口袋中拿出了稱心如意的武器,然後從床下蹭了出去,地麵上全部都是衣服,房間中溫度適宜於是剛剛洗完了澡的兩個人就那麼的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我”先宰掉了男人,僅僅需要一刀就切斷了他的氣管,讓他呼吸困難最後死亡。
女人聽見了動靜之後尖叫的驚醒,她像是兔子一樣的跳到地上就要跑,“我”馬上就抓/住了她的腳腕把人拽倒,這個房間最好的便是隔音了,還真是叫破嗓子也聽不見的。“我”今天懲罰的人隻有一個人就是邁克爾·漢森,所以“我”大發慈悲的放過了這個妓/女,把她的舌頭割走然後找出了針線一下下的縫住了她的嘴巴,對了,順便把邁克爾·漢森的婚戒也放到她的嘴裏麵。
“我”在把邁克爾·漢森的眼睛取下來之後就躺回了自己的老位置,這一天晚上“我”睡得十分的香甜,就在染血的床單上麵,甚至床上還躺著一個剛剛被“我”宰掉的人,還有一個已經瘋狂了的女人。
不過在“我”看來剛剛宰掉的不過就是……動物?或者是連動物還不如的。
有人在第二天的時候打開了門,“我”聽見了淩/亂的腳步聲還有尖叫的聲音,於是“我”趁亂離開了這個樓層。
哦,對了,這個酒店“我”之前就摸過底,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其實都清清楚楚,畢竟我曾近因為送快遞而經常來這裏。
“凶手對於酒店十分的熟悉,看起來他已經經常向這家酒店送東西,所以他清楚整個酒店的流程也不是什麼難事。”
威爾想到了這一點,夏洛克也想到了,他當時差點跳腳,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竟然都給忘記了。
凶手其實犯了一個至關重要的錯誤,他是一個清楚酒店流程的人,但是太過於清楚之後就會變得謹慎,他雖然知道什麼時候應該等候在受害者的房間之中,這卻恰恰告訴了大家一個問題,他應該是一個經常出入與酒店的。
隻要核實一下最近一段時間都有多少的快遞公司來送東西,在做三位受害者的對比可能就出現相關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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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來了酒店最近的登記表,順便詢問了在犯案前幾天都是誰值班的,向他們詢問點細節。你別說還真是問出了點什麼,平日裏像是快遞或者是快餐這種的都是下麵代收的,隻有少數的人因為自己的需求才讓送東西的人上樓。在案子發生的前五天,有一件快遞是送給住在二十三樓的那位先生的。
說話的這個人還隱約的記得快遞員說這個快遞十分的重要,最好是那位先生親自簽名才可以,於是她就把人給放了上去,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記得男人又抱著箱子下來,說是裏麵沒有人。
“那件快遞最後誰拿走了?”
“在快遞員走了兩個小時之後,住在二十三樓的那個人回來了,我便通知他帶走自己的物品。”
“其餘的事情呢?”
被問話的女士眨眨眼睛,其餘的就都是很正常的了。
“這位女士,請問你還記得在案發的前兩天你有沒有在看見那個快遞員。”雷斯垂德是不會放過任何的希望的,可惜的是……
“很抱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真的沒有。”
雷斯垂德有些失望,但是夏洛克脫著下巴開始思考。
受害者當時所居住的是二十二樓,發生案件的也是在二十二樓的房間之中,如果那個比較特殊的快遞員是想要送貨到二十三樓的話,他意外地走錯了樓層出現在二十二樓也就不足為奇的,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有時間提前踩好點了。
“我需要二十三樓當時所住人的全部資料。”
夏洛克主動的向雷斯垂德要了一次東西,這讓雷斯垂德心中突然有一種孩子長大了的感覺,他馬上讓人去找了這個當時住在二十三樓的這位住客的資料。
因為雷斯垂德當時用的是蘇格蘭場的人,所以他尋找資料的時候也就被凶案組的其他人給知道了,他們不想在讓夏洛克參與他們的案子,在和雷斯垂德約定了之後他們更是努力努力在努力,隻是沒有了雷斯垂德在旁邊幫他們把握大的方向,其實這群沒有太多領導能力的警探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從雷斯垂德的手上竊取消息也是不得已的。
關於夏洛克還有雷斯垂德的調查像是跳躍式的,他們既然要調查這個當時坐在二十三樓的房客,蘇格蘭場也不甘示弱。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就找全了這個人的信息。
根據信息上來看這個當時住在二十三樓的人是一位男性,平時住在倫敦下麵的村莊裏麵,來到這邊是因為一些